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璃月,玄天宗大师姐,拥有顶级修炼天赋,冰系天灵根,十二岁筑基,三十二岁结丹,修仙界少见的天才。
想与她结为双修道侣的人,多不胜数。
然而,她都不喜欢,偏偏对一个刚入内门的筑基弟子叶昊,情有独钟。
在宗门内,多次为他解围。
在一次外出历练中,冰璃月与叶昊被关在一处山洞内。
叶昊无意间被诛天剑的血气入侵,需要与人交合才能驱除。
冰璃月面对喜欢之人,如何忍心让他如此痛苦?
便主动脱去衣服,用身子为他驱除血气。
一天一夜过后,叶昊体内的血气终于驱除,他抱着怀中的女人满是爱意。
俩人在山洞中,以天道誓言结为道侣。
冰璃月如小女人一般,与叶昊你侬我侬地相处了几日后,终于解开了山洞出口的阵法。
俩人离开山洞不久,遇上了叶昊的仇敌,仇敌是元婴期的高手,即使两人合力,也不是他的对手。
冰璃月将师尊流云真君留给自己唯一的保命神行符给了叶昊,让他逃走,而自己死在了叶昊仇敌的手中。
流云真君得知唯一的弟子陨落后,气愤不已,询问叶昊冰璃月的死因。
叶昊只字不提神行符的事,把一切责任推给了元婴期仇敌。
最让冰璃月气不过的是,在她死后,叶昊总是借悼念她的名义,立深情人设。
实际上,叶昊这个人滥情得很,见一个爱一个,与他有关系的女修不下于十个。
死后,冰璃月的灵魂恢复了清明。
终于知道一心向道的她,为什么会莫名喜欢一个普通的杂灵根弟子,还做出献身这种脑残行为。
要知道女修没有结婴前,最好不要失去元阴,不然修炼会受到影响。
这一切不可理喻的行为,仅因为她是天道安排给叶昊众多妻妾中的一个,是他枯燥修仙路上的调味剂。
冰璃月她恨!她不甘!
恨自己为一个既滥情又虚伪至极的人终结了自己的修道之路。
更不甘命运的安排!
冰璃月强大的怨力唤来了炮灰逆袭系统。
元初的任务便是消除冰璃月的怨气,冰璃月的心愿很简单,不跟叶昊发生任何牵扯,修到大乘期,飞升仙界。
元初接收完任务后,对系统道:“系统,传送位面。”
系统听着元初对它的称呼,为什么有种被骂的感觉?
于是系统请求道:【宿主,称呼我时,能不能别带上系统编号?你可以叫我统子或者统统。】
元初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统子,传送位面。”
【好嘞,宿主!】系统非常满意,果然换了个称呼,顿时觉得自己萌萌哒!
【位面传送中……】
玄天宗,执事堂。
一名长相平凡的筑基期弟子对执事长老质问道:“为何我的月例少了一部分?”
“叶师弟,莫要胡言,我明明给够你了,怎会少?”
执事弟子一脸不耐烦地道。
叶昊蹙了蹙眉,冷冷地睨了执事弟子一眼。
他刚筑基不久,从外门杂役弟子升为内门弟子,由于是三灵根,表面上看资质普通,没有结丹真人或元婴真君愿意收他为徒,暂时成为赤峰真人的记名弟子。
想不到执事堂看人办事,竟私自扣下他一部分月例。
执事堂管理着宗门内的各种琐事,月例发放、身份玉牌、门派任务等等,如果因为这部份月例与执事堂争执,怕会惹来麻烦。
叶昊蹙眉沉默间,元初走入执事堂。
执事弟子见到元初后,满脸堆笑,“冰师姐,是不是来领月例啊?”
说着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元初。
元初接过储物袋,随意用神识扫了一眼,对执事弟子微笑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执事堂。
整个过程没有看叶昊一眼,更没有像原主一般为叶昊伸张正义,要回缺少的那部分月例。
元初回到流云峰。
来到流云真君的住处。
流云真君喜静,住处静谧通幽,清雅的竹园旁有一个用篱笆围成的小院,院中有几座茅草屋。
元初推开小院的大门,走了进去。
一个如水墨画般的男子静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执刻刀,仔细雕刻着手中的物件。
他的五官俊美不凡,眉目如画,三千发丝仅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稍稍挽起盘在脑后,其余的披在腰间。
眼前俊美的男子便是冰璃月的师尊流云。
元初上前几步,行了一礼,说道:“不知师尊唤徒儿,可有要事?”
流云真君雕刻的动作不停,没有抬头,声音不急不缓:“为师即日要闭关,白昇便交由你来照顾。”
白昇非人,而是一只白虎,因为是神兽,平时特别高傲,不喜欢被灵兽袋束缚,喜欢在外面活动。
刚提到白昇,小院中一只白色身形硕大的老虎迈着懒散霸气的步伐,一步步走来。
经过元初时,不屑的瞟了她一眼,然后大摇大摆的趴坐在流云真君的旁边。
元初一头黑线,她一个大佬竟被一只兽给鄙视了?
流云真君揉了揉白虎的脑袋,“我闭关这段时间,不许捣乱。”
白虎似乎被揉得很舒服,像猫一般‘嗷嗷’叫了两声。
流云真君目光落在元初的身上,将刚刚雕刻完的木雕递给她。
“此木雕可以抵挡结丹期大圆满三次全力一击,你将其收好,防身用。”
元初没有拒绝,仔细打量,这是一只用灵木雕刻而成的玄龟,动作神情惟妙惟肖,龟背上刻着繁复的阵纹,一看便知不凡。
元初将其收入储物空间,拱手道:“多谢师尊。”
流云真君落在元初身上的目光没有离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今日的徒弟有些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他心念一动,对元初示意:“你过来一下。”
元初淡定地走到他的跟前。
只见流云真君食指轻轻抵在元初的眉间,一股神识进入元初的体内。
元初没有反抗,任由他查探。
心想,这便宜师尊还挺敏感的,能隐隐感觉到她已经不是他真正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