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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幽暗阴森的地下洞穴中,阴冷潮湿的气息弥漫四周,令人胆寒的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诡谲地翻腾着。洞壁上闪烁着微弱而诡异的磷光,给整个洞穴增添了几分神秘恐怖的氛围。卿鸟神色镇定,犹如一尊沉稳的石像,不动声色道:“二哥莫要惊慌,这是罗刹国给二哥的一场造化。”

李由此时面容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滚而下,带着哭腔道:“贤弟,为兄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那可谓是勇往直前、悍不畏死。如汹涌波涛中的巨石,任凭风吹浪打,不曾有丝毫退缩。”他颤抖着声音,那声音好似风中残烛,飘忽不定,双手不停地颤抖,宛如秋风中的落叶,“可是面对这突然出现的黑蛇,实在是让我头皮发麻,魂飞魄散啊!好似掉入了无尽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卿鸟眉头紧皱,好似两道扭在一起的麻花,满脸怒其不争地斥责道:“二哥也是英雄豪杰一般的人物,宛如那高耸入云的山峰,坚毅挺拔。怎的区区几条长虫就让你慌了阵脚?将来又如何能够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似那璀璨星辰,闪耀于历史的长河?”

不远处,子婴身着一袭黑袍,宛如夜色中的幽灵,缓缓踱步而来。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神情淡定从容,宛如平静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缓缓道:“李由将军,不要慌张,你看这些黑蛇对你丝毫没有任何敌视,更似乎是你圈养的宠物一般温顺乖巧。就像春日里的羔羊,温顺无害。”

李由听到子婴这样说,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那恐惧犹如一只疯狂的野兽在他心中咆哮。他努力稳定心神,战战兢兢地看着身边的黑蛇。那些黑蛇的眼眸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好似幽冥的鬼火,看向他的眼神竟真的透漏着恭顺。李由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大胆地伸出颤抖的手臂,那手臂抖得如同筛糠。这些蛇便如得到了召唤一般,乖巧地蠕动过来,迅速地攀爬在李由身上,犹如给李由披上了一层黑色的披风。

李由轻轻抚摸这些蛇,被抚摸的蛇很温顺地翻过身子,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好似在向李由谄媚讨好。李由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一丝惊喜的笑容,那笑容犹如久雨初晴后的阳光,道:“贤弟,我有这些蛇护卫是不是一路可以畅通无阻了?”

卿鸟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别高兴的太早了。”那叹息声仿佛一阵寒风,吹灭了李由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在这昏暗幽深宛如地府般的石室内,微弱的火把在角落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李由困意全无,他那明亮如星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犹如孩童见到新奇玩具一般,开始兴致勃勃地摆弄这些蛇。

李由拿起一条蛇,那小心翼翼又略带兴奋的模样,像是拿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般,递向冯破奴,道:“大哥也来把玩把玩。”兴许是李由拿着蛇的力度大了些,蛇扭动着那细长且滑溜的身躯,仿佛在抗议着这不舒适的对待,露出不太舒服的姿势,不过也仅此而已。

冯破奴看到李由招呼他,匆忙地站起身来,那急切的动作好似一阵疾风。他刚要迈着大步走进李由,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李由身边的本来低眉顺眼犹如温顺绵羊的黑蛇,忽然像被激怒的狂龙一般,全身竖立起来。那蛇的头部变得扭曲,狰狞可怖,尖锐如刀的獠牙在烛光下泛着寒光,摆出一副要将人撕成碎片的攻击姿态。一时间,石室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剑拔弩张。冯破奴站在那里,双脚像被钉在地上的铁柱一般,不敢动上一动,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颗颗汗珠好似断了线的珍珠,接连滚落。

子婴神色焦急,急切地说道:“赶紧招呼你的蛇子蛇孙,它们现在只听你的。”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紧张。

李由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们怎么敢向我大哥无理,都给我退下!”那声音犹如雷霆万钧,震得石室嗡嗡作响,仿佛要将这石室的石壁都震裂开来。

黑蛇似乎能听懂李由的话,乖乖地盘卧下来,只是那双眼依旧警惕地看着冯破奴他们,犹如忠诚无比的守护领地的卫士,一刻也不敢放松,目光中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意。

卿鸟面色沉稳,语调平缓得如同缓缓流淌的溪水,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在睡会,明天女王大人会盛情款待我们。”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石室中显得格外清晰而令人安心。众人听了,便又纷纷如疲惫的羔羊般躺下,继续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在这幽暗的空间里停滞了一般。李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觉得后背奇痒无比,那感觉像有无数只疯狂扭动的小虫在拼命地爬动,又似有无数根锋利的细针在不停地扎着。他拼命地用手挠着后背,那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犹如在狂风中挣扎的树枝,可怎么也够不着,急得满脸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那热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焦急地四下看看,那目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慌乱而不知所措,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冯破奴身上,道:“大哥,我后背痒给我挠挠。”

冯破奴正睡得香甜,仿佛置身于一个美好的梦境之中,嘴里不满地嘟囔道:“让你的宝贝蛇给你挠挠不就行了,你这影响我睡觉。”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抱怨和困倦,那声音好似闷雷,带着浓浓的睡意。可虽说心中不满,但冯破奴还是强忍着困意,极不情愿地起身,那动作缓慢而沉重,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拖着。

这么一闹腾,卿鸟和子婴也被惊醒了。他们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那模样好似还沉浸在睡梦中未完全清醒,眼神中透着迷茫与困倦,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

卿鸟淡淡地说道:“今天在这里,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惊慌失措。有我在这里,便如磐石镇住惊涛,不会有事的。”

李由也不明白卿鸟说这话的意思,满心只想着后背的痒,催促冯破奴给自己挠挠后背。

冯破奴手颤颤巍巍地伸进李由的后背,眼睛却紧张地看着四周的黑蛇。这些黑蛇眼睛露着凶光,仿佛燃烧的烈火,似乎冯破奴稍有不慎直接就要发起攻击。

在这阴森恐怖、弥漫着诡异气息的石室内,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冯破奴颤抖着声音道:“二弟,看好你的宝贝蛇。”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犹如风中的残叶,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脆弱,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那恐惧仿佛化作了实质的阴霾笼罩在他的脸上。

李由急切地喊道:“兄长放心。能不能快点,痒死我了。”他的声音带着急切和焦躁,仿佛燃烧的烈火,要将这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的脸上写满了难耐,眉头紧皱成了“川”字。

冯破奴战战兢兢地手伸进去摸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那汗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

李由喊道:“在往上一点。”

冯破奴摸到一处凸起,

李由兴奋地叫道:“就是这里。”

冯破奴刚要给李由挠,就觉着这手里凸起如同滑溜的泥鳅一般跑到一边。

李由气恼地叫道:“怎么痒的地方跑了,大哥在往右上边挠。”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愤怒与焦急。

冯破奴停下动作,面露古怪表情看着子婴。此刻的他,脸色苍白如纸,那毫无血色的面容仿佛被冰霜覆盖,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恐慌,好似见到了极其可怕的事物。

子婴跟着上前,黑蛇又瞬间竖立起来,那身姿仿佛张牙舞爪的恶魔,吐着猩红的信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李由愤怒地骂道:“都给滚一边去,痒死我了。”他的声音犹如炸雷,在石室内回荡。

黑蛇似乎被这吼声震慑,重新盘卧到一边,犹如战败的士兵,收敛了嚣张的气焰。

冯破奴一个眼色, 子婴心领神会上前,道:“李由,忍住点,我把你的衣服脱了,看看是怎么回事。”

卿鸟走上前来看着,严肃地说道:“一会都安静点。”他的表情凝重,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李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大哥快点。”他的身体不停地扭动,仿佛一条挣扎的蟒蛇。

冯破奴手忙脚乱,双手如同慌乱的鸟儿,三下五除二脱了李由的衣服,后背上密密麻麻的乒乓球大小的眼睛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些眼睛犹如诡异的星辰,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窥视。

饶是卿鸟提醒,冯破奴和子婴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

这些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众人,冯破奴用手伸向李由后背上的眼睛,这些眼睛如同受惊的鱼群,迅速地自己游动到一边。

随着眼睛的走动,李由大声吼道:“越来越痒了,快给我挠挠。”他的声音近乎咆哮,那声音好似受伤的猛兽在嘶吼,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仿佛要挣脱这难耐的折磨。

众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看着李由后背上那密密麻麻、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一时之间全都像被抽去了灵魂,束手无策。

子婴沉吟片刻,双眉紧蹙得好似两道纠缠在一起的黑线,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急切地说道:“卿鸟,你常年往来大秦和西域,这里的情况你最清楚,对不对?”他那充满期待的目光,犹如黑暗中寻求光明的火苗,炽热而急切。

冯破奴也犹豫地看着卿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那不安像乌云般笼罩着他的眼眸,说道:“我们三人一起头磕在地上,已经是生死兄弟,贤弟不会看着你二哥这般光景不管吧?”

卿鸟咬着嘴唇,嘴唇被咬得发白,几乎失去了血色,犹如寒冬里被霜雪欺压的梅花,沉声道:“大哥,放心,二哥保管无事,只是受点皮痒之苦。”

李由满脸狐疑地扭头看着神情古怪的众人,满心疑惑,犹如坠入迷雾之中,不解道:“我后背是什么?怎么痒得地方会移动位置?”

冯破奴打着哈哈,脸上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二弟,你体质容易招惹毒虫毒蛇的惦记,这后背兴许是在地下洞穴中被某些不知名的毒虫叮咬也未必可知。”说着话,冯破奴也不自觉地挠挠后背,仿佛被那看不见的瘙痒瞬间传染了一般,接着道:“说着说着,我的后背也痒了。”

子婴也跟着作势夸张地挠了挠后背,那动作仿佛在跳着一场滑稽的舞蹈。

李由直接光着膀子,大大咧咧地说道:“这洞穴凉是凉些,不过袒胸露背痒痒还真减轻些。”他那豪放的姿态,好似毫无拘束的山间野人。

众人看着李由后背那密密麻麻蠕动的眼睛,仿佛无数只邪恶的小虫子在扭动,让人不忍直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似惊涛骇浪在腹中翻滚。他们都扭过头不再看了,仿佛多看一眼都会陷入无尽的噩梦之中。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位面容姣好的侍女,犹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轻盈地走来请众人,那脚步如同微风拂过草地般轻柔,说道:“女王大人赐宴款待各位。”在侍女的引领下,众人穿过一个个幽深昏暗的洞穴。那些洞穴有的狭窄逼仄,好似能吞噬一切的巨兽之口;有的宽敞开阔,犹如能容纳万物的宽广胸怀。洞壁上怪石嶙峋,有的像狰狞的恶鬼,有的像温顺的绵羊,仿佛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雕刻。终于,来到了罗刹国的王宫,说是王宫,只是一个装饰华丽的大洞穴罢了。李由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啧啧称奇,讪讪道:“这洞穴真的是巧夺天工,真是敌国来犯,一时半会也是找不到地方。

在这座神秘而幽暗的洞穴里,摇曳的火光宛如飘忽的幽灵,映照着人们略显疲惫却又充满期待的面庞。卿鸟翻了翻白眼,像只炸毛的公鸡般没好气地嚷道:“二哥,你少说两句!”说罢,他宛如一位优雅的舞者,轻盈地从果盘里拿出几个色泽鲜艳如宝石的果子,动作轻柔地递给子婴等人,脸上挂着如春风般温暖的微笑,介绍道:“这是从西边传来的频婆果,和大秦的柰相似,不过口感更好,都品尝下。”

子婴恭恭敬敬地接过来,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果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激动地说道:“这些奇珍异果,皇兄一定喜欢。”冯破奴迫不及待地一把接过来,狼吞虎咽地咬上一口,赞不绝口:“柰这样的果子,只有成熟的季节能吃到,殿下说这种果是大秦本土的苹果,口感绵软,远没有西域的频婆果脆甜。”李由赶忙附和道:“苹果这个名字好听,取平平安安的意思,真是妙极了!”

此时,洞穴外风声如狼嚎般呼啸,阴冷的气流不断涌进。然而,几人却在这凉爽宜人的室内愉快地说着话,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们无关。罗刹国的女王款款而来,她身姿婀娜,如同随风摇曳的柳枝,今日女王没有带着那令人恐惧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肌肤如雪,恰似羊脂白玉般温润;双眸似星,犹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卿鸟凑到李由耳边,小声嘀咕道:“本来二哥你昨天晚上就要一命呜呼了,是贤弟我拼死给你求情,你才能活到今天。”女王面带微笑,嘴里说着当地如同夜莺歌唱般婉转的语言,那声音仿佛山间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旁边的卿鸟神情专注,认真地翻译给子婴听,众人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谈天说地,欢声笑语在洞穴中回荡。

李由突然感觉后背奇痒无比,难受得眉头拧成了麻花,双手不停地在后背乱挠。手摸的地方有异物,仿佛和活的一样在扭动。李由一脸痛苦,可怜巴巴地对冯破奴哀求道:“大哥,给我再挠挠。”冯破奴看着李由那痛苦万分的表情,心中满是关切,小心翼翼地悄悄掀开李由的后背,当看到李由后背密密麻麻蠕动的眼珠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搅动,差点把隔夜饭都呕吐出来。

就在这时,侍女们端着香气四溢的食盘轻盈地走来。卿鸟热情似火地招呼道:“这是罗刹国独有的美食——地下暗河的鱼。”卿鸟兴奋地拿出一尾鱼,像展示稀世珍宝般展示给众人看,眉飞色舞地说道:“这地下暗河的鱼,长期在黑暗中生存,没有眼睛。身体是透明的,吃起来那味道太鲜美了,保证让你们欲罢不能!”冯破奴好奇地拿起一尾鱼,接着微弱的火把的火光,果然,鱼真的是透明不说,并且还在活蹦乱跳,好似顽皮的孩童。

子婴早已放下了平日的矜持,如同饿虎扑食般开始大快朵颐。宴会结束,卿鸟站起身来,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朗声道:“咱们在这儿驻足几日,补给完成开始出发。”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旅途的期待,那期待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明亮。

众人缓缓离开幽暗深邃的洞穴,洞外,阳光透过斑驳繁密的树叶,如金色的丝线般倾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恰似梦幻的拼图。卿鸟身姿婀娜,优雅地从随身携带的那绣着精美花纹的精致皮囊里取出瓶瓶罐罐,她那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倒出珍藏的茶叶,宛如对待稀世珍宝。茶叶轻盈地落入一个闪耀着璀璨银光的水壶,而后她轻提玉腕,轻轻加了水,将水壶稳稳地放置在熊熊燃烧、跃动不止的火堆上开始煮茶。

不一会儿,浓郁的茶香如同无形的欢快精灵,挣脱束缚,在周围肆意地弥漫开来。众人围坐在温暖的火堆旁,慵懒地斜倚着,目光倦怠地看着那跳跃的火苗,似在跳跃的火苗中寻找着什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声音时高时低,仿佛在演奏一曲随性的乐章。

茶水煮好,卿鸟轻抬如藕般洁白的玉手,朱唇轻启,吩咐侍从端来热气腾腾的羊奶。她微微侧身,缓缓将羊奶倒入煮好的茶水,动作轻盈而优雅。顿时,奶香和茶香相互交织、拥抱,如同一场奇妙而浪漫的相遇,在空气中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卿鸟亲自给子婴等人分别倒上茶水,子婴轻抿一口茶水,眯起双眼,脸上流露出陶醉之色,悠悠地道:“这种茶水据说是皇兄精心研究出来的,专门用来孝敬陛下和皇后娘娘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尊贵。

冯破奴豪爽地举起茶杯,一口气喝完手中的茶水,然后用衣袖随意地抹了抹嘴角,大声嚷道:“殿下已经在咸阳城开了奶茶店,那排队等待品尝的少女贵妇,队伍都排到城门了!”他那粗犷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满满的兴奋。

子婴凝望着西边的方向,眉头微皱,目光深邃而忧虑,缓缓道:“我要是把大秦这些稀罕物送到罗马国,会是怎么一番景象?”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对未知的迷茫和期待。

李由一边烦躁地挠着后背,一边大口喝干净手中的奶茶,随后动作利落地脱下上衣,露出后背那密集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珠。只见那些眼珠犹如诡异的宝石,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一眨一眨,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由满不在乎地咧咧嘴,大声道:“那肯定是风靡上层贵族了。”他那粗壮的胳膊随意地挥舞着,毫不在意旁人惊诧的目光。

此时,李由后背的一个一个眼珠诡谲地转动着,打量着四周。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透着令人胆寒的阴森。卿鸟歪着头,美丽的脸庞上满是疑惑,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凝视着子婴,轻声问道:“罗马国听说在很远的地方,公子受殿下指派前去,到底为了什么?”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夜莺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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