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魂几人正在到处找机关,突然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然后又听到秦天的声音传来。
“爵爷,你快看,这里有个洞口”秦天对着几人喊道。
几人赶紧过去,在大殿中央的那处石台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洞口。
穆紫爵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奇怪,大殿尽头中央的位置空空的,只有一个石台在哪里,哪里就该放着东西才对,原来这个石台也是个地下洞的入口。
几人看着洞口很大,阶梯一直通往下方。
“走!我们下去看看!”穆紫爵有些迫不及待,自己有一种感觉,那里面肯定有自己找的东西!
几人跟着穆紫爵一路向下,越走越觉得热,顺着阶梯走了有半个时辰看到了一扇上面雕刻着彼岸花纹的石门,穆紫爵不再多话割破手掌放在门上。
红光闪过后沉重的大门咯吱吱的打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几人都向门两边闪去,热浪过去后几人慢慢走进大门里面。
几人走进门里面,待看清里面的情形后所有人震惊的张大嘴巴,穆紫爵则是无意识的眼泪滴落。
滚烫的岩浆热浪滚滚,岩浆中央巨大的石柱上面,一抹红衣男子被铁链穿过肩胛骨,呈大字被绑在上面。
离那名男子不远处的石台上面,放着一朵巨大的黑色彼岸花,只不过被结界笼罩着。
穆紫爵看着那名男子,那就是天枢是吗?
穆紫爵颤抖的声音传出,“天枢!你是天枢对不对?”
石柱上的男子毫无反应,穆紫爵再次大声喊道:“天枢!天枢!”
天枢混沌中似乎听到凰主的声音了,一定是自己幻听了吧?千万年了,自己最想的就是听一听凰主的声音,就算自己魂飞魄散也无憾了。
“天枢!天枢!”穆紫爵一声声大喊,自己希望他还活着。
“爵爷,还是没有动静!”夜魂道。
这时候的天枢正在承受着灵魂被凌迟的痛苦,这种痛苦千万年来他已经麻木了,可是自己明明之中又听到了凰主的声音了呢,真好呢!
“天枢!你还活着吗?你回答我啊!”穆紫爵使出浑身力气大喊出声。
天枢从混沌中慢慢睁开眼,抬首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哪里穿着很奇怪的一群人,待看清中间那名男装打扮的人后,嘴角微微翘起,然后仰头哈哈大笑出声。
“哈哈哈…我的凰主终于回来了!凰主,真的是你回来了吗?”天枢大笑过后,看着那穿紫色衣服之人哽咽的问道。
“嗯!嗯!我…我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凰主,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血月说我是以前的紫爵。”穆紫爵有必要跟天枢说清楚,其实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哈哈哈!你不记得以前我们记得就好,你就是凰主没错,血月不会认错,我也不会认错的!”天枢现在非常高兴,终于见到凰主的转世,而且还找到了自己,天枢死而无憾了,还能再见凰主一面足矣。
“凰主,你的法器就在那里,但是被那个卑鄙小人用您的一根头发把法器锁住,又把许多的恶灵锁在里面无法净化,法器也已经快撑不住了”天枢看着穆紫爵,你回来就好了,虽然现在的你实力很弱。
穆紫爵看着天枢道:“我怎样救你下来,我现在灵力被锁怎样能过去救你?”
天枢微微一笑看着穆紫爵宠溺的说道:“凰主,你先拿法器,拿到了法器这里就限制不了你的灵力,那时候再谈救我也不迟。”
“好!我如何拿到它?”穆紫爵看着滚滚岩浆,自己根本没法过去。
“你跟它是灵魂契约,只要你想着召唤它,它就会感应到的”天枢已经感觉到现在自己的灵魂力已经在迅速减弱。
“好!”穆紫爵不在说话,闭上眼感应着那朵彼岸花,在精神识海里感应那份牵绊,在千万条契约线中间感应,终于在里面找到一条金红色的契约线,找到了!
穆紫爵通过那条契约开始呼叫自己的法器,石台上的彼岸花受到了召唤,开始剧烈晃动,企图挣脱那个结界。
穆紫爵闭着眼眉头微皱,额头汗水滴落,脸色开始变的苍白,终于法器冲破结界冲着穆紫爵这边飞速掠过岩浆冲撞而来。
穆紫爵慢慢睁开眼就看到一朵黑色的彼岸花飘浮在自己跟前,伸手抚摸着这朵花,感到很亲切。
当穆紫爵托着这朵花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已经解开。
先顾不上净化彼岸花,运起灵力飞速掠到天枢面前。
“爵爷!你小心些!”几人看到穆紫爵飞速掠到岩浆中央吓的大喊一声。
那朵彼岸花一直飞绕着跟在穆紫爵身旁,到了天枢跟前,看着天枢苍白的脸庞道:“天枢,我怎么才能救你?”
天枢看着眼前的穆紫爵,虽然穿着奇怪,但是那个灵魂没错了,额头的印记是属于凰主唯一的标记。
天枢微微一笑道:“凰主,天枢能见你一面死而无憾,千万年了我终于见到你了。”
“天枢,我先救你出去!”穆紫爵看不得天枢如此受苦,自己已经看到了他的灵魂在承受着凌迟。
天枢摇摇头笑着道:“凰主你打不开的,这是锁神链。”
“要用什么才能打开?”穆紫爵不相信一根铁链子弄不断它!一定有克星的!
穆紫爵拿出黑耀对着铁链砍去,铁链纹丝未动。
“凰主,没用的!除了用凰主自己身上的金翎羽割断,其它的都没用的!”天枢明白,那个人就是要看看凰主是否真的能够为了救自己的下属连命都不要。
穆紫爵听到他这么说也明白了,金翎羽是紫凰恢复真身后,脖子上的十根金色的羽毛,那十根金色的羽毛坚硬无比且锋利非常,能够割断世间所有东西。
但是那是紫凰实力的象征,紫凰还活着的时候达到圣帝,十根翎羽才全部变成了金色,以现在穆紫爵的实力也就只有一根金色的翎羽。
拔下翎羽的过程痛苦非常,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