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澜意仗着家中权势与傅恒成婚,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用那几分姿色迷惑男人,什么千金闺秀,勾引我弟弟,害得他年纪轻轻没了命……”
她口中的傅恒就是太傅的名字。
宁锦忽然笑了,“那你在害怕什么?撇清自己?”
“我母亲与父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青梅竹马,在一起不是应该的吗?还有你弟弟,就是那个画师吧!秦安慕……”
她依稀记得上次温离拿出的画上面名字,画师秦安慕。
还有就是春蝶口中提及的事,澜裳曾经与一位画师相谈甚欢。
在春蝶口述中,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澜裳与年轻男子走的很近,所以印象深刻。
而那个画师是被人殴打致死的。
宁锦的话不知哪一个字刺激到了秦茵,只听她恶狠狠道:“明明是我跟傅恒先私定终身,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澜意知道了后逼我喝下药,还让我亲眼看着他们成亲,她让我失去了孩子,我便让她也尝尝一样的感受……”
接着她又哭了起来,“可为什么傅恒要让我们好不容易有的孩子,有着和澜裳一模一样的名字,凭什么……”
宁锦皱起了眉头,季容给的药难道出现了问题。
看她疯癫模样,不由地慢慢靠近秦茵,还没有走近就被一个人拦住。
是暗五。
“太子殿下有令,一旦知道秦茵是真凶,立即捉拿。”
宁锦:“……”
有令个鬼啊!
明明才开始好不好,她都没有问出个具体。
接着便眼睁睁看着暗五打昏了秦茵,接着便扛着人离开了。
温离从后面蹦出来,道:“这位暗五说,我保护你回去,少了一头发,我的脑袋就没了。”
“我白做了?”
宁锦摊开手,简直有种为他人做嫁衣的感受。
“没有,暗五这么多也是为了你安全,刚刚她拿一副样子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来,既然已经知道秦茵与当年有关,接下来审问就有答案了,她逃了三十多年,也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了。”
然而宁锦却想着另一件事。
“刚刚那药我是不是下多了?”
季容没有告诉她具体分量,她是按着感觉来的。
“看起来是,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你从来哪里弄来的药?分我一点呗!”
这么好用的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宁锦:“……”
好不容易将现场处理好,宁锦坐在一边看着修理马车的人,乐呵呵道:“想不到你还会这个?”
原本她都要准备走回去了,结果温离说会修好马车,她自然是同意了。
“我弄得当然知道怎么修,不过,不是说太子不插手吗?”
半路还把人给带走了。
“不知道,等结果吧!”宁锦当时挺生气的,现在气消了,决定等会去问问齐昭。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澜意真的做了秦茵说的那些事?
这些澜家又是否知道?
“太子妃是不是在想,秦茵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
宁锦两手撑着下巴点点头,“是,你看她随便吓吓就说了这么多话,那当年她是怎么将一个人弄得消失的?”
尤其是刚开始她就说了不是她。
她是有恨着澜意母女的理由,可让一个人凭空消失,一点踪迹都没有,又是怎么做到的。
“那就是还有其他人帮着她?”温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