云枕端着盆刚出去,便被人捂住嘴猛的拉过去,云枕正要惊呼嗅的熟悉的清香味道,便随着倒退过去。
流川看着停下挣扎的女人,说道:“你怎么不害怕?”
云枕道:“我为什么要害怕,我一闻就知道是你。”
流川捏了捏云枕的脸颊,对着云枕的小嘴欲要亲下去,站在一旁的祁莫廷看着两人,阴阳怪气斜眼看着两人说道:“差不多得了。”
云枕闻言一个激灵,明显被吓到了。
祁莫廷翻了个白眼:“我说不是吧,见到我就这么害怕!”
云枕放下盆子说道:“我没看到你。”
祁莫廷:“………”
云枕转移话题小声的说道:“你们怎么在这?你们不是喝酒去了吗?”
祁莫廷道:“是啊,我们在家里喝酒就看到外面有个人鬼鬼祟祟,成诀剑将她打伤了,我们便一路跟着她,直到你发现了她,再然后就是这了。”
云枕惊讶道:“你们从我遇到她就一直跟着我们?”
云枕转身抬头看着流川,只见男人点点头。
云枕问道:“那我们的讲话你们也听到了。”
两个男人同时点头。
云枕踢了这两男人一脚:“现在学会听墙角了!”
祁莫廷连忙捂住云枕的嘴,“啪”的一声被流川打掉了。
祁莫廷不以为意说道:“所以这里面的是我的……师娘……”
云枕点头:“不明显吗?”
祁莫廷摸摸下巴:“这女人也太年轻了,看着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云枕道:“你没听到人家死的时候很年轻,所以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祁莫廷道:“我觉得还是告诉祁老头比较好。”
云枕呢点头:“嗯,我也觉得让他们两个解决比较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再说了这女人在九重天这么危险,万一被当成刺客抓了去。”
祁莫廷道:“此事不得耽搁,我先去帝华宫找祁老头。”
两人点头,便看到祁莫廷便消失在易园门口。
云枕嗅了嗅流川身上的酒香,说道:“你们偷喝了祁与爷爷的酒?”
流川点头:“不是偷喝,是祁与大人给的。”
云枕笑道:“下次叫上我呗。”
流川揉了揉云枕的脑袋,拉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去一身酒气的流川,只是松松垮垮的穿了件白衣,云枕偷瞄着男人还有水珠滑落的胸膛,吞咽了口口水。
见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云枕脸颊瞬间通红,连同耳朵都在发烫,要说这么近的见一个男人的身子还是上一世的流川,几百年没看到此场景,云枕忽然觉得脑袋充血。
流川将捂住自己脸蛋的女人,拦腰抱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剥去她的外衣,自己躺在她的身侧,扯过薄被盖住两人的半身。
云枕看着一系列动作的流川,大气不敢出,身旁的这个男人居然睡着了。
云枕看着面向自己的男人,长睫有些下垂,白净的皮肤堪比自己,云枕轻笑了声,在流川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去了。
睡梦中只觉得有人在亲自己脸颊,发困睁不开眼的云枕挥了挥手再次睡了过去。
云枕被流川叫醒时,天已经微亮。
流川将湿了的帕子给云枕擦了把脸,云枕睁开眼睛醒的差不多了。
穿好衣服,流川便带着云枕出了房间。
“我们去哪?我饿了。”云枕看着不言语的流川。
流川道:“去看戏。”
“看戏?”云枕疑问道。
流川点头,指了指云枕的房门。
“祁与爷爷来了!”云枕看着在门口不断踱步,略显焦躁的祁与。
转眸一看祁莫廷坐在凉亭下,吃着包子得意的看着祁与爷爷。
云枕拉着流川来到祁莫廷的旁边,拿起了两个包子递给流川一个,流川摇头,云枕便自己吃了起来,祁莫廷明显吓了一跳:“哎哎哎———一个包子一文钱!”
云枕瞥了眼流川,流川道:“要钱没有。”
顺便给云枕倒了杯热茶。
云枕看着祁与问道:“祁与爷爷怎么不进去?”
祁莫廷扶额:“这老头在门口快两个时辰了。”
云枕睁大眼睛:“两个时———进去呗,怕什么?”
祁莫廷道:“我和他说是个很年轻美丽的姑娘,他可能觉得自己太老了,配不上人家了。”
云枕道:“我觉得那个女人不是这种人,我看是祁与爷爷见面不知说些什么,才不敢进去的。”
流川闻言看了眼祁与,好奇的转头看着云枕闻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以前是爱人?”
云枕挑眉:“这还不简单,能让女人这么愤怒,还面带悲伤的只有心爱之人了。”
流川轻笑:“聪明。”
云枕摆摆手:“不算什么,我敢笃定那个女人一定会原谅祁与爷爷的。”
流川道:“何以见得?”
祁莫廷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云枕。
“那个女人得知祁与爷爷从未娶妻的事实后,明显脸上的悲伤消了一点,只要祁与爷爷好好解释当年为何没有去赴约便好……”
云枕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打斗之声,祁与躲闪着女人的进攻,嘴上有些颤抖的说道:“格兰!你听我说!”
女人变得猩红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眼泪也是不争气的落下,异域美艳的脸庞有些狰狞。
“说什么!说你当初如何欺骗我的感情!说你当初如何狠心抛下我!”
打斗声很快引来了不少人围观,一众巡逻的队伍见状跑进来,祁莫廷飞身过去,将巡逻的队伍遣回说自己可以搞定,让他们继续巡逻。
祁与见面前的女人听不进任何的言语,便出手拉住女人的手,飞出了易园,想着空旷无人的天边飞去。
云枕三人放下包子,立刻跟了过去。
三人落在一刻茂密的树上,看着不停打斗的两人,云枕小声道:“他们不会受伤吧?”
祁莫廷道:“不会的,要受伤也是祁老头受伤,我还没见过老头这么狼狈的样子。”
云枕环胸哀叹一声:“自古情爱就是伤离别,更何况这个女人在镜中带了快上万年,你不让她发泄一下,她怎么甘心。”
祁莫廷点头:“也是,听闻怨鸣镜能照出前生今生,引起所有人的怨念,她一个女人承受的远远超过这些。”
云枕点头,三人无言,看着两人还在打斗的场面。
女人的体力渐渐不支,祁与见状,点在女人的肩膀处,女人便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