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子的相伴,带动着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众人。
看着热闹的人群,银洋猜测今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到是麻瓜他们,一个个的没精打采的,像是没睡醒一样睡眼惺忪的。
对着太阳伸了一个懒腰,笑容满面的喊道:“早上好啊!新的一天。”
行走在街上的众人,被声音吸引过去,看着身材高挑,脑子好像不太正常的银洋,只得躲得远远的。
尴尬的看着面前的一切,银洋有些懊恼,自己不就是吼了一嗓子嘛,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呢!
对了,今天运气好,可以去尝试买一张赌票试一试运气。
赌票就是他之前心心念念的玩意,以小博大,紧张刺激,但是也有人因此而倾家荡产,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前段时间是天气比较不好,就是不吉利的意思。
所以没有机会去买,今天不一样,阳光高照,春暖花开的,一看就是个吉祥的好兆头。
说时迟,那时快的,就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铺门前。
门上挂着横幅,横幅上写着,“热烈庆祝本店开出头奖一名。”
驻足观望许久,摩拳擦掌后朝着店里走去。
一名长相端正,浓妆艳抹的女子出现在银洋眼中。
女子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赌票。
等到对方走到跟前,女子才心有感应的探头。
只是那一抹风光,宛若深不见底的深渊,这让银洋想起之前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凝视着你。
这话说的真不错,银洋心中忍不住赞叹道。
“先生是来买赌票的嘛?”女子平淡道。
这会,他才看清楚女子的装束,头发梳理的井井有条。
略显少妇的丰润脸颊,外带不错的身躯,虽然没有那么的前凸后翘,但也比起瘦巴巴的强多了。
是那种成熟了的水蜜桃。
简单一翻审视后,银洋微笑道:“第一次玩,有什么推荐的没!”
女子见银洋第一次,眼中闪过一次狡黠,从刚才的平淡,转变的热情似火,特别是脸上,喜笑颜开道:“第一次啊!那你还是个处呢!”
见女子说话这么直白,让他尴尬的无以复加,只得硬着点了点头。
女子说话间,已经走出柜台,热情的来到银洋的身边,给她介绍道。
只是这落在银洋的眼中,多少有点尴尬。
少妇走起路来,脚踏猫步,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
让他尽显拘束,内心翻江倒海的咆哮道你不要过来啊,我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呢!
特别是这女子身上散发的味道,连带着高跟鞋以及修饰美腿的蚕丝袜,让银洋觉得自己只是再看一眼就会流鼻血一样。
见对方不敢直视自己,少妇莞尔一笑,拿出柜台上的赌票说道:“这里有一块、五块、十块价钱的不等的魔金赌票;不知阁下要玩哪一种的。”
银洋看着上边绘制的图案,各算了一张。
端坐在椅子上看起了规则,一块魔金那张赌票是需要刮出的图案显示为三朵花朵才算中奖,而图案的底下便是金额。
其余两张也大同小异,没有什么区别。
一会的功夫就刮完了,只是结果出人意料,一张都么有中。
气的他将手中的刮擦,给了扔了出去。
店铺的门帘被掀开,银洋慌忙平心静气。
少妇端着茶杯,摇拽着身姿来到银洋面前。
刚要抬头,就看到了一抹雪白在眼前晃荡,让他猝不及防的快速接过水杯,低头喝着水,也不敢说话。
女子刚要说话,店铺的后院门帘再次被掀开,一个小孩子拿着木头雕刻而成的玩具,在那里滴滴嘟嘟的说着,飞呀,飞呀。
“小渠,不要胡乱,这里有客人。”少妇慌忙转身呵斥道。
被叫做小渠的男孩,收其自己的玩具,抱在怀中,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道:“妈母,我只是在这里玩耍,又不会破坏了您们的谈话。”
被称作妈木的少妇,连忙呵斥道:“住口,快回去,看我一会怎么教训你。”
银洋不解,为什么这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如此严厉,气的她身上的脂肪都跟着晃荡起来。
等孩子返回后,这位少妇扶着胸口,平静了一下心情。
趁这会,银洋端起茶杯淡淡的道:“刚才那个是您的孩子嘛?”
少妇娇媚的的笑道:“怎么会是呢,这是我朋友的孩子,平常就喜欢跟我闹着玩罢了。”
“那我看他跟你可是长得有几分想象诶!”银洋扯闲天道。
少妇呆愣的一会,到是没想到顾客这么细心,想了一下解释道:“是啊!不像的话能是一家人嘛!这是我妹妹的孩子。”
“哦,是这样啊!”银洋点了点头,喝完茶后,将魔金交给对方,便离开了店铺。
风韵的少妇将客人送走后,脸色刷的一下变成平淡模样,仿佛什么的都没有发生一样。
转身回到后院,抓着明叫小渠的孩子,打了一顿,教训道:“记住,以后不要在客人面前喊我妈母,你妈早死了,你那爹也早死了,你现在就是没人养的孩子,我是看你可怜才让您跟着我,别不识抬举。”
孩子被打的死死抱着玩具,哇啦哇啦道:“知道了,小渠知道了。”
将手中的柳树条一扔,少妇撅起翘臀,好不淑女的岔开腿坐在板凳上。
小渠哭着哭着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在床上又玩起了玩具。
看着这傻孩子,少妇就一肚子气,自顾自的嘟囔道:“孩子,不是妈不认你,实在是你那不争气的爹,买了票子中了奖,弃咱们娘俩而去,现在只能祈求再给您找到一个新爹之前,只能翻脸不认人的抱团取暖。”
走出店铺的银洋,无精打采的低着头,看着地上一个碍眼的石子,忍不住将其踢开。
“真是倒霉,一个字都没有中,还是倒赔进去十六枚魔金,可恶,下次说什么也不再买这种东西拉!”发泄几句的银洋几步便到了店门口。
刚准备进入店门口,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看了看周围,对啊,这就是我们的店铺的位置啊!
扒拉开门前围的水泄不通的吃瓜群众,进入店铺就看见麻瓜正在跟一群人理论,而对方一群人,领头的再熟悉不过了,就是之前的那个虬髯大汉。
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人群的骚动带起将双方都吸引过去。
看到是程哥,麻瓜干嘛上前,着急的模样让银洋浮想联翩,不会是武器打造的不好,对方要来砸铺子吧?
还是说,上次的钱要的多了?
按理来说,要的也不多啊!
本来那两千魔金就要了一千的,那一千银洋还想着要是能要过来的话,算在他俩出力的份上,给麻瓜也分五百魔金的。
越想心越虚的银洋,这会都在想着怎么跑路。
转念一想,跑什么跑嘛!毕竟这是程家的底盘,而且有程家撑腰的,就算自己第一次做错了是吧,无所谓,大不了一人做事一人当。
脑海辗转间,内心翻江倒海的浪花平静下来,听到麻瓜趴在自己耳朵边嘀咕道:“程哥,还是之前那个虬髯大汉,只是这才来指名道姓的要找你。”
银洋挥了挥手,麻瓜识趣站在他的后方,应对一切突发情况,为其保驾护航。
但实际上,这会的银洋已经吓得腿都要打哆嗦了,但这么多人看着呢,总不能露怯不是;不然,程家苦心经营这么长时间的店铺可就砸到他手里,你让他找谁说理去呢,这个胆子他可承担不起。
“大哥,别来无恙啊!是有什么事相求还是?”银洋觉得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不管怎么说,气势这方面不能落下了,免得被对方先发制人。
见拜把子的小弟终于出现,虬髯大汉忍不住上前,爽朗的一拍老弟的肩膀。
吓得银洋就准备摆出战斗姿态,只是一想对方的架势不像是找事。
也对着壮汉打了一拳,打的对方哈哈大笑道:“贤弟看着瘦不拉几的,但是这个力道什么的不错嘛!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呀!”
银洋垂着头,心中咕哝道,跟麻瓜一样,都是大粗汉子,一点都不如我这种嬉皮嫩肉的精装小白脸的讲究。
简单寒暄后,银洋直奔主题:“大哥这是?”
虬髯大汉一拍圆滚滚的大脑袋,忍不住说道:“贤弟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我之前跟你的承诺了?”
被大哥一点醒,银洋这才明白过来,喃喃道:“这些都是大大哥,您找来的吗?”
吓得的他说起话来,语气都开始结巴起来,吐字都不清晰。
毕竟他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而已,没想到对方居然当真了,而且还带了这么多人。
看着贤弟那目瞪口呆的表情,虬髯大汉猛地一拍他的肩膀,这才回过神来。
整了整自己的仪表后,朝着虬髯大汉竖起大拇指。
完毕,连忙招呼点里的活计们,干嘛忙活起来。
银洋的一声令下,彻底的打消了店里的消沉,忙的热火朝天不说,店里的员工们也个个精彩焕发,跟换了个人一样。
看着才接手几天的功夫,就将店里打造的这么热火朝天。
连忙双手合十朝着头顶拜了三拜,不为了别的,只是希望头顶的神仙们可以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孝心。
改日我程某人,一定又是杀猪宰羊的给您们做供奉。
要说他不信命吧,他也信,毕竟有些悬而未解的事情就很让人匪夷所思。
比如,大白天的,一个孩子走在路上,突然的就被头顶上的高空抛物给砸伤了,问题是有些案子你还没有办法去追查。
这就让人不得不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没有孝敬老天爷了。
亦或者做的好事不够多,心里的杂念太多等等缘故。
有些事发生的一多,就会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烧香拜佛祖也会跟多起来,就比如当时银洋找的那个算命的。
这也叫做跟风效应,哦,不!蝴蝶效应。
见大家都各忙各的,银洋这才将虬髯大汉拉到一边,忍不住问道:“大哥,既然你给我拉了这么多人呢,我也不能亏了您不是,什么要求您说。”
虬髯大汉连连摇头道:“我鲁大石已经占了贤弟莫大好处,再占便宜的话,多少就有些不合乎礼仪了。”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彼此退让,最后还是银洋技高一筹,赢得了这场胜利。
说好了,事成时候,将会给鲁大石三百枚魔金。
毕竟这会对方的要求还有什么的,银洋都还没有拿捏到。
俩人谈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谈到了武器方面。
让银洋没想到的是,对方的要求竟然是全部都打造成玄铁武器,而且这个武器的要求还得是跟鲁大石之前打造的一样。
这几十个人的,会不会在工期上有所延误呢。
自称鲁大石的虬髯壮汉,拍着胸口保证道:“贤弟不要担心,时间充足的很,之前我们是猎杀魔兽,这段时间的打造兵器,是为了接下来抵御外城的侵害。”
“外城的侵害?”银洋略微低下头,曲着腿跟虬髯壮汉等高。
“看来贤弟有所不知啊,这个城与城之间,就跟家族跟家族之间是一样的,彼此为了对方的领地而争斗个不休。”鲁大石淡淡道,仿佛那个硝烟弥漫的战场对他来说没有大不了的。
“就像阳星城的家族里边蕴含的宝贝,你们程家的魔域,指家的交易所,梅家的魔兽丛林山脉,都是让人垂涎的东西。”
“鲁大哥竟然都知道家族之间的秘密嘛?”银洋好奇道。
“切,这有什么,知道又如何,没卵用的好不好?”鲁大哥不屑道。
“这么多,鲁大哥怎么就没想着去找别的地方,张家什么的看看,看她们会给你出一个最底价的。”
“贤弟真是说笑了,洒家岂那种见利忘义的主嘛?”
“不好意思,是贤弟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拉!”
“哎,什么小人之心度什么君子之腹的,不要给大哥我扯这些没有的词藻,我最反感读书人了!”
“大哥,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嘛?怎么如此讨厌读书人。”
“因为之前我的师傅说的好啊!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还好我只是半吊子读书人,肚子里边的墨水并不多。”
“贤弟说笑了,我可没把你当做这样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