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苏洋,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时候,二大妈也走了过来。”
“看到娄晓娥这身穿戴,撇了撇嘴,并没有上前打招呼。
一院的人看着娄晓娥,就像看猴一样的指指点点。
娄晓娥还有些不好意思,直接走向何雨柱房间。
聊了一会儿,三大妈突然想起。”
“娄晓娥,当时候你走的时候,不是和傻柱领了证吗?这是回来找傻柱的是吧人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傻柱,今天在家吗?”
“在,刚才我看到他家灯还亮着,我去给你叫门。”
三大妈上前一步,直接开敲门喊了起来。
可是喊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打开。”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了?不会出事吧?”
“三大爷,快快想办法把门弄开。”
“阎解放、阎解旷几人一起过来准备撬门。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何雨柱衣衫不整,和秦淮茹从房间走了出来。
此刻,秦淮茹披头散发的样子。”
“大家一看就明白两人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事情。
娄晓娥顿时傻了眼。”
“三大妈也僵在了那里,不知说什么是好。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二大妈就像被踩到尾巴一样,突然嗷了一声。
“哎呀,傻柱,你怎么能干这事情?你和秦淮茹还没领证就睡在一起了?”
“你看看,谁来找你了。”
“娄晓娥,当年和你领过结婚证的娄晓娥回来了。”
何雨柱还有一些迷糊,被这一声叫喊吓得一个冷战。”
“他猛然揉了揉眼睛,看到娄晓娥站在他的面前。
瞬间一头冷汗,让他顿时醒了酒。
再看看身旁衣衫不整的秦淮茹。
回想之前做过的事,他后悔万分!
直接蹲在地上捶手顿足,只是叹气!
此刻,他真是后悔至极。”
“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娄晓娥归来的前夕,做了这种缺德事。
秦淮茹却并没有像其他人想象的那样羞愧难当。”
“她反而笑了笑道:“明天我就和傻柱去领结婚证了。晓娥你来的正好,一起来参
加我们的婚礼。”
“我们问过了,失踪三年没有音信,之前结婚证可以自动作废。”
何雨柱还想反驳什么。”
“可是事已至此,他又能说什么?
娄晓娥看到这里。
顿时满眼泪水。”
转身向四合院外面跑去。
苏洋看着这样的情景,也是摇了摇头。
“何雨柱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走到苏洋面前:“苏主任,你怎么没告诉我,娄
晓娥会回来?”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现在怎么样了?”
“苏洋冷笑一声:“傻柱,现在问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思?你马上就成了有妇之
夫了。”
“那你还问人家娄晓娥干什么?”
“这件事情就这样吧,你不必再问我。”
“当年,我就说过,如果你能经得起考时间的考验,你就能等来属于你自己的幸
福。”
“只是狗改不了吃屎。”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她知道苏洋说的是什么。
“你就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吧,这样也不错,全当娄晓娥没来过。”
何雨柱想了一会儿,快速冲到四合院的外面。
一众邻居跟着何雨柱也跑到了四合院外。
胡同外。”
娄晓娥坐上了一辆奢华的奥迪轿车,扬长而去。
“三大妈看着娄晓娥这身装扮,咂着嘴道:娄家是资本家,终究还是资本
家。”
“看看娄晓娥这身装扮,坐的车都比她爸坐的车还要好。”
“傻柱,你特么的真傻!”
“何雨柱站在四合院的胡同口愣了好久。
此刻的心中五味杂陈。”
“回想着十多年前与娄晓娥的那一段短暂时光,心如刀绞。
娄晓娥,我对不起你!”
“何雨柱痛苦的蹲在地上,捶着自己的脑袋。
我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哎呀!”
何雨柱回想着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心中一阵苦涩。
“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走了弯路。
其实,何雨柱不明白的是,他的事情是一直有人在作梗。
他这个大冤种被人家盯上了十几年。”
“没有白莲花秦淮茹,他何雨柱的人生何至于这样凄惨?
只是他一直没有坚定的相信苏洋给他说过的话。”
“最终还是没有挽留住娄晓娥等待了他十几年的那颗心。
错失了一次人生美满幸福的情节。
夜深了,何雨柱苦涩难当。
他来到了苏洋的家门前。”
苦苦哀求着,想要苏洋给他说一些娄晓娥的事情。
“苏洋看着何雨柱那种痛苦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傻柱,你让我怎么说
你。”
“这件事情,我不想参与任何个人意见。”
“我就告诉你,娄晓娥现在在港岛混的不错。”
“而且当年走的时候就怀了你的孩子,现在孩子已经十多岁了,正在港岛上学,
他叫何晓。”
“何雨柱顿时像被一声炸雷炸到了耳根一样蹦了起来:“苏主任,你,你说的是真
的吗?”
苏洋看着何雨柱那种惊愕的样子。
淡漠的说道:“我有必要和你撒谎吗?”
“娄晓娥这些年在港岛吃了不少苦,但是,人家毕竟是熬过来了。”
而且,在港岛还有了自己的事业。”
“你也看到了,人家现在的身价已远非当年。
“这个时代再也不讲什么身份和出生成分了,现在讲的是能力!”
“谁有能力谁就过更好的生活。”
“娄晓娥说,她刚到了港岛就知道自己怀孕了。”
“在那种艰难的情况下,还要与当地的黑帮斗智斗勇,艰难的把你的孩子生了下
来。”
“临走之前,她说,你们曾经山盟海誓,今生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再见。”
“娄晓娥信守了承诺,回来与你赴当年之约。
“可是,今天晚上这一幕太戏剧化了。”
“傻柱,你是刻意安排的这一出戏故意刺激娄晓娥的吗?”
“你或许早就知道娄晓娥来了是吧,非要做出这份举动?”
“这件事情是你自己的事,别再烦我了,你走吧。”
何雨柱已经无话可说。”事到如今,又能怨谁呢?
“他失魂落魄的从苏洋家走了出来。
此刻,夜已深了。”
所有邻居都回家睡觉。
四合院一如当年那样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