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宁寒躺在刘洋的怀里,刘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腹,一脸宠溺的模样。
宁寒闭着眼,尽量不让自己思考任何事情,只要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心就乱七八糟。
“宁寒……你知道吗?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刘洋道。
“怎么了?”宁寒问。
“你真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了,还有了我的孩子,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幻想过我们的婚礼现场,再过两年多就可以实现了。”刘洋道。
“嗯……”
宁寒靠在刘洋的肩膀上,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随后闭上了眼。
刘洋低头看了她一眼,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对她说了句晚安。
睡梦中,亚亚突然叫了一声,宁寒瞬间惊醒,发现自己被无数黑影包围,她们盘旋在天花板上,如同一条条黑色的大鱼。
宁寒用被子蒙住头,亚亚又叫了一声,那些黑影才渐渐散去。
这时候,亚亚从床头跳了下来,宁寒扭头发现刘洋不见了,她知道亚亚这是要带她去见小玉,于是跟着亚亚离开了房间。
走到小玉的屋前,宁寒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旋律,和她曾在黑水井下听到的一模一样,这是属于她和小玉的旋律。
宁寒敲了敲门,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她推门而入,小玉并不在里面。
“亚亚,小玉不在,你干嘛带我来这里?”宁寒道。
亚亚跳上了小玉的桌子,看着宁寒,对着她叫了一声。
宁寒看了看桌面,问道:“是小玉给我留了什么消息吗?”
说着,宁寒开始在桌面上翻找。
“宁寒,把玄月带来吧。”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宁寒的身体顿时僵住,转头看向了亚亚。
“谁在说话?”宁寒问。
“是我。”
亚亚的嘴巴一张一合,吓了宁寒一跳。
“你居然会说话!”宁寒道惊讶道。
“我一直都会说话,只不过是因为受到束缚,才不得不闭紧嘴巴。”亚亚道。
宁寒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过了好一会儿,问道:“要玄月做什么?”
“只有玄月,才能够压制玉璧寒芒。”亚亚答。
“压制玉璧寒芒?为什么?”
宁寒呆呆的看着亚亚,只见它刚刚张开嘴巴要说些什么,意识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宁寒从睡梦中惊醒,几乎是从床上弹坐了起来,身上出了许多冷汗。
刘洋也瞬间醒了过来,见宁寒直直的坐着,起身抱住了她,问道:“怎么了?又在梦里看到那些黑影了吗?”
刘洋看到宁寒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用衣袖替她擦了擦,宁寒点了点头,随后扭头朝着枕边看去。
亚亚闭着眼在她的枕边静静地躺着,好像从来都没有动过,刚刚经历的一切那样真实,但是她却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别怕,我在呢。”刘洋道。
宁寒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靠在了刘洋的肩头,道:“我刚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到什么了?”刘洋问。
“我梦到亚亚说话了,它还对我说它一直都会说话,只不过是因为受到束缚才不得不闭紧嘴巴,我还梦到亚亚让我把黑木盒带来,因为只有黑木盒才能压制住玉璧寒芒。”宁寒道。
“那……在你的梦里,亚亚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刘洋又问。
“这个声音……我有点说不上来,好像很熟悉,但又好像不怎么熟悉,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也像小女孩……听起来还有一些沧桑的感觉。”宁寒道。
“确实很奇怪……不过只是梦而已,别想那么多了,先睡吧。”刘洋道。
刘洋拉着宁寒躺了下来,宁寒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古怪的梦里,不知道这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
是有人借亚亚的口要提醒她什么?还是亚亚真的会说话,刚刚的梦就是它传递的?
宁寒摸了摸亚亚的头,亚亚抬眸看了宁寒一眼,眼神十分慵懒,看样子亚亚的确什么也没做,刚刚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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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宁寒和刘洋正吃早饭时,韩世良回来了,进门就来到了餐厅,自己给自己添了一副餐具。
刘洋笑问:“昨天晚上怎么样?”
韩世良拿起一片烤面包,干咬了一口,道:“并不怎么样,小丫头是第一次,挺没意思的。”
宁寒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别扭,但是什么都没说。
刘洋挑了挑眉,道:“你喜欢经验丰富的?”
“当然了,第一次的多没意思,一点情趣感都没有。”韩世良的眼神中满是嫌弃。
“我昨天和宁寒说你应该能搞定田依依,她还不信呢,没想到你们昨晚直接睡在一起了。”刘洋道。
韩世良不屑的轻笑了一声,喝了一口牛奶,放下杯子说道:“轻轻松松的事,不过就是先想办法套近乎,引起她的注意,故意戳一戳她的痛处,再好好安慰安慰,自然而然就睡在一起了,毕竟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都会对安慰她的人产生依赖,我塑造了一个非常懂她内心的形象,再想做什么简单的不得了。”
刘洋笑了笑,道:“田依依虽然有城府,但是毕竟年纪不大,还是没经历过什么套路的。”
“没错,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我拿下了。”韩世良得意的说道。
宁寒放下了粥碗擦了擦嘴,冷着脸说道:“既然已经发生关系了,那就对人家负责吧。”
韩世良的眉头皱了起来,道:“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宁寒抬起头看着他,十分认真的说道:“我没跟你开玩笑。”
“不是……为什么啊!不是你让我搞定她的吗?你也没说让我负责啊!”韩世良道。
“你不是对她很感兴趣吗?所以我才帮你把她约出来的,至于搞定……我也没让你把人搞上床吧,既然你和她发生了关系,难道不应该负责吗?”宁寒道。
韩世良把手里的面包片丢在了盘子里,道:“我是你的小弟,只是听吩咐做事。”
“你这么听我的,我让你去死你去吗?”宁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