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宇阁下,刚刚父亲是不是将家主令交与了你?”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在前面一直沉默不说话走路的望月若雨突然对着我说了这么一句,这让我一直跟着她的脚步一瞬间停了下来,而我则是发现周围已经布置好了结界,阻碍外面对里面的监察,这女人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呢。
“是啊,怎么了吗?”看来这家主令对望月若雨有着很大的作用呢,我是不清楚作用是什么,不过我提出的疑问也就是要让他回答,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不..没什么,只是有了这个之后,阁下的行踪可能会一直被监察,虽然名曰其实的说是让阁下畅通无阻,但实际上则是到处都是望月家族的杀手在伺机而动,一旦阁下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你的同伴可能会受到很大的危险。”
果然吗...正如我想的那样,这个并不是所谓的好东西,当然也有想错了的,本来我以为望月若雨会说这个是对她而言有作用的东西,却没想到大概还是个累赘,可能的话会让计划崩盘的物品,不过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打消了我的顾虑。
“不用如此担心,虽然说这个的确是会让人跟着阁下,但至少我也不会让阁下做些什么太违规的事情,要知道实际上这个在手对于我们之后的动作的确还要方便不少,不过阁下需要在家主令上安装上这个。”
说着她从自己被竖成单马尾的发髻上拿下一个像是图钉一般的东西,交到我手中后,她再次开口说:“这个是干扰器,会阻断与月神石的联系,这样的话即使是父亲来的话,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找到你的位置。”
我拿到一个如同小黄豆一般大小的‘干扰器’,所谓的干扰器,毕竟我不认识这玩意,而且是否值得相信这还难说,毕竟望月意都是那种老奸巨猾的家伙,那他的女儿,即使可能不是的这个女儿,也不会比他好上多少,当我将其拿走放在所谓的家主令上的时候,我则是要做好被这一方监视的打算。
而我现在所处于的情况实际上是极其尴尬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并不是那个被拉拢的那种,换句话说我仅仅只是在这两位下的一盘棋中可能会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一颗棋子而已,虽然是如此,但是即使是丢弃掉我也一样可以进行计划,只不过有我在的一方会赢得更加完美一些。
虽然我不清楚望月意是否知道自己女儿有要杀他的想法,不过他也的确是很小心谨慎的人,可以说既算是给了颗枣子,也没有还回来一巴掌,只要不是良心太差的人,都不可能忘记这样的情义,而显然他了解,能够使用‘血誓’的人,绝对不是一个不讲道义的人,相反是极其讲道义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血誓’的使用者才会更替较多。
所谓的‘情义’都是伴随着随时会被自己最信任的背后所捅上一把的,这种事情不是在开玩笑,毕竟相对于别人的利益成败,实际上与自己的相比是一文不值。
而我现在就是在这两个心机城府很深的人手中蹦跶着,一个不小心,可能因为自己的乱蹦跶,而导致自己走向被抛弃的道路,虽然我明明知道这一点,但是却又不得不照着他们的话去做,不论是因为把柄还是因为身处的位置都在向我述说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这句话并不是在开玩笑,死的话,在这种异国他乡的本身就没有葬身之地了。
而当然我们的对话也不可能持续很长时间,在之前说完之后就望月若雨就已经开始自顾自的走起来了,而我也只能跟在她的后面,想着刚刚所想的一些事情及自己的一些想法。
当然思考是最容易消磨时间的东西,很快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经到了我所居住的地方,而我在这里则是看到了熟人,当然这种‘熟’也仅仅只能算是有那么几面之缘而已,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师兄,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看的见,望月若雨自然也看的见,而且自然而然她肯定是比我对这个人熟悉了,而她熟悉我也见过的,在这里还能叫做师兄的,实际上也就只有望月咲了,听说望月咲是望月意的大弟子,实力自然也是不弱,不过我感觉完全没有望月若雨那么大的威胁力,估计城府还不够深的缘故吧,看起来也是个除了执行任务半点脑子都不会用的呆子,不过想来也是,这种家族一般来说只要不是为了继承所谓的家主之位本身就不需要动脑子的人,动脑子反而会显得自己比较突兀了。
“哦,师妹,我只是奉师父之命来这里做守卫的,毕竟关宇阁下的身份不同,所以师父特意命令我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话语却被望月若雨抢了先,听他话语的口吻似乎并不知晓这一事情,而且她此时似乎很生气,开口就是对着望月咲一句:“师兄,你认为我们望月家族的防御如何?”
“当然是全R国中最为强大的了,别说是个人,就算是只苍蝇也不可能能够飞进来伤害到里面的任何一个人的,这些师妹应该最为清楚才对啊。”
“那为什么还要保护他呢?明明知道自己这里已经是最为安全的地方了,还要保护?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难道父亲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就没有好好考虑一下吗?再说,如果连关宇自己都无法解决的事情,难道以师兄你的实力能够摆平吗?这样只会徒徒丢了性命,我可不愿意看到曾经与我朝夕相处的咲师兄因为保护一个外人而丢了性命。”说到这里的时候望月若雨眼中竟然泛出一点点泪光,如果不是我看的真切,还真的以为这个是假的,不过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的水分我是不太清楚了,但至少依照这女人的城府十之八九真的可能性不大。
“额....师妹说的也是,不过这是师父的要求,我也...”
“师父师父,你嘴里都是师父,难道你的眼里只有师父的命令吗?真是的...”望月若雨跺了跺脚,意外的有些小女生的动作,让我都捉摸不透她到底是真的生气还是演出来的生气,而她在说完话之后,没多久就自己转身离开,在离开的那一瞬间交给我一个纸条,以一个几乎可以用逼音成线的手段对我说了这么一段:“关宇阁下,不好意思,看来我父亲的手脚实在太快,我也没法帮你了,还有这个纸条给你,等你有机会出去之后,请前往纸条所在的地点,看完之后记得销毁掉。”
我也无法回复他,只能看着此刻表情有些傻愣着,不知所措的望月咲,也只得叹了口气,虽然望月咲长得很帅气,人嘛...大概也很忠诚吧,算是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会受到大家族喜爱的子弟系列,不过也仅仅只是供来利用的工具罢了,估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神会要杀掉自己最为敬爱的师父吧.....当然这种事情也与我无关了,反正我也仅仅只是被强行拉进其中的局外人罢了。
摊了摊手,吹着口哨进了屋子,却发现相比于外面的清凉里面却感觉如同蒸笼一般,打开们就是一股热气袭来,让我都是一阵的不适应,不过还是及时反应关上了门,看来是没有人进来了,不然这么大的情况也难保不会被发现,但也不得不说这个房子的隔热做的还真是好,至少没有让我站在门外就感觉到里面的温度,也难怪不会被人发现了。
“血影,你现在听得到我说话吗?喂!”我此时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办,而这种情况也明显只能让血影这家伙来解决了,虽然他是有些无厘头,但是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比较kao谱了,再说我除了他也没法找其他人帮忙。
“嗯,听得见,别叫了,耳朵都要聋了,怎么了?”从他的疑问中我大概明白他还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我将外面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而他呢则是在之后沉默了好长时间我甚至还以为与他已经断开了连接,所以在这途中我叫了不止一次他的名字,于是....
“叫个屁!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吗,你这屁事多的,烦不烦!!!”
结果我就是被这么一句给回的无话可说,就差表情僵在那了,而且说实在的...这么热的地方怎么可能能一直呆的下去嘛...好吧..出去了会被怀疑,只能呆在里面了,希望快点,不然的话铁定就要被发现了。
“有了!小子,你身上有没有带瓶子?玻璃的那种。”等的我算是汗流浃背吧,终于血影放了一个...不对,是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我却没有搞懂,但还是问了句:“你要瓶子干什么?”
“当然是救这个小子了!而且...我估计还能给你起到不少的好作用呢,嘿嘿,赶紧的没有瓶子的话碗也行!”
虽然对于血影这种说话说一半有些不爽,但毕竟他说能够提升我的实力,好吧...我就相信你这么一次,我倒要看看如何提升,这么想着左看看右看看寻找瓶子,但实际上即使我有空间手表,但也依然无法变出瓶子来,变出....等等,如果说瓶子的话...我倒也是可以弄出来的,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使用...是不是有点...太冒风险呢。
“血影,我用黄金炼成练出一个瓶子怎么样?虽然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随你随你,一个瓶子还耗不了你多少精神力,记住要控制好力道,一不小心这种炼成的东西就会碎掉了!”
“我明白!”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的使用这个黄金炼成了,本身我是不想使用的,不过左看看没有,右看看还是没有,而且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要想找到瓶子这种东西很显然是不可能的了,而我也不可能随身携带玻璃瓶子这种奇怪的东西,于是开始我在现实中的第一次黄金炼成。
不得不说这种热量已经在极具的消耗我的体力了,当然也包括精神力,如果再使用这个黄家炼成,我估计当时就能晕过去了,但也没有过多的犹豫,脑中想象玻璃器皿的样子,想象出玻璃制品所需要的材料及元素,逐渐合成,双手相合,紧紧捏住,而脑子里则是千万个碎片逐渐拼接成我所模拟出的器皿形状,但是一块一块的粘在上面看似并不慢,却其实很慢,至少每过一点点时间我都能感觉到那股能将我的精神力给压垮的感觉,可以说我所有会的技能里这个算是最为废柴的一种了,而且还是没有之一的类型。
当我脑中消耗的精神力即将到达赤字的时候,终于听到如同微波炉烧菜好了的‘叮’声,我的双手上也出现了一个光滑透明的玻璃器皿。
“累死宝宝了,没想到这个竟然这么累人”拿着这个看似一点也不精致的器皿,却实际上是我放两个大招以上的精神力消耗,真是不平等的交换,真不知道这个黄金炼成能不能有那么些提升的空间,不过我可不认为以我的资质能自创出什么黄金炼成改这种悟性,不过算了至少器皿已经有了。
“器皿有了,之后要怎样?”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当然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的缘故,不过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身在这个热度里持续呆了好长时间的缘故,所以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很差,随便来个R5甚至R4实力的人估计都能将我打的手足无措。
“哦,我知道了,之后很简单,你只要...”血影听完我的话后也并没有拖延什么时间,他估计也明白我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而他开口说完所谓的‘方法’之后,我又懵逼了,这个是个什么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