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承受不了丧子之痛的傅老夫人成天精神萎靡,渐渐的患上了抑郁症。
心理咨询师告诉傅修元,问题就出在孩子上面,如若能再让老夫人有一个孩子情况就会好转。
傅修元也不想看着老夫人损耗下去,决定再要一个孩子。
他们运气很好,即便年纪大了,老夫人也怀上了。
因为担心老夫人是高龄产妇,他请了不少营养师来到家里帮助调理身体。
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注入进了老夫人的食物里,化作营养给了腹中的胎儿。
傅南洲有意识开始,就开始做梦,在他身边的心理咨询师也不断的在催眠他。
渐渐的他开始控制不住他的情绪,变得暴躁起来。
现在他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傅家欠的债。
穆谨晨冷眼看着傅南洲陈述完这一切,“傅南洲对比你家人对我做的一切,我还你的不过是凤毛麟角。”
他在沈家那些年学了不少制药知识,他开始的目的就是把傅南洲毒疯。
这小子实在命好,闯了祸被发配边疆,就没有办法继续给他下毒。
他冷冷勾唇,“傅南洲你现在是没事,今后可不一定。”
那毒素他吃了十几年,早已深入骨髓,现在凭着意志力能控制。
等以后年纪大了,控制力衰退,效果一样的。
沈千羽双眼瞪大。
“谨晨.....”他只唤了一句,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了。
这些他都没有经历,他更没有资格去评判什么。
现在他更加担心的是沈清棠,若是傅南洲真的会疯。
那他的清棠怎么办,他不清楚那丫头有没有爱上傅南洲。
若是爱上了,那不就成为了下一个沈千落。
傅南洲闭上眼睛深呼吸。
“是毒药就有解药,我会找到的。”
“清棠,我也不会放手。”那个小家伙是他盯了那么多年的,叫他怎么能放得下。
穆谨晨眼神如毒蛇一般。
“真是让你失望了,这个毒是没有解药的。”
有没有解药沈千羽最为清楚,那是他祖上传下来的药方,就是因为他制作不出来解药,才封禁为禁药。
呵呵!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傅南洲冷冷一笑,转身出门离去。
治不好又如何,至少他身边还有沈清棠陪着他。
他的丫头,一定不会离开他的。
他躺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里。
无助的说道:“宝宝,别离开我。”
回应他的是沈清棠均匀的呼吸声,“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他收紧手臂,仿佛要把人嵌进他的骨血中。
沈清棠撑着一身酸痛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特别是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她挣扎起身,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触碰,小脸通红。
昨晚,他们已经......
她羞涩却又很开心,结婚这么久终于圆房了。
感受到身上的清爽心中甜甜的,这个男人这么细心,还帮她清理身体了。
掀开被子下床,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傅南洲黑色衬衫。
对了,这里是总统府,没有准备她的衣服。
雪白的小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站直身体,迈出一步。
某处传来的疼痛,差点让她跪在地上。
“唔!”她痛呼一声,慢慢的坐回床边。
难怪白商说这件事很痛,真的很痛。
傅南洲提着袋子进来时看见小脸皱成包子的小女人,他快步来到她的跟前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
“怎么起来了?”
沈清棠脸红如虾,“我想喝水。”
闻声傅南洲快速拿来一杯热水递到她的唇边,很快她就喝完了。
重复刚才的动作,沈清棠一连喝了三杯水,才缓解干涸的嗓子。
沈清棠靠在男人怀里娇滴滴的撒娇。“老公,我好疼。”
男人一怔,温柔的放平她的身子,起身去了浴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支膏药。
附身为她擦药,“抱歉,是我太急躁了,弄伤你。”
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觉得凉飕飕的,可也缓解了她身上的疼痛。
直到男人灵活的手指去到某处,沈清棠羞涩的捂着脸,也不敢挣扎。
“唔!疼。”
沈清棠痛呼出声,那个地方简直碰都不能碰,太疼了。
闻声,傅南洲仔细查看她的身子,早已红肿一片。
他自责的啧了一声,该死!
他的丫头才初经人事,就被他伤成这样。
他真是该死。
他松开她,解开她身上的衬衫,沈清棠连忙抓住衣服。
“你干嘛。”不会吧,他不会看了她的身子,兽性大发了吧。
“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沈清棠松口气,松开手,任由男人为她穿戴好。
也顾不着害羞被他抱着离开总统府。
她脸埋在她的颈窝处,时不时会听到一些声音。
【阁下和夫人还真是恩爱啊。】
【是啊,这点午休时间都要黏在一起。】
【我要是有窝在阁下怀里的机会,我也不想出来。】
【大哥,想什么呢,你是男人,阁下不一脚把你踹飞就已经是幸运的了。】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被疼爱了,你性别歧视啊。】
听着这些话,沈清棠小心翼翼的抬头注视着傅南洲刚毅的侧脸。
噗呲一声。
“笑什么?”小女人忽然就笑了,他很好奇,是什么能让她笑得这么开心。
“嗯,没什么。”沈清棠闭口不谈。
“不说是吧,小心我当着众人的面吻你。”傅南洲将霸道进行到底。
沈清棠抱着男人的脖子,听着他的昏话,羞涩把脸埋得更加深了。
流氓!
登徒子。
她心里暗骂,表面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就是在想你被一个男人生扑后,一脚踹飞他的场景,觉得好笑。”
傅南洲把人放进车厢,跟着坐上去,按下一旁的按键,升起挡板。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眼里泛着绿光。
“宝宝,你的想法很危险。”
“昨晚还不够让你清晰我的取向。”
“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证明一下,嗯。”
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雪白的皮肤上爬起一些红果子。
她得头往后仰一下,一双小手捧着他的脸,轻轻拍了拍。
“不用证明,我知道。”证明什么?
都被他弄成这样了,再来,恐怕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