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下雨的城镇听闻杏花村有一神人可以让雨水降落,纷纷来到杏花村请求神人为他们村庄降雨。
青阳县令正为干旱发愁,倏然听到了这则传言,立即派人调查,调查后确定传言为真。
带着十几名衙役,亲自来到杏花村。
葛家这两日围满了人,都是来求元初降雨的,葛氏拦都拦不住,纷纷涌入院中。
七八十人将不大的小院挤得满满当当,全都渴求地望着元初。
“田里的庄稼已枯死大半,如此下去,必将颗粒无收!”一个面黄肌瘦的老汉苦苦哀求,“陶娘子,求你为我们村降雨!”
“陶娘子,也为我们村降些雨水吧,求你了……”
就在此时,院外传来马蹄声和脚步声,一群威严的衙役来到了葛家,捕头朝院内大喊一声:
“县令到访,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这年代的百姓最怕见官,听闻是县令,急忙离开葛家。
衙役整齐地站成两排,头戴乌纱帽的县令缓缓从轿中走了出来,迈步走入葛家。
葛家人礼貌性地福身行礼:“见过县令大人。”
卫县令目光落在泰然自若的元初身上,缓缓开口:“你便是可以让雨水降下之人?”
元初语气平常道:“卫县令若指的是杏花村前几日那场雨,确实是我用降雨火炮降下。”
卫县令眸光一亮,放下身段,满脸和蔼道:
“陶娘子,还请你为青阳县其他城镇降下雨水。”
做好事会获得一定的功德值,功德值和信仰力可以化成能量,修复神魂或提升能力,正是元初所需要的。
元初个人没这么多时间去做人工降雨的火炮,利用官府的效率会更高。
元初二话不说,直接将碘化银的提炼方法和火炮的制作方法详细地写在纸上,并附上图纸,将其塞到卫县令的手中。
“这便是降雨之法。”
卫县令看着纸上陌生的名词和复杂的图纸,一脸懵逼。
完全看不懂!
卫县令特意请来城里最厉害的能工巧匠,巧匠虽看不懂,但能看出火炮是极为厉害的武器。
巧匠惊奇道:“陶娘子,这种火炮真的可以打出五公里之高?”
元初白了他一眼,那不废话,不然怎么实施人工降雨?
卫县令从中嗅到了一股升迁的契机,火炮不仅可以实施人工降雨,还是一种厉害的武器。
若将这种武器制造方法贡献给朝廷,再加上人工降雨的功劳,必会升迁。
卫县令目光灼热地看着元初,神态越发谦和。
“陶娘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派些工匠过来跟你学习制造人工降雨的火炮,麻烦你指导一下他们。”
元初轻点了一下头:“可以。”
卫县令想不到元初这般厉害的能人,竟如此好说话,一点也不倨傲。
事情办得太顺利……总感觉不太放心。
卫县令决定给元初一些好处,“陶娘子,你真是个好人!我代表全县百姓感谢你,你想要什么奖励?”
元初沉吟片刻:“那便把杏花村东部山脚下那一百多亩荒地奖励给我吧。”
“荒地?”卫县令疑惑,荒地开荒困难,要这么多荒地有什么用?
卫县令觉得元初索要的奖励太过敷衍,升迁之路还指望她,她若随意应付,技术有所保留,影响到升迁之路就麻烦了。
“除了那一百多亩荒地,另加赏银一千两,还请陶娘子莫要保留,悉心教导那些工匠。”
元初本想做点好事,不求财,非要送她银子,她也没办法,只好道:“卫县令放心,我定会将降雨之法全数传给工匠。”
翌日,卫县令命人将一千两白银大张旗鼓地送到了葛家。
这番举动,看似风光,实则是在向元初施加压力,若是降不下雨,元初必会遭受众人谴责,卫县令不仅会将钱收回,还会治她的罪。
元初知晓卫县令的小心思,未过多在意。
七八个工匠聚集在葛家,向元初学习降雨火炮的制造方法。
折腾了十天,总算制造出了三枚降雨炮弹,使用元初的火炮,将其射上天空。
青阳县下起了瓢泼大雨,百姓欢呼!
挽救了田间一部分庄稼,不至于颗粒无收。
卫县令将降雨之法上奏到了京城,获得了嘉奖。
元初的火炮制造过程,为了效率,采用了一些特殊手段,常人很难效仿。
这个时代的科技落后,想要制造出射程五公里的火炮,有些难度,制作普通射程的火炮,倒是问题不大。
火炮研制过程,繁琐而慢长,元初将自己的火炮上贡给官府,便提供了更为详细的火炮制作流程和注意事项。
将官府的工匠打发走。
葛家终于清静下来。
如今雨水正常,家中水井有水,不需要再到村中打水,洗澡用水比较大方。
元初坐在大浴桶中,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后,需要将浴桶的水倒掉,有些费事。
元初打开卧房门,入眼便看到正在收拾院落的葛怀安,开口唤道:
“小叔子,能不能帮忙倒一下洗澡水。”
葛怀安侧头朝元初望去,一袭素色烟罗裙,肤如凝脂,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两鬓间各有一缕发丝垂落,发尾微卷曲湿润,身上带着洗完澡后的清爽。
葛怀安双耳发烫,放下手中的活,走向元初的卧房。
与元初熟络的相处模式,让他忽视进入寡嫂卧房的不妥之处。
元初眉目含笑:“麻烦小叔子了。”
“无妨。”
说话间,葛怀安已进入元初的卧房,正准备将水倒入木桶,再提着倒掉。
谁知,不小心踩到地面的水渍,脚一滑,身体失重倒向地面!
元初眼疾手快,上前几步,伸手搀扶,没扶住,顺势被他压在地面。
识海中的系统见到这幕,无力吐槽:【宿主,你是故意失手的吧?】
元初直接将电灯炮系统屏蔽,让它看不到外界发生的一切。
落地的一刻,两人离得极近,唇刚好碰到一块。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葛怀安大脑一片空白,舌尖下意识的舔了一下柔软的唇瓣。
反应过来时,满脸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
“对不起,嫂嫂,我……我不是故意的。”葛怀安神色慌乱,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