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帮助不了。”苏洋直接回道。”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苏主任,我知道,你是干部,而且又有钱又有人脉,但是
你不能这样和我们一直保持一个这么远的距离。”
“四合院邻居出了困难,大家在一起互相帮助,这是最起码的人道。”
苏洋笑了起来:“刘海中,你是在教训我吗?”
“她家棒梗拦抢劫要置我于死地,现在被抓起来,让我去捐款给他请律师?”
“我若捐了,特么的我脑子才有病!今天谁捐款我也都不会捐款。”
何雨水看着苏洋的样子,捂着嘴笑了起来。”
全院人都开始低声议论:“是,这个感觉好像怪怪的。”
“受害者要为准备对他实施犯罪的罪犯捐款请律师,如果真捐款的话,脑子是坏
“四合院里一众邻居的议论,让三位大爷都皱紧了眉头。
贾张氏和秦淮茹更是面色凝重。
如果苏洋这样带节奏下去的话。
全院的人可能都不会再捐款了。”
刘海中有些后悔自己开口就直接将苏洋一军。
“他忘记了,苏洋可不是他刘海中三句两句话能够左右的。
本想开始就问苏洋,就是想要压一压他的锐气。
让他在一众邻居的威压下带头捐款。
这样,不仅可以逼着他多捐一点。”
同时,其他邻居也都会随之捐更多的款。
“苏洋在院里的影响力,还是无人能够代替的。
可是,他忘记了,这个事情上,苏洋是受害者。
全院的人却都站在了苏洋的身边。
他拒绝捐款这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如果苏洋不捐款,没有一个人愿意再帮秦淮茹了。
这让他很是诧异。”
为什么每每碰到捐款的事情。
“苏洋只要说一句话,院里人都一起附和跟着不捐款。
刘海中却没有想到,每一个人其实都不愿意捐款。”
“这些年来开四合院大会谈论的事情,90%以上都是为秦淮茹家捐款。
基本上都是她家棒梗,小当,槐花闹出来事情。
然后,无法收拾。”
“秦淮茹再求着他们捐款处理问题。
院里的邻居已经看的太多了。”
“这家就是个无底洞,根本没办法填满。
苏洋的话音刚落。
院里邻居都随声附和。”
他们一致认为自己和苏洋都不该捐款。
“易中海终于看不下去了,起身清了一下嗓子。
最近,他发觉自己嗓子变得尖细起来。
所有动作都变的有些娘们样。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活着活着,怎么活着像老太太一样。
举手投足,说话做事,都变了,变的跟太监一样。
“不过,这个时候,他必须站出来说话。
于是,尖着嗓子,翘起莲花指。”
“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在一众人的眼睛中,好像很古怪的样子。
他故意想把莲花指掩藏下来。”
“但是,莲花指却不经意间总是又跳出来。
唉,就随他去。”
“易中海尖着嗓子说道:“大伙听我说,尽管我现在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但是
曾经也是个大爷。”
“以我的观点,对这个问题来分析一下。”
“秦淮茹家的棒梗的确做了违法的事情々“。”
“但是,我们一院的邻居,生活在一起几十年了。”
“大家难道能眼睁睁看着棒梗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吗?”
“我想,这也不是大伙不愿意看到的。”
“我知道每个人家都有困难。”
“可是,你们的困难比起秦淮茹家,那就不叫困难了。”
“秦淮茹也不想棒梗违法犯罪。”
“遇到这样事情,作为母亲她一定很急。”
“现在需要律师费7万,我们每家都拿不起。”
“现在,最有条件的就是苏主任。”
“我一直都说,苏主任,你是转业军人,又是烈士的后代,同时你还是干部。”
“又有文化又有钱,在这个问题上,你应也体现出来高风亮节。”
“在你这种人身上,更应该以德报怨。”
“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
“他不懂事,难道我们所有人都不懂事吗?”
“我的意思是,大家还是能帮多少帮多少,有多就多给,有少就少给。”
“苏主任,我的意思是你更该捐多一点。”
苏洋笑了起来:“易中海,你话讲的漂亮。”
“每次卑鄙、肮脏、龌龊的东西,在你嘴里都会以道德的方式来标榜出来。”
“凭什么我就该多给了?我说过不可能给的。”
“棒梗伙同这一帮犯罪集团是要对我实施抢劫犯罪的。
“甚至威胁到我的生命,我还要替他捐款,为他辩护?”
“易中海,你自己变态了,你以为别人都变态吗?”
“不要以为,你拿着你那固有的套路道德绑架我,我就会听你的。”
没用,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别人如何说我,我苏洋从来都不在乎。”
“你说我不高风亮节,你说我一点不人道,那还是你说的,这对于我毫无意
义。”
“今天就算是你说破嘴皮,我也不会捐款。”
“棒梗如今被抓,甚至会判死刑,那是他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我走!我没有这么多闲工夫听你们扯淡。”
说罢,苏洋起身离开了会场。”
何雨水和何雨柱跟着苏洋一起走到了后院。
“阎解旷、阎解成等人,以及刘光天亦是不耐烦的起身离开。
不一会儿,一院子中只剩下三位大爷和贾张氏、秦淮茹。
刘海中看着眼前空荡的会场,叹了一口气。”
“这个四合院,自从来了苏洋,我们再也不能把人心聚拢在一起了。”
“秦淮茹,我爱莫能助,你们家自己想办法吧。”
贾张氏在院里哭喊起来,指桑骂槐的骂起了苏洋。”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道:“贾张氏,别再骂了,如果再骂的话,惹怒了苏洋,那
可不是一件好事。”
“以他的人脉,苏洋若是给局里的人递个话,你家棒梗不死,也会被找人整死
在监狱。”
“贾张氏听闻阎埠贵的话,顿时停住哭声,她吓了一跳:“有这么严重吗?”
“其实,像你们家把这些孩子惯到这种程度,也是你们咎由自取!”
“你们现在还在埋怨别人,那就有点无聊了。”
“全院的邻居说的也是,每家负担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