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只盯着邋遢道士,其余三个擂台上的人也都打完了。
自然,还是持朗那边观看打擂的人最多,毫无疑问,肯定是持朗又赢了,就他这水准,对方根本没有什么挑战性。
这一次比试打过之后,参加比试的就还剩下5个人。
按照之前的规矩,依旧要进行抽签,再次进行打擂,一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为止。
只是这中间出现了一个插曲,便是之前跟持朗交换抓阄数字的那个女弟子,宣布退出接下来的比试。
毕竟,剩下的这些人,实力都太强了,而那个女弟子已经杀入了前十,面对持朗这种级别的高手,她根本没有信心取胜,再打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及时止损,免得被人打败之后有些狼狈。
如此这般,剩下打擂的人就还剩下四个。
这4个人都是茅山宗‘持’字辈分之中佼佼者了。
从这4个人之中选出一个头魁出来,必然要经历一番恶战。
值得一说的是,基本上没有被任何茅山弟子抱有任何希望的邋遢道士,却成了这一群弟子中的黑马,直接杀出了重围。
毕竟当初邋遢道士能够下山历练,也是他拼了命争取来的。
当时也是在这群弟子中最差的一个,他能杀到前4,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剩下的这四个人,分别是持朗、持文、持矖和持远。
其中,那个叫持矖的还是茅山宗秀女峰的一个女弟子。
长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看上去二十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这个女弟子,我们之前都没有仔细看,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一直打到前四名的。
无论如何,能够坚持到现在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由于接下来的比试至关重要。
龙善长老走上前来,让剩下的几个弟子暂且休息一番,给他们半个时辰调整状态。
毕竟之前都经历了一番恶战,灵力消耗不少,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恢复一下。
趁着这段时间,那些被打烂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擂台,也要重新修整一下。
刚才邋遢道士大展雄风,让整个茅山宗的人都见识到了邋遢道士的实力,这会儿邋遢道士走下擂台之后,有不少年轻一代的弟子都走上前来,跟邋遢道士打招呼,表示祝贺。
这群人之中,或许还有小时候欺负过他的人,但是邋遢道士对每一个人都十分和气,笑着寒暄,还十分谦虚的说自己都是运气。
人性就是这样,在你卑微的时候,所有人都瞧不起你,有时候看到别人欺负你,还想跟着过来踹上一脚,但是当你有一天站起来了,强大起来的时候,那些平时对你尖酸刻薄的人突然就会变成好人,对你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这种事情,就算是在茅山宗也不会例外。
别的不说,就算是跟邋遢道士没有仇的人,过来寒暄几句,这样以后邋遢道士也会念几分同门之谊,说不定会帮他一把。
杀到前四的邋遢道士,自然成了我们几个人的宝贝疙瘩,那真是与之俱荣,倍感荣幸。
所以,等邋遢道士走下擂台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就跟狗腿子一样凑了过去。
“小罗,好样的,刚才揍那个持宣的时候真解气啊,那巴掌真是打到我心坎里了,听着就是舒服。”谷大哥笑着说道。
我则走到了邋遢道士身边,捏了捏他的肩膀:“罗哥,累不累?要不然我给你捶捶腿,一会儿好好打,搞个第一,把那个牛逼哄哄的持朗给我揍趴下。”
邋遢道士拽的不行,找了地方坐了下来,伸出了一条大长腿:“小劫啊,捏捏腿,这条腿有些不舒服,一会儿再捏另外一只。”
说他胖他还喘上了,我上去就是一脚,踢到了这小子屁股上:“还不是第一,就给老子得瑟上了?”
圆空却是一脸心疼的说道:“吴哥,你可别打,罗哥一会儿还要打擂呢,我来给他捏腿。”
说着,圆空这个实在的不像话的家伙,还真蹲下来给邋遢道士捏腿了。
邋遢道士也就是这么一说,哪里能让圆空这个转世高僧给自己捏腿,要是哪一天圆空觉醒了,还不得把他的屎打出来。
“哎呦,圆空,别……我跟吴老六闹着玩呢。”邋遢道士一把拉住了圆空的手,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我们几个人就坐在擂台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开始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卡桑首先说道:“罗哥,那个持朗的水平我们是看到了,但是那个持矖还有持远的修为到底如何,一直没仔细瞧,他们到底有什么背景,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虽然茅山宗的洞天福地面积并不大,但是各峰各脉的弟子,也很少交流,只有我师父的几个师兄弟的弟子,经常会来欺负我,寻常的时候,就呆在自己的一片地方修行,我知道那个叫持矖的女弟子是秀女峰诸多女弟子之中修为最高的一个,也是最有天赋的,听说他还是我某位师叔的女儿,也是从娘胎里修行,肯定不会差的。”邋遢道士沉声说道。
“那个叫持远的人怎么样?”我也忍不住问道。
“持远是某位特调组大佬的孙子,专门送到茅山宗修行的,条件得天独厚,至于是谁的孙子咱也不清楚,总之这小子的身份挺神秘的,估计只有长老级别的人才知道他具体什么情况。”邋遢道士又道。
“好家伙,合着你们茅山宗都是关系户,就你小子是个白丁,啥也没有是吧?”我郁闷道。
“管他有没有关系,打就是了,总之,我跟持朗之间必有一战。”邋遢道士说到这里,眼神就变的坚决起来。
“你们说是那个女弟子好对付一些,还是那个叫持远的厉害一些?”谷大哥看向了我们。
“这谁知道,得打过之后才清楚,不过没关系,咱们老罗还有很多压箱底的手段没施展出来呢,到时候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六。”我笑着道。
我们蹲在空地上聊了好一会儿,突然间,铜锣声再次响起,下一场要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