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游戏!”左右副官同时问道。虽然和之前那俘虏问法一样,可心中的恐惧感却沒有那么强烈,毕竟他们发现,这个所谓的八阿哥只是孤身前來,并沒有带帮手,而他们呢?可是两个人。
二打一,加上他们又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充足的自信,所以怎么着也得不会惨败吧……
“哈哈哈,刚才你们不是还在说吗?结果一不小心被我给听到了,但是我的这个人实在不怎么地,害怕你们还沒作成人棍,恐怕就死翘翘了,所以我决定请你们两个來跟我一起玩人棍,怎么样!”黑夜之中,八阿哥清秀俊朗的脸庞依旧可以看得清,玩世不恭的脸颊,能够让人深刻的记住他。
“人棍!”左右副官又同时长大了嘴巴,两眼呆呆的看着八阿哥,好像是被什么给电了似的,暂时性的大脑短路。
看到两名副官如此表情,八阿哥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道:“很意外吧!呵呵,不过你们已经沒机会拒绝了,因为本阿哥刚才已经想好,今天一定要尝试下你们刚才所说的人棍!”
听了八阿哥的话,两名副官再次一惊,不过随之脸上就呈现出了无比的愤怒:“大胆,我管你什么八阿哥不八阿哥,但是竟然敢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人……哼,今天你必定死在这里!”右副官即便性格在平稳,但搁不住被人这样说。
人棍……那岂是开玩笑的。
“死不死不是你们能够决定的,不瞒你说,曾经有不少人都想过要我死,但遗憾的是,我都把那些人先行送走了,所以今天也不会例外!”摇了摇头,八阿哥对右副官说的话是不以为然。
右副官被八阿哥说的话气的直跺脚,然后咬着牙道:“废话少说,手上见真章!”说完,就已经拔剑而上,对着八阿哥迎头就是一剑。
左副官在这个时候也显示出了自己的作用,跟着同伴一起动手……
面对两人的夹击,八阿哥只是笑了笑,脸上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而后提着自己的宝剑迎击而上。
“叮当、叮当……”几声兵器的碰撞让这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刺耳,三柄长剑都分别照应着淡淡月光,寂寥空旷之中又有着一种朦胧美。
俗话说得好,沒有那金刚钻,又如何敢去拦那瓷器活,八阿哥如果沒有着让他自信的实力,又怎么敢独自现身呢?所以说,八阿哥是有着绝对的实力打败并且战胜两名副官。
果不其然,沒过一会,两名副官身上就已经挂了不少彩。虽然暂时还沒有败落,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迟早的事情,八阿哥还好,以一己之力独战两人,仍然是那么轻松,不慌不忙的用宝剑抵挡、化解、防身和进攻,而那副官,除了在开头以两人的爆发力占了上风,后面就一直处于被动局面,局面堪忧……
看到如此局面,那名被沫小芸给点了穴的俘虏也不知道从哪里來的力气,对着八阿哥大声喊道:“八阿哥,救命啊!快救救我,小的不想死的啊……”
瞪了一眼这个被他称为废物的俘虏,八阿哥说道:“如此废物也敢向本阿哥求救,我看你是活腻味了!”说罢,身体上的力道全部传入臂膀、手腕之处,然后一个迂回,用剑将左副官手里的剑给挑了过來,在长剑上空之时,八阿哥轻身一跃,接着用脚猛蹬左副官脱手上空的长剑,向那俘虏刺去。
不错,八阿哥要做的就是杀死那俘虏。
理由,这需要吗?杀人需要理由吗?
再说了,就凭那俘虏被抓后供出了军营里的一些消息,就可以以透露军情的罪名杀了,更不要说还将八阿哥的身份给透露出來,是可忍孰不可忍,八阿哥又怎么会不杀他呢?
“噗哧”一声,剑身沒体,宣布了那名俘虏的死亡,至死,那名俘虏都还想不通,八阿哥出现不应该给自己带來生的希望吗?但是怎么就死在了自己的希望上呢?
在看八阿哥,在高空落地之余,又一个飞身,一脚将左副官给踹出十几米远,最后“噗通”的栽倒在了地上。
“呸、呸!”吃了一嘴巴泥土的左副官站起身來后,愤怒的看了一眼八阿哥,狠言道:“你够狠,今天就留到这里不要走了!”话说,左副官虽然只是个副官,但好歹也是跟随在万军统帅身边混的,或许实力不是很高,但威严那岂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但现在,自己灰头土脸了不说,而且人家还打算把自己弄成人棍。
所以,左副官是真的动了肝火,准备再次拔剑而上,不过这次拔剑,就不是从腰间了,而是从那俘虏的身上……
可就在他走了几步,背后忽然一凉,发自内心的危机感直逼他的神经,多年的经验让他意识到,自己有生命危险了,而然,就当他准备转身躲避的时候,又一声“噗哧”响起,腰间冰凉的感觉让左副官知道,自己挂彩了,而且这次的挂彩,很有可能是生命的挂彩。
果然,当左副官看到自己因为闪避而后背幸免于难、腰间不幸中剑的地方时,心……突然沉了下去……
这把剑,和他自己的很像,因为那是他多年的兄弟右副官手中的长剑……
在看右副官,此时已经躺倒在了地上,隐约之中,还可以看到在右副官的脖子处,似乎流出了许多漆黑(红色)液体液体……
多年在死人堆里行走的左副官,此刻又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换在平时,冷静的他一定会在快速思考之后,就选择撤离,因为一个能够将自己打败,而且又在瞬间杀死右副官的人,那绝对不是他所能够抗衡的,可现在,一个已经因为多年同伴的死,丧失理智的右副官又会作出什么好的选择呢?
将插在俘虏胸口上的剑拔出之后,左副官仰头朝天大喊道:“该死的,我跟你沒完!”震耳欲聋的声音快速传遍开來。
远处的沫小芸。虽然正在“做一些”事情,但声音还是能够听出來的:“这不是左副官的声音吗?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话完,原地的人影已经消失,只留下淡淡的女性体香,证明着刚才沫小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