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水桃就带着江家的护卫冲到了前面,然后将萧因挡在了身后。
就连柳絮和江寒梅都挡在了萧因的前面。
小神算思虑了片刻后沉声道:“去他妈的真龙天子,若是天道不仁,老子今日就要与天为敌。”说完后又对着自己的人喊道:“众位弟兄听令,全力保护这位萧公子。”
他刚说完,自己带来的人瞬间朝着萧因的前面跑来,然后将萧因以及江家的人挡在了身后。
柳思良也大声喊道:“众弟兄听令,保护我妹夫萧因。”
他的话一说完,很快手下所有的人也挡在了小神算手下的前面。
所有的人全部将武器指向了平三洲的人马。
平三洲冷声道:“老子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闫开的一句话差一点气死了。
只见闫开大声喊道:“所有兄弟听我的命令,全力保护萧公子。”
他一说完,上千号人全部面向了外面。
此时一个奇怪的现象发生了,整个青龙山将近两千号人一致向外要保护萧因,可是两千多号人的对面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对面木桩上的一群麻雀飞向了天空,好像在说大晚上的搞事情,我们只是一群鸟而已,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
这样的情景却将平三洲气的不轻,大骂道:“你们这群狗日的,老子可是你们的老大,你们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
等他的话刚说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惨叫的声音。
这些女子对他的恨简直都深入了骨髓,有的直接连续刺了几刀,不过每一刀又不在致命的地方。
惨叫声在整个青龙山回荡着,不绝于耳。
整整过了一刻多钟,终于听不见平三洲的声音了,他已经惨到几乎无法描述。
而此时的这群女子却并没有感到高兴,反倒是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死去活来。
就在这时,最后一名拿刀捅死平三洲的女子从平三洲的尸体旁站了起来,她并没有哭,而是对着天空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拿着刀朝着自己脖子上抹去。
萧因早就发现她不对劲了,迅速上前一把就从她手中将刀夺了下来。
“姑娘,何至于此?”
女子眼中泛泪,却面无表情,突然又开始狂笑了起来,“何至于此!公子刚才说的对,我的清誉、名声、以及未来都被这个畜生给毁了。他在我新婚之夜将我给掳走,而我活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死他,如今目的已经达成,我不去死,又能去哪?我估计村里现在说起我尹玉娘,都会露出鄙视的表情。”
尹玉娘说完后,其他的女子又开始哭了起来。
柳絮凑过来说道:“夫君,她们都是可怜人,你就想想办法吧!”
萧因想了想说道:“要不咱们明天就回定远县,顺便就将她们安顿到府上给方婶她们打打下手。”
柳絮急忙点点头。
萧因对着这些女子大声说道:“我在定远县开了一家酒楼,你们大家若是不想回家的,可以去我那里帮忙,我保证诸位将来一定过的不会差。”
女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都表示愿意去,比起回家后被人指指点点,对她们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归宿了。
“萧公子,咱们不去栾山诗会了?”江寒梅急切地问道。
萧因顿了顿说道:“江姑娘,我去诗会本就是想打听我娘子的下落,现在我娘子已经找到了,我想就没有去的必要了吧!”
江寒梅急的都快哭了,“萧公子,你可不能这样啊!你是我们江家的镇台诗人,你若是不去,那我们家就真的难翻身了。”
“镇台诗人?”江寒梅说完所有人都是一惊。
所有人都知道大康四大商贾之家请的镇台诗人都是天下的大名家,萧因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又何德何能做江家的镇台诗人。
柳絮也有些诧异,自己的夫君已经给了她太多的惊喜了,从刚开始的逮猪套兔,到后来的香水以及开酒楼买宅院,今天晚上又知道了萧因武艺不凡,现在竟然做了江家的镇台诗人,这简直是难以置信。柳絮好奇地问道:“夫君,江小姐说的是真的吗?”
萧因点点头,“是真的。”
他现在也很为难,毕竟是答应了人家的事情,不去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自己与娘子刚刚相聚,再分开实在是不舍得。柳絮现在是宰相要找的人,若是去了京城附近的栾山,恐怕危险会更大。
小神算摇了摇扇子若有所思地问道:“既然要去栾山诗会,说明萧公子有自己的代表作,不知道能否告知一二?”
江寒梅郑重道:“当然是梅花,雪梅、读书有感了。还有一首是送于皓轩老人的新竹。”
“什么?你是说他就是一日作诗三首的萧文举吗?”小神算惊讶地问道。
萧因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已经这么出名了,就连山上的山匪都知道自己的诗句。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几首诗句已经名扬四海了,只是用的都是他萧文举这个别称。
小神算此时饶有兴致地吟诵了起来,“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随即哈哈大笑地说道:“没想到一日三诗的萧文举竟然这么年轻,更没想到武神的女婿竟然是位文神,有意思,有意思!”
柳絮自从上了山,对于山下的事情并不关心,这三首诗句也是她第一次听到,每一句入耳之后都让她震惊不已。
片刻后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凑到萧因跟前说道:“这三首诗真的是你做的?”
萧因也将头凑过去,“那当然,如假包换。你夫君厉害吧!”
“厉害厉害,夫君真厉害。”
“那是,不看看是谁的夫君,能不厉害吗?”说着顺手就将她的腰给搂住。
此时虽是深夜,不过周围的火把却很多,将周围照的通红。
两人在这大庭广众下撒着狗粮,虽说动作隐秘,但还是让一些人难以接受。
柳思良随即“咳咳咳”的干咳了几声,好像在说差不多就行了,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以如此轻浮。
萧因可不管这些,就好像没事的人一样继续搂着,而且还搂的越紧了。
柳思良气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江寒梅此时可顾不得他们两个是不是在撒狗粮,“噌”的就朝着萧因跪了下来,“这次诗会对我们江家至关重要,还请萧公子不要食言啊!”
这一举动让萧因有些措手不及,急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江姑娘,不就是一场诗会而已,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