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又是银子的,兵器丹药,征人的,这是什么意思呢?”等秦世清罗列完了丞相的所有滔天罪行,宿昔清冷的开口。
然而就是这种没有什么暴怒的语气,才是让人心惊的,他们怎么着也猜不到宿昔的想法。
他们认为最难猜的心思,就是这个皇了。
“魔皇大人,征人不过是为了保家,并非有异心。”丞相擦着额角的冷汗。
他哪敢有异心,只不过是养些人用,毕竟身在官场,得罪的人多,要用的强者也是多的,一保命,二也是杀人。
但要有人为你卖命,要么就是银子,要么就是丹药,可丹药大都是银子买的,所以他自然是一系列的动作了。
“本皇又没说你有异心,只不过证据都罗列了出来,本皇也不好姑息了。”宿昔一副很为难,很心疼要失去一个丞相的表情。
秦世清在下面看着,心中诽谤着宿昔,真是个会演戏的人。
“臣是冤枉的,请魔皇大人明查。”丞相惶恐的磕着头,这给他安一个造反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
“秦世清,你还忘说了一个罪名。”宿昔凉凉的扫了一眼跪地磕头的丞相。
明查?
就算他没有造反的心思,那么光那些罪名,是足以让他死百次了。
他平时不管,但不代表永远都不会管。
“派人刺杀国公爷他们,足以死罪一条了。”秦世清立即开口说道,心中暗骂宿昔是剥削者,昨晚他忙碌了一晚上,水都没得喝,眼睛都没得闭一会儿,就着急上朝来了。
结果现在也不让他打个盹,他可是在为他卖命呢。
“臣没有。”丞相磕头如捣蒜的说道,他知道是自家女儿派人去的,但没有他的默许,那些人也是不会听话的。
“娘子,你对此怎么看?”宿昔转头问一直在看戏的方子衿,受伤的是岳母,那要怎样,都是由娘子来决定的。
“他们说我魅惑君心,是个红颜祸水。”方子衿高雅大方的与宿昔坐在龙椅上,那模样,仿若她就是这个朝堂的主人,她才是这里的话权者。
并不会因她是女子,就难登大雅,坐在那龙椅,也不会显得小家子气。
秦世清看着方子衿的动作,心中暗叹,这个多变的女人,无论什么地方,她都有震住气场的气质。
“是啊,不过为夫甘愿被你魅惑。”宿昔笑的一脸灿烂,讨好着方子衿,让百官看着是惊讶是愤怒的。
“既然给我安了这样的一个罪名,那不坐实一下,太对不起他们的口舌了。”方子衿冷笑着勾唇,看着百官,那冷冷的笑意,让众人都有些心惊,感觉背后一阵凉意。
“魔皇大人不可听一个女子的妄言。”丞相心中警铃大起,但都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说话的话,他觉得下场会很惨,此刻方子衿给他感觉,更是恐怖。
“本皇问娘子话,你开什么口,秦世清掌嘴。”宿昔冷然说道,打断他跟娘子说话的后果很严重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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