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伟从一旁赶过来,看到巩国荣被打了,心中顿时大惊,这可是了不得了,连忙大吼一声住手。
他凌空跃起,凶狠的一掌拍向李梅花,这也是情急之下的动作,根本连想都没想。
彭小帅双目一凝,凭空发出一记火焰刀,这是第一次使用这一类的劈空掌功夫,威力也是相当的巨大。
徐宏伟就感觉热浪扑面,连忙调转掌力,和这记火焰刀碰在一处,发出一声脆响,整个人倒飞而回。
他落在地上之后,向后连退了几步,这才拿桩站稳,同时将那只手放到背后,暗中运转真元,将火毒逼了出去。
他自然是暗自吃惊,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厉害,不但掌力极其刚猛,里面的火毒也很强大,这要是真正交手,恐怕不会给自己机会逼毒。
他在心中暗自衡量了一下,如果要是自己和对方硬抗,估计顶多能接五掌,然后不被对方打死,那也被火毒烧死了。
彭小帅使用火属性的功夫,绝对属于开了作弊器,本身是纯火之体,自然就有一个翻倍加成,另外再加上他的控火之术,这又向上翻了一倍,然后再加上御火术,再次向上翻了一倍。
这可不是一对一的叠加,而是呈几何级数向上翻,全都翻下来之后,一掌的威力等于提升了八倍。
而他本身有斗神的修为,如果要是全力打出一掌,那就等于八倍斗神的力量,基本上也属于超神了。
只不过没有自己大哥那么厉害,能够做到天翻地覆,而且只局限于火属性的功法,但是想要一掌拍出一个火焰山,似乎也并不难。
徐宏伟完全是高估了自己,彭小帅刚才那一掌不过是随意为之,如果真正对手的话,一掌就拍死他了。
所以说彭小帅,很多时候使用一次性的道具,也是为了掩饰自己,一个拥有底牌的人,那才是真的强。
他面色冰冷的看着徐宏伟说:“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觉得我软弱可欺?在你们的地头上,就可以任由你们拿捏。
那你可真是小看我了,如果要是我想的话,自然可以从这里杀出去,并且只要我不死,以后就让你这里天翻地覆。”
徐宏伟连忙说:“安老大实在是误会了,这是我们巩爷的儿子,那也是金贵的很,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彭小帅微笑着说:“我说这个家伙这么嚣张,一进来就要喊打喊杀,原来是太子爷,那还真是误会。”
巩国荣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还以为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这就认怂了呢。
他用手指着彭小帅说:“你以为说句误会就完了,居然敢让人打我,我告诉你,绝对没那么简单,想让我放过你也行,把那两个女人送到我的床上去。”
彭小帅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其他的老大却不觉得什么,不过就是女人而已,只要能够息事宁人,送出去也就送出去了。
但是徐宏伟可不这么想,看到彭小帅脸色变了,心中立刻就是咯噔一下,就凭对方刚才那首,恐怕本领还在自己老大之上。
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女人肯定是不算什么,如果要是少爷在私下里说,也许对方就把女人送上去了。
但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说,那可就不是女人了,这关系到的是面子,对于这些真正有本领的人,面子可是比什么都重要。
换个位置想,如果换了是自己,有那么一身本事,现在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要自己的女人,肯定是一巴掌拍死。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彭小帅冷冰冰的说:“看来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我要给也是给你爹面子,你算是一个什么东西。
也敢在这里和我吆五喝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就是现在杀了你,你爹又能拿我怎么样,敢拿我怎么样?”
他这话说的相当的霸气,不过徐宏伟听了,觉得是理所当然,要是自己有那份本事,肯定比对方更霸气。
他连忙上前说:“安老大还请息怒,我们家少爷是被打蒙了,完全胡言乱语,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计较。
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告诉我们老大,到时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我现在就把少爷领回去了。”
巩国荣还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刚想要再说几句话,被徐宏伟扣住肩膀,硬生生的给拖走了。
剩下那些老大看到这种场面,立刻就知道对方是个真正的猛人,一身本领绝对比自己想象的强。
火烧岛监狱强者为尊,只要实力真的强到一定份上,那可就谁的面子都不用给,到时候就算取代五大天王,也并非不可能。
彭小帅摇了摇头,吩咐张桂花把院子的门关上,随后闭上双眼,从垃圾桶那里弄了一张符,准备使用天视地听术。
也就是现在实力强盛了,勉强能够撑得住,否则这种神通符的副作用,直接就能把他给抽干了,这玩意儿消耗实在是太大了。
徐宏伟带着巩国荣,面见巩春荣,详细的把这件事情说了一遍,绝对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巩国荣在那里叫:“爹一定要给我报仇,那个家伙实在太嚣张了,分明就没把咱们爷俩放在眼里。”
巩春荣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徐宏伟说:“我们如果要动他的话,你觉得把握有几层?”
徐宏伟摇了摇头说:“我们连一成胜算都没有,说一句长他人志气的话,我觉得真动手的话,我都未必能打过那两个侍女。
根据旁观者说,他的那个侍妾出手的时候,剑法绝对是非常的厉害,抛出功力不讲,单纯的以剑法而论,老大都未必是他对手。
他的那个夫人虽然没有出过手,但是看上去就气度不凡,我想物以类聚,肯定也不是一个善茬。
最主要还是这个安环,属下觉得不要说老大,就算把大哥大找来,都未必能够打得过他,更何况听他的意思,应该还有其他的手段。”
巩春荣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满,不过很好的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