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董事长,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杨俊贞跑到正在知青田里干活的戈秀华身边,带有几分神秘地悄声道:“戈秀华!董事长叫你过去呢!”
“董事长?!”
戈秀华像刚才杨俊贞一样,听到董事长这个称谓,也顿时一脸的愕然。
而且,别说谁是董事长了,戈秀华连董事长的含意都不知道。
杨俊贞就知道,戈秀华和自己一样,不知道董事长是一个啥官。
于是,杨俊贞更加神秘地道:“戈秀华,我告诉你说吧,永慧就是董事长,董事长就是慧瑶大饭店最大的官,董事长让你过去,就是让你去慧瑶大饭店当官呢!……”
杨俊贞解释了一阵子,戈秀华终于听明白了,脸上的蒙圈一个也没有了。
“原来是永慧在皮县县城弄了个大饭店啊,她是董事长啊,让我去当个小官啊,行行行………”
戈秀华一边说着,一边一路小跑来到了常永慧和杨俊贞的面前。
杨俊贞比戈秀华跑得还快。
两人来到常永慧的身边,常永慧又一次让杨俊贞进入角色,看着杨俊贞道:“杨部长,你来对秀华姐说吧!”
杨部长?!
戈秀华的脸上,又一次出现了蒙圈,她看着杨俊贞,一脸的疑问,杨俊贞怎么就成了杨部长了?!
杨俊贞看着戈秀华:“戈秀华,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告诉你吧,我真的当部长了!董事长在皮县县城开了一个大饭店,让我当保安部部长,让你当保安部副部长!……戈秀华,你可别看不起我啊,别忘了,管理知青田,我就是正队长,你是副队长,我的领导能力就是比你强!你不要不服气……”
常永慧心里笑道:“哈哈,该给戈秀华做的工作,杨俊贞全都替我做了!”
杨俊贞像是机关枪一样对戈秀华说了一大串。
待杨俊贞说完了,戈秀华才面色涨红地开口道:“杨俊贞!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服你的气了?我承认,你的脑袋比我的脑袋灵光,自从村委会让你当管理知青田的队长,让我当副队长这两个月以来,我配合你工作怎么样?说呀你!……”
杨俊贞被戈秀华反击了。
但是戈秀华的这些话,其实让杨俊贞心里很舒服,戈秀华这是表示认同自己,服自己的气啊。
杨俊贞给了戈秀华一个微笑,道:“嗯,要说你配合我工作,你真的没的说呀!”
常永慧适时地对戈秀华道:“秀华姐,既然你愿意到慧瑶大饭店保安部里和杨部长一起干,那么,从此以后,你就是慧瑶大饭店保安部副部长了,无论是副部长,还是部长,责任都不小,所以,工资标准是一样的!”
杨俊贞听了,心里有点小不平衡,副部长工资标准怎么和部长的工资标准一样呢!
不过,杨俊贞很快就打消了心理上的不平衡:嘿!不管怎么说,反正我管着戈秀兰!
而戈秀兰听了常永慧的话,心里顿时很舒服,哈哈,原来我和杨俊贞挣钱是一样多的啊!
慧瑶大饭店保安部副部长的工资标准和部长的工资标准一样,这完全是常永慧因人而宜做出的决定。
常永慧看着李俊珍和戈秀华,道:“两位部长,从现在开始,你们已经上任了,你们现在就到我家里来吃午饭,饭后随我到昌州武术学校招收十名保安去!……哦,等等,去我家吃午饭之前,我还得办一件事情呢!”
杨俊贞和戈秀华同时一愣:常永慧还要要办什么事啊?
常永慧没有和杨俊贞、戈秀华两人说什么,却是腾腾腾地走向正在那边独自一人默默干活的杨俊琴。
看到常永慧急匆匆地走向杨俊琴,杨俊贞和戈秀华似乎明白了什么。
两人紧接着跟在常永慧的后面向着杨俊琴走过去。
三人到了杨俊琴的身边。
常永慧对杨俊琴道:“俊琴姐,你先不要干活了,我和你说点事情!”
杨俊琴也是一位聪明人,而且女孩子都是敏感的,刚才常永慧先后将杨俊贞和戈秀华叫了过去,她就意识到了什么。
杨俊琴直起腰来,不过手里还拿着锄刀,微笑着问常永慧:“永慧,什么事啊?”
常永慧道:“是这样,我和永瑶姐联手在县城里弄了一个大饭店,需要保安人员,我想俊贞姐会武功,秀华姐的力气比男人还要大,所以我就决定请她们到饭店保安部里去工作了。”
常永慧强调杨俊贞会武功,戈秀华的力气比男人还大,暗含着指出杨俊琴既不会武功,也没有比男人还大的力气。
杨俊琴听了,微笑着对常永瑶道:“原来是这样啊?在县城里开一个大饭店,这可是大好事啊,弄好了,可以挣大钱呀!”
接着,杨俊琴的目光转向杨俊贞和戈秀华,笑道:“哈哈,祝贺你们两个啊,竟然高升了,可以到县城里去挣更多的钱了呀!”
杨俊琴的脸上一直面带微笑,话也说得非常诚实,但是,杨俊琴心里的丝丝酸楚,那是肯定难免的。
到这时,杨俊贞和戈秀华两人才意识到,自己受到了常永慧的重用去挣大钱了,却是撇下了杨俊琴一个。
常永慧之所以过来,是不是要安慰一下杨俊琴呢!
杨俊贞和戈秀华两人心里还想到,人家常永慧想到了安慰杨俊琴,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看来,做人的境界就是不一样啊!
待杨俊琴把话说完,常永慧道:“俊琴姐,她们两人走了之后,料理知青田这么大一个摊子,只剩下你一个人负责怎么行啊,必须得增加几个人!”
杨俊琴道:“说的是呢!我一听她们两人去大饭店保安部里工作,我就想到了,我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就是夜以继日地干,怕是也干不完呢!”
常永慧听了,心中便有丝丝感动。
杨俊贞和戈秀华两人去挣大钱了,只剩下杨俊琴一个人仍然在知青田里干,然而,杨俊琴并没有发牢骚,撂挑子,而是想到怎样把知青田里的工作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