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了。”教皇法洛克.兰迪这样对怀中精致绝美,又灵动招人的女孩说着。
“我不是生气,我是担心,孟赫特斯家族是个隐患,这次好不容易……你还把那些人放走。”女孩,也就是目前光明教廷的圣女贝西娇嗔着。
“是我的错,知道贝儿你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那个女人就算让她自生自灭,她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不要生气,你生气,我心里难受。”男人双臂环紧。
他的女孩,他愿意为她做一切。
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可能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不管是她的好,还是她的坏,他都喜欢。
谁让她是他的女孩。
“嗯,我不生气,更不会生你的气。”女孩回抱着男人,在男人精壮有力的胸膛蹭了蹭。
这个男人,这个强大完美的男人是属于她的,他对她的珍视疼爱让她无比的依恋眷恋,他们会好好的,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两个人便在寝殿中腻歪着,当然只是单纯的腻歪,不要乱想,因为贝西现在是圣女,圣女在没有接受光明神洗礼之前,是必须圣洁的。
而圣女的洗礼很快就会举行,只有洗礼成功后的圣女,还有资格成为教皇的新娘,才有资格嫁人,才有资格成为光明教廷的代言人,成为战场上的曙光女神。
“看够了没有。”不是舒玖没有耐心,而是舒玖不想继续跟男人这样没意义的僵持下去。
她真的很累。
那诅咒也是时不时光顾自己。
加上本身就没有恢复,这么跟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她更累了。
“你就不能好好休息,管我干什么?”男人还能说出这番话。
看够没有……
没有。
“你在这里,我没法好好休息。”看着男人身上负好感值越来越多的样子,不知道他对她的负好感值还能突破到哪种界限。
既然这么排斥她,就不能赶紧离开。
或者爽快点,杀了她。
所以小一给她留下的这个好处,似乎有点不对头啊!因为男人的负好感值都这样了,为什么对她反而有种纠缠上的感觉。
是因为她对他的态度。
男人给她来了个反弹,有受虐倾向,她越对他不好,他越来劲,不管是不是这样,她已经不暇顾及那些。
“怎么就不能好好休息。”他在这里,还能在她诅咒发作时帮她一把。
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看着你就不能好好休息。”这话……简直扎心。
“舒菲娜,你在玩火。”小心自焚。
他到底是有多有碍瞻观,居然这么说。
男人深呼吸着。
想想自己也是够能忍的。
都这样了,他居然一点要对女人出手的想法都没有,就是刚才毁掉那些摆设,也是一种怒气发泄的别样途径。
所以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要气死他嘛。
“我把你买下来,就是在找死。”舒玖很干脆的自污起来。
“怎么?你还后悔了不成。”这个女人敢说后悔,他就……
“后悔。”反正舒菲娜是相当的后悔,所以为了完成任务,这些实话,必须得说。
于是……舒玖被男人掐住了脖子,生命遭受极大危机。
这是他第二次掐住自己的脖子。
舒玖一点也不介意。
倒是男人……
手好像在发抖的样子。
喂喂喂…搞清楚一点,出手的是他,要杀她的也是他,这个情况下,他手抖个什么劲。
确实,男人在手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心里被一股强大的恐慌感笼罩着。
“主体,你在干什么?”邪魅的声音里有些发颤。
“你又在干什么?”温雅矜贵的声音里也带着一些不受控制的情绪。
“不知道,她太气人了,忍不住……”
“那就掐下去。”这话不知道是在逼附人格,还是在给自己找什么借口。
“你掐,反正是我们一起出手的,谁掐都一样。”附人格瞬间认怂。
“该死的,你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金色眼眸看着舒玖已经出现乌青的脖子,手更是哆嗦起来,直接松开了舒玖。
“喂喂喂,主体,别冤枉我,那种状态下,我们一起出手,那力道,加上我们自身的力量影响,根本不是我一个人的错。”黑色的眼眸见到舒玖那浸血的指痕,心里发慌得很。
那乌血痕迹,碍眼极了。
是啊!不是附人格一个人的错,还有他的错。
舒玖此时有些想翻白眼。
这个男人,前一刻还要一下弄死她的架势,现在是什么情况,秒变小绵羊不成。
感受到脖子的凉意。
很舒服,闻起来淡淡的清雅。
怎么还给她抹上药了。
“不用。”舒玖正要退开的时候。
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然后……她身体动不了了。
好家伙,禁锢她的行动。
“你就不能老实点。”矜贵邪魅的声音再次出现。
“不能。”感觉跟他对着干,一个新体验。
以前都是他跟她对着来,现在交换位置,还不错的样子。
“你就是仗着我……”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现在也有些心乱如麻,却又有种异常坚定的念头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
“仗着你什么?”
“闭嘴。”都不知道疼嘛,他看着都憋闷得很。
男人非常用心,小心翼翼的为舒玖抹着药,男人就是男人,他给舒玖抹的药所到之处,舒玖脖子上那浸血的指痕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重新恢复舒玖目前白皙病态的皮肤。
“你再吼我一声试试。”舒玖会那么老实听话嘛,不。
反正以前她吼男人的时候,这男人就各种闹腾。
她…闹腾起来,跟男人比起来,也不堪多让。
这是她跟男人一次全新的相处体验,还不赖的样子。
男人抬了抬眼皮,一双异色眼眸里堆满了无奈。
可不就是无奈。
他这是连大声说话都不行了是不是。
可为什么面对女人这样,他……就想纵着。
果然,他现在确实是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我在给你擦药,你就安静的坐着。”这话,妥协意味尤重。
“还不是你给我掐的。”
“我……”好吧!确实是他自找麻烦。
还不是被女人给气的。
还有,一直你你你的,他是没名字嘛。
不过好像他确实没有说出过自己的名字。
“我叫奥德维亚。”男人矜贵邪魅的声音就这样脱口而出,还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舒玖。
就像一个浓重的仪式,被男人说的郑重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