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到一则书评,说秦国是股市跳崖前一秒入市,笑喷了。仔细想想,这个比喻确实挺恰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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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即张启功、北宫玉正在劝说乐弈、秦开等韩国将领投效魏国的同时,在魏国宋郡这边,由魏将卫骄、卫将卫邵、以及鲁将桓虎三人所率领的魏、卫、鲁三国联军,也已基本上收复了宋郡全境。
七月初四,魏国礼部左侍郎朱瑾,带着魏王赵润亲笔所书的国书,抵达了鲁国的王都曲阜,主持鲁王纳降的事宜。
未避免鲁王公输兴误以为受到了侮辱,礼部左侍郎朱瑾在见到前者时解释道:“此番本该是杜宥大人亲自前来,奈何杜宥大人年势已高,却近阶段身体并不康泰,是故由朱某代为前来,还望鲁王陛下莫要见怪。”
“岂敢岂敢,朱大人言重了。”鲁王公输兴连声说道。
平心而论,此时此刻的公输兴,哪有什么与魏国谈条件的资格,毕竟他国中两位执掌兵马的上将季武、桓虎都已经投奔了魏国,他这个君主之位,说实话已经没有什么权威可言。
更何况,朱瑾乃是魏国礼部尚书杜宥瞩意的下任尚书人选,放在其他国家妥妥的未来上卿身份,鲁王公输兴又岂会感到什么侮辱。
最关键的是,鲁王公输兴此刻最在意的,根本不是接见的规格,而是实际的利益,即魏王赵润是否答应将曲阜册封给他公输一氏作为封邑。
想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询问朱瑾道:“朱大人,且不知魏王陛下他是否同意了小王的恳请?”
朱瑾闻言连忙说道:“鲁王陛下放心,您所提出的条件,我国君主已允诺。”说着,他从怀中取出魏王赵润亲笔所书的国书,递给鲁王公输兴。
鲁王公输兴连忙接过国书仔细观瞧,只见在国书中,魏王赵润明确给出了他公输兴投奔魏国后所能享受到的规格待遇,比如说,按照公输兴的要求,将曲阜城分给后者作为采邑。
而事实上,魏王赵润许诺给公输兴的封国面积,并不仅仅只有曲阜,除此之外还包括邹县、汶阳、卞邑等地,面积占原先鲁郡的一半以上。
“这”鲁王公输兴吃惊地看着朱瑾。
此时,却见左侍郎朱瑾眨了眨眼睛,轻笑着说道:“传达我国君主的原话堂堂一国之主,若仅仅只有曲阜一城作为采邑,这未免亦太过寒酸了。”
“”鲁王公输兴张着嘴半响,旋即长长吐了口气。
其实从客观角度来说,魏王赵润只是将一部分他鲁国的土地册封给他作为采邑而已,根本谈不上是什么大度,但不知为何,鲁王公输兴此刻却有种莫名的感动。
尤其是在看待国书中其余的优待款项后,他心中这份感动变得愈发的强烈。
国书中所写,公输一族即鲁国(曲阜邑)的主人,世世代代皆可传承,城内的赋税,皆交予公输一氏,除此之外,公输一族还有权筹建一支不超过八百人的护卫队,且受到魏国的庇护等等。
可以说,除了必须推行魏国的政令外,鲁王公输兴在曲阜城的地位,比较以往几乎不变,堪称是国中之国。
唯一的区别,即鲁国至今起成为魏国的臣属国,鲁王公输兴,也将作为魏国的郡王一阶,成为魏王的臣子。
虽然这么说确实有点奇怪,但公输兴必须承认,魏王赵润确实是一位宽宏大度的君主。
“敢问国主对这些条件是否满意?”朱瑾试探着问道。
鲁王公输兴闻言点了点头,旋即问道:“不知纳献之事,具体如何操办?”
朱瑾闻言说道:“其他别无强求,不过按照礼数,还是希望国主亲自到我大魏的都城雒阳觐见我国君主。”
“合情合理。”鲁王公输兴点点头。
见此,朱瑾遂又说道:“正巧桓虎将军正准备蒙召前往雒阳,不如国主就与桓虎将军通行,可否?”
一听到桓虎的名字,鲁王公输兴心中难免有些不适。
毕竟按照季武当初所讲述的经过,正是桓虎从中耍弄阴谋,要挟季武以及鲁**临阵倒戈,致使诸国联军在那场关键性的决战中败北,也使得他鲁国不得不臣服魏国,降格为臣属国。
不过事已至此,鲁王公输兴也对那桓虎无可奈何。
话说回来,桓虎对外好歹是他鲁国的旧臣,倒也不至于加害于他,有桓虎在旁护卫,鲁王公输兴倒也无需担心前往魏国的途中遭到强盗、山贼一流的伤害。
“那就这么说定了。”朱瑾欢喜地说道。
当日,朱瑾便派人向桓虎传讯,要求桓虎在率军前往他魏国王都雒阳的同时,顺带捎上鲁王公输兴。
而与此同时,桓虎正在宋郡的任城,与魏将卫骄,以及鲁国的季武,商议有关于驻军的事宜。
桓虎原以为他能得到一个类似宋郡守之类的职务,但没想到的是,魏国的天策府,却命他率军前往魏国三川郡。
在询问了魏将卫骄后,桓虎这才知道,原来魏王赵润当日之所以应楚水君的邀战,其原因是秦国当时已对魏国开战的关系。
在得知此事后,他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卫骄将军此番并不打算率军前往齐国,协助赵疆、屈塍那几位将军”
说实话,卫骄对桓虎的印象不是那么好,但考虑到桓虎这次的确是为他魏国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且魏王赵润已决定授予桓虎上将的职务,卫骄倒也勉强能将桓虎视为自己人。
“攻伐齐国之事,无需着急。此战之后,无论齐国也好、楚国也罢,皆再不是我大魏的敌手相比之下,西垂秦国的威胁更大。陛下下令召桓将军率军前往雒阳,想必是器重将军的谋略与勇武,希望将军能在与秦国的战争中建立功勋,再次为国家做出贡献。”卫骄很公式化地说道。
“姑且就让齐楚再苟延残喘一阵么?嘿嘿嘿嘿。”桓虎摸着下颌的胡须,好奇问道:“秦国的军队很强么?”
听闻此言,卫骄正色说道:“目前我大魏正与秦国开战的将领,有临洮君魏忌、河西守司马安、桓王赵宣,据我所知,陛下还准备调派几人过去,除桓虎将军以外,还有商水军的伍忌、上党军的姜鄙”
这几个名字一说,桓虎脸上的笑容徐徐收起,连带着他身旁的陈狩,脸上亦露出了吃惊之色,不敢相信地问道:“秦国,当真强劲到这种地步?”
卫骄点点头说道:“到时候你等就知道了。”
大约十日之后,鲁王公输兴与魏国礼部侍郎朱瑾,来到了任城,旋即在卫骄、桓虎、陈狩三人所率领的魏鲁联军的保护下,浩浩荡荡前往魏国的王都雒阳。
而鲁国的将领季武,则摇身一变成为魏将,被卫骄委派到薛城一带驻守。
说实话,卫骄根本不信眼下的齐国或者楚国,仍有复攻他魏国的兵力,但是考虑鲁国刚刚并入他魏国,理当留下一支军队驻守边境,于是卫骄就选择了季武。
毕竟季武作为旧鲁的将领,在鲁、薛一带都享有一定的威望,但其本身,却并没有多大的本领,这种人最适合用在驻守某地——至于像桓虎、陈狩这等猛将,当然要调到最需要他们的地方,对于如今的魏国来说,即是河西、河东、三川这三个与秦军作战的战场。
而与此同时,在魏国的商水郡,魏将沈彧、伍忌等人,包括先前率领数万川雒骑兵突破楚寿陵君景云封锁、突入商水郡的魏将吕牧、穆青等人,亦已收到了天策府的调令。
说起来,这次魏国与中原诸国的决战,商水郡这边是最不起眼的,别说无法跟魏王赵润亲自督战的大梁战场相提并论,就连赵疆、屈塍、韶虎等人也比不上,毕竟后者怎么说也有攻陷韩国的功劳——虽然这份功劳,从本质上来说张启功一人就得分走一半。
但反过来说,商水郡这边也并非毫无建树,至少,楚平舆君熊琥所率领的楚东军队,已被商水军彻底打残,然后就是楚寿陵君景云的军队,照这样算下来,其实商水郡这边亦歼灭了楚国最起码三十万的军队,只可惜,这份军功仍无法与魏王赵润、燕王赵疆等人相提并论。
在看罢天策府的调令后,魏将沈彧留下谷梁葳、巫马焦等几名商水军的将领驻守当地,下令吕牧、穆青、伍忌,以及乌兀、禄巴隆等一系列川雒联盟族长,包括他自身,即日返回雒阳,投入与秦国的战争。
因为商水军是步兵,而吕牧、穆青、乌兀、禄巴隆等人率领的却是骑兵,因此,吕牧等人撇下商水军先行。
八月初,吕牧、穆青二人率先领着两三千雒阳禁卫骑兵,率先抵达雒阳。
在经过雒阳的东城门时,穆青眼尖,指着城门洞外一队魏卒对吕牧说道:“吕牧,你看那。”
“唔?”
吕牧起初不解,顺着穆青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旋即便看到高括、种招两位他们的好兄弟,此刻竟穿着一般魏卒的甲胄站在城门口充当卫士,最让人忍俊不禁的是,这二人的脖子后面,还各竖着一块木牌,一个写着我不该先斩后奏,一个写着我不该知情不报。
“噗哈哈哈——”
穆青跨坐在马上捧腹大笑,虽然他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一看高括、种招二人此刻‘凄惨’的下场,他立马就能猜到,这两个家伙,保准是做出了什么让他们那位殿下(赵润)不快的事,否则,以高括、种招二人今时今日的地位,有谁能让他落到这种境地?
“过去瞧瞧。”
在旁的吕牧,亦憋着笑策马上前。
“好咧。”
穆青坏笑一声,徐徐策马来到低着头的高括、种招二人面前,故意用马鞭轻轻点了点二人的肩膀,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们二人,看着有点眼生啊,抬起头来让我穆青大爷瞅瞅仔细。”
这个混蛋!
低着头的高括、种招二人在心中大骂。
其实他们老远就看到了穆青、吕牧二人,当时他们心中已知情况不妙。
说实话,自从被魏王赵润贬到城门口担任守卫,还各自背着一块让人感觉好笑的木牌,高括、种招二人可以说是将这辈子能丢的脸全丢尽了。
种招还好,在野认得他的人并不多,可高括,那可是深交三教九流的人啊,大梁、雒阳两地的游侠、地痞口中的高爷,指的就是高括。
可以想象,当那些城内的游侠、地痞瞧见他们所憧憬的“高爷”,竟然背着一块木牌站在城门口值守,可想而知那究竟是怎样的场面。
而事实上,这还不算最丢人的,最丢人的,莫过于被熟悉的人看到,就比如穆青、吕牧这两位好兄弟。
呃没错,真的是好兄弟。
在高括、种招二人暗自骂骂咧咧之余,就见跨坐在马背上的穆青故作不耐烦地说道:“喂,你们两个,没听到本将军的话么?抬起头来!”
混蛋啊
眼角余光瞥见穆青、吕牧身后的雒阳禁卫军骑兵亦好奇地将头转向了这边,高括、种招二人心中恨得咬牙切齿。
但正所谓形式比人强,他们只得老老实实地抬起头,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看向穆青,并小声说道:“穆青,好兄弟,别声张”
“嘿嘿。”
穆青坏笑一声,故意提高嗓门惊呼道:“咦?这不是我的好兄长,天策府左都尉高括与尉丞种招两位哥哥嘛怎么沦落到来城门口值岗了?”
天策府左都尉?
高括大人与种招大人?
在听到穆青的惊呼后,跟在穆青、吕牧二人身背后的那一队雒阳禁卫军骑兵,下意识地围了上来,仿佛是瞧见了什么稀罕物似的,瞅着高括、种招二人一阵猛瞧。
而从旁,那些正欲出城或者进城的百姓,此刻亦驻足观瞧,并好奇地四下询问,询问有关于天策府、左都尉之类的词。
这让高括、种招二人的面色涨地通红。
“王八羔子,你要逼我跟你同归于尽么?”高括瞪视着穆青,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
穆青坏笑着舔了舔嘴唇,原本还欲捉弄高括、种招二人几句,在旁,吕牧拍了拍他的手臂,憋着笑说道:“好了好了,点到为止,待会真打起来了。你俩要是真打起来了,也怪丢人的。”
说罢,他翻身下马,笑着问高括、种招二人道:“怎么回事?当初咱陛下口口声声要把穆青丢到游马军去拾马粪,那也只是说说而已,怎么轮到你二人,还真被贬了?犯什么事了?”
高括与种招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指了指他们脖子后竖着的那块牌子。
“唔唔。”
吕牧憋着笑点了点头:“一个先斩后奏,一个知情不报,唔唔,大致我是清楚了具体是什么事呢?当初穆青那小子那样放肆,都没落到你二人这种下场。”
高括叹了口气,遂将他与南梁王赵元佐同谋的事告诉了穆青与吕牧,只听得穆青、吕牧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冷气。
“南梁王赵元佐?那种人你都敢与他合谋?而且还是合谋那种事?怪不得咱陛下要重惩你二人,这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吕牧用叹为观止的口气摇摇头说道。
“自作孽不可活啊。”穆青在旁啧啧有声的帮腔着,或者说,是幸灾乐祸。
这话就你没资格说!
高括、种招二人瞪了一眼穆青,就连吕牧都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一眼穆青。
他们还不清楚彼此么?
在十名宗卫当中,年纪最小的穆青,绝对是最作死的那个。
就说一件事就足以证明穆青的作死程度,他敢拿自家殿下的身高开玩笑!
举国上下,朝野内外,谁敢拿魏王赵润的身高说笑?
这绝对是禁忌中的禁忌啊!
然而,穆青敢。
所以说,这厮至今还没被魏王赵润丢到游马军拾马粪,反而成为了雒阳禁卫军的将军之一,这也着实是一大奇迹。
“你们这是准备进宫觐见陛下么?”高括询问吕牧道。
“是啊。”吕牧点点头,旋即表情古怪地解释道:“我二人前一阵子收到了天策府的调令,大概陛下是准备将我等调到西边与秦国交战”说到这里,他也忍不住揶揄道:“怎么,你俩不知情?”..
高括闻言翻了翻白眼。
就跟当初张启功受罚时一样,虽然他高括、种招二人被魏王赵润贬到东城门值岗,但青鸦众仍会将国内的种种消息禀告他俩。
当然,暂时他俩也只有知情权,如今的天策府,被魏王赵润亲掌着,这种局面大概要维持到高括、种招二人官复原职之后。
“好兄弟。”
一手一个勾住穆青、吕牧二人的脖子,高括压低声音恳求道:“待会你俩觐见陛下的时候,麻烦替我跟种招说说好话我跟你们说,我俩现在是连值岗的士卒都不如,值岗的士卒好歹还有换班,可咱二人,却是从早站到晚,还要背着两块丢脸的木牌好兄弟,帮帮忙,待会觐见陛下时替咱俩说说好话,就说我二人已认识到错误了,以后绝不会再犯。”
“这个不好办啊。”吕牧打着官腔道。
虽然他没有穆青、周朴那么腹黑,但眼瞅着自己两位好兄弟此刻的模样,他也觉得挺欢乐的。
“事成之后,兄弟我必有重谢。”高括压低声音在穆青、吕牧二人耳边说了几句。
穆青、吕牧二人对视一眼,这才稍稍点头:“先说好,咱们到时候顺口一提,至于陛下肯不肯就此饶恕你们,与咱们无关,你许下的承诺”
“我懂我懂。”高括连声说道。
而与此同时,在王宫的垂拱殿内,魏王赵润正在与内朝诸大臣商议对待秦国的方针。
期间,赵润的情绪不是很好,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秦国,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内朝首辅、礼部尚书杜宥抱病一事。
这些年来,赵润作为君主之所以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除了有内朝帮衬以外,主要还是仰仗杜宥这位老臣。
在赵润的印象中,杜宥是一位铁骨铮铮的臣子,是那种正气凛然、万邪不侵的臣子,然而这次杜宥的抱病,却让赵润忽然意识到,这位老臣终归也已年过六旬,再不复二十几年前那般康泰。
前天晚上,赵润亲自去杜宥的府上看望这位老臣,在杜宥的卧榻前忏悔,因为据御医所言,这位杜大人之所以病倒,一方面是因为年老体衰,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积劳成疾——谁让赵润为了偷懒,将政务通通丢给了内朝呢?
这让赵润颇感过意不去。
“陛下?陛下?”
介子鸱的轻唤,打断了赵润的回忆。
“”赵润环视了一眼殿内,最终将目光投在杜宥那张案几上。
见此,殿内诸大臣顿时恍然,连声说道:“陛下无须担忧杜宥大人,杜宥大人老当益壮,定能尽快康复。”
赵润点了点头,旋即歉意地看向介子鸱,示意道:“介子,你接着说。”
介子鸱自然不会介意这位君主方才的走神,闻言继续说道:“正如臣方才所言,臣支持陛下不与秦国言和的决定,但就目前我大魏的国力来说,臣不建议与秦国扩大战争,一方面,我国的国力无法负担起再一场的战争,另一方面,相比较秦国,臣认为应当加紧对齐、楚两国的施压,不予其喘息之机”
“介子大人此言差矣!”
内朝大臣徐贯开口说道:“诸国新败,且鲁、卫、韩三国已倒向我大魏,只剩下齐、楚、越三国,就算齐楚两国日后联合,亦注定不能抗拒我大魏的雄兵,甚至于,倘若有充足的钱粮,我大魏此番就能趁胜进兵,可偏偏就是钱粮不足,因此错失进兵的机会而秦国,虽军队勇猛,但国力却不足以与我大魏相提并论。臣建议,我大魏应当将重心放在恢复韩、卫、鲁三地经济方面,尤其是韩地,一旦韩地能恢复经济,足以牵制齐国或者秦国,臣建议,我大魏不如假意与秦国言和,致力于恢复国力,臣以为只需五年,我大魏便可远远撇下秦、齐、楚、越,介时,纵使我大魏两线开战,亦无人能挡。”
听闻此言,内朝大臣李粱皱眉说道:“徐大人的策略虽佳,但陛下在大梁时已对天下诸国宣战,难道要陛下收回那一番话么?”
“这”徐贯顿时语塞。
看着内朝大臣们众说纷坛,赵润亦若有所思。
虽然他以天策府的名义又调来了几支军队,但说实话,他也明白此时不宜与秦国扩大战争。
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而是是否值得。
既然只需五年的发展就能用硬实力碾压秦国,又何必在此刻急着与秦国决战呢?
只是,他摸不清他那位老岳丈,即秦国君主嬴囘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