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组五人,负责保护专案组的警察三十多人,分乘九辆警车,风驰电掣,开向白镇西街三十八号。
黄组长让常永慧上她的车,常永慧道:“不用了,俺自己去吧!”
待所有警车全部出发之后,常永慧接连三个一闪身,就到了白镇西街三十八号对面的街道边上了。
比警车快无数倍。
常永慧装作在路边玩游戏,开启透视能力,向着三十八号内部看去。
只见三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正在给客人理发。
她们貌似全神贯注地理发,实际上百倍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常永慧看到,这个理发馆,竟然紧紧地挨着白镇广播站。
而广播站三层楼房顶端,有一个三角塔,那正是广播站设置天线的装置。
特务们地下室里的发报机天线,就和广播站的天线连在一起。
常永慧不懂得这些现代装置,但是她却知道,特务们这是故意用广播站打掩护。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接着,常永慧的透视目光,向着理发馆下面看去,只见下面有一个非常隐蔽的暗室。
暗室分作三间,一间里面放着机器,大概就是专案组人员说的发报机吧。
两间里面摆着床,显然是特务们睡觉的卧室。
而在一间卧室里,有两个人。
一个是常永芳,她的双手仍然被倒绑着,她呆坐在床上,面色苍白,满眼惊惶和绝望。
另一个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常永慧判断,她就是冒充常永茜的女特务。
女特务的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对着常永芳指指点点。
显然是吓唬常永芳不要试图逃跑,逃跑就打死你!
这时候,警车队开来了,警察们没有像抓捕其他犯人那样一路鸣着警笛开进,而是直接全速开来。
黄组长的车位于第一辆,她极其敏捷,几乎是打开车门的同时就已经冲向理发馆了。
专案组人员个个身手不凡,紧跟着黄组长冲进理发馆。
而接踵而至的警察们,也相继冲进理发馆。
女特务们显然都训练有素,尽管黄组长她们抓捕行动熟练,行动神速,但是仍然没有一下子将女特务们全部抓到。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特务,她是这帮敌特的组长,瞬间里就将理发大椅子上坐着的顾客掀飞起来,那顾客的身体正好撞向黄组长。
就在黄组长一扬手拨开那个顾客身体的同时,特务组长已经飞向理发馆的窗外。
砰!
黄组长从后面开枪了,子弹击中了特务组长的屁股。
但是,这并没有影响特务组长的飞逃,她已经冲到了窗外。
常永慧看得分明。
“想逃?!”
一股意念之力打了过去,生生将那特务组长的身体打回窗内。
黄组长要抓活的,没有开枪打死她,而是一掌劈在特务组长的脖子上。
特务组长当即瘫痪在地。
咔!
瞬间里,黄组长已经把特务组长铐上了。
同一时刻,专案组人员和警察们将另外两个女特务牢牢地控制了。
同一时刻,常永慧脑中一闪,毫不犹豫地一闪身进入暗室。
外面的打斗声惊动了看押常永芳的那个女特务,她一把抓住常永芳的衣领。
这个女特务力气极大,像拎一只小兔子一样拎着常永芳,一脚踹开一个暗门,试图向着秘密通道而去。
砰!
莫名其妙地,被她踹开的暗门刷地一下重新关上,女特务的脸正好撞在门上,撞得她满眼冒金星。
女特务知道这是有人在后面神操作,惊回首,果然看到一个小丫头冲进来了。
砰!
女特务对着常永慧随手就是一枪。
“哎哟!”
女特务痛叫一声。
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打枪百发百中的她,这一枪竟然打到了自己的左腿上。
而且正好打到左大腿中部,骨头断掉了。
砰!
紧接着,女特务又是一枪,这一枪,她对准的是常永慧的面部,想一枪爆头。
“哎哟!”
女特务再次痛叫一声。
这颗子弹,不偏不倚击中了女特务的右大腿,腿骨也断掉了。
女特务的身体瘫痪在地。
刚才常永慧看到黄组长要抓活的,就知道那是为了更好的破案,所以常永慧便也抓活的。
狗急跳墙,女特务的手枪,对着常永芳的脑袋,再次扣动了扳机。
砰!
“哎哟!”
女特务第三次痛叫一声。
这颗子弹,击中了她自己的左手腕。
而她的左手里,牢牢地抓着常永芳。
女特务的左手断掉,已经吓昏的常永芳掉在了地上。
女特务还想继续开枪,不过这一次,她的枪口对准的是她自己的脑袋!
她想自杀!
抓特务要抓活的,这个头脑,女帝是有的,因为特务本身就是一个情报库。
砰!
这颗子弹,不偏不倚,将女特务的右手腕打断了。
右手开枪,直接将右手腕击断,你说神奇不神奇。
女特务的右手腕被她自己打断了,而那把手枪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到了常永慧的手里。
枪声惊动了上面的专案组人员和警察们,根据声响,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通往暗室的通道。
还是黄组长冲在最前头,其他人紧随其后。
他们冲进暗室之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幕――
常永慧左手把常永芳搂在怀里,右手握着手枪,逼视着就是想自杀也不能的女特务。
专案组人员的脑海里同时浮现一个问题:咦?!常永慧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又是怎样进来的?
不过他们的这个想法只是一闪念,此刻抓捕特务要紧。
警察们给这个瘫在地上的女特务戴上手铐之后,黄组长等人清理了整个特务窝点。
起获了发报机等当时最先进的装备,以及大量敌特工作专用物资。
而常永慧在这期间启开全部神识,扫描那个暗中帮助女特务的修道者。
显而易见,那个修道者警觉性相当高,而且颇有功夫,一见不妙立刻逃之夭夭了。
常永慧仅仅捕捉到了一点点那个修道者的气息。
她凭着这一点点气息判断,这个家伙既不是王家老祖,也不是宋家老祖。
他是谁?!
常永慧脑海中留下一个大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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