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凰主回来就把自己搞的这个样子,真是个不省心!”夜魄眼里带着嫌弃,但是那着急的神色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其余几人也都是神色凝重。
围坐在一起的十几个美男子,全都一脸的优思。
“这一战真的是不可避免了啊!”天枢头疼的捏着眉心道。
“这些年容景动作频道,全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封驰烨轻扣桌面道。
太叔晋道:“避免不了那就战!”
太叔羽嘴角上扬道:“这一战我等的太久了!”
说着手里的飞镖扔出,大殿里的白玉花瓶瞬间变成了粉末。
可见他心中藏着太多的不甘和戾气。
几人齐齐看了他一眼,这小子的暴脾气还是一如既往。
墨染邪道:“凰主这次回来就没打算安静的待在无妄海吧?”
冷月道:“她什么时候安静过?”
魅影嗤笑一声,依旧酷酷的道:“蠢女人!”
南宫醉月嘴角一抽,看了一眼魅影道:“你可别让她听到,否则又要让你背着她了!”
龙川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道:“这次凰主回来瘦了。”
几人齐齐转头看着龙川,你的关注点会不会太偏了些?
龙川抬头道:“看我干嘛?我说错了吗?”
几人齐声道:“没错!”
夜魂起身负手而立,看着天宫里的一切道:“我们陪不了她太久了,你们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一瞬间几人都停止了动作,房间里一片鸦雀无声。
魅影道:“我舍不得!”
毕竟是他们守护了几生几世的人了,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
他们的眼里,根本没有其它女人的存在,眼里只有她!
冷月的手一顿道:“以前她就没有考虑过我们,这次我们是真的要离开了,其实这样也好!”
是啊!这样很好!她不会再为难了!
墨染邪苦笑一声道:“君父会让她去寻找我们吗?”
其实他从想起以前的事情后,他们各自的身份也都全部想起来了。
如果这次他们还是得不到回应,那个地方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所以他们生生世世只能孤独终老,每次的轮回转世也只有百岁的寿限。
天枢道:“其实我已经打算放弃了,她的心里没有我们的位置。”
冷月一口茶水咽下,苦涩味道更甚,道:“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七皇子。”
太叔羽道:“可是!可是我们已经跟她……!我们是注定跟她生生世世要纠缠不清的!我不想放弃!”
封驰烨苦涩一笑道:“放手吧!这样她也会好受些!”
他们都宁愿生生世世去受轮回之苦,也不想再去逼她,为难她。
他们与她有天地鸾凤和鸣契约,她不要他们了,他们只能去轮回转世,孤独的过完每一生。
除非她什么时候愿意给他们一份情缘,并且找到他们的转世,否则他们永远回不去他们来的地方。
夜魄道:“当年签订那份契约的时候,君父都询问过我们的意见,我们没有后悔的余地。”
龙川叹口气道:“是我们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以为在她的心里,我们也会有一点点位置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在那个地方的时候,他们与她成亲许多年,她的心就像是石头一样永远捂不热。
她陨落,他们陪她一起陨落,再次找到她的时候,陪伴的日子里,她的心还是冷的。
再次转世,她的心不冷了,暖的却不是他们,是后来的七皇子。
冷月呵呵一笑道:“还是帝焰来的是时候,刚认识她没多久,两人就决定在一起度过余生了。”
帝焰,也就是七皇子,当初君父也把他嫁给紫凰的时候,他还在外历练呢。
只是没想到,他们都没有等到他回来,还没看到他惊讶的神情,他们全都陨落了。
让他们更没想到的是,紫凰陨落了,由于契约的关系他也一起跟着陨落罢了。
只是不知道,以前的他转世去了哪里,上一世他们都没遇到他。
这一世遇到,也算是一种庆幸吧!
夜魂叹口气道:“先不想那些了,现在最主要的是专心对付容景。”
几人压下心中的苦涩,开始部署后面的计划。
容景这些年小动作频繁,全都是针对他们无妄海而来。
他们虽说没有出过无妄海一次,但是外界的情况他们还是十分了解的。
凰主不在家里,外面的事情他们都不想去多管闲事。
前世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他们都不想去自找麻烦。
“凰主这次回来应该会去找容景的。我们也都需要做好准备!”南宫醉月淡淡道。
“我们对付的不止是容景一人。还有容景背后的家族,他们的实力一百个容景都比不过,我们这次的对手不容小觑啊!”
墨染邪从天道老头那里听来了不少的秘密,也知道了他们以前的陨落,是容家背后搞的鬼。
封驰烨神色凝重道:“我们的现在的实力,比起他们还是差了一大截。”
夜魂起身道:“无论如何这次我们都要守着凰主,不能让他们再个个击破,逼不得已,我们也只能用最后的一招了。”
十几人同时抚摸着肩膀的位置,那里是一朵金色彼岸花的标记。
“联系血月、无情他们,让他们尽快赶回无妄海。”夜魂吩咐联系其余的人后,独自到了紫凰的房间里。
看着还在沉睡的紫凰,轻轻抚摸上她的脸庞。
紫凰此时脑海里出现的一幕幕,让她不知所措。
“你想要的自由,这些年你也该玩够了吧?我们都是你的命定夫君,纵然你不接受,却也是事实,我们也不会逼你,现在你有了老七,我们该成全你才对,只是我们都舍不得罢了!”
“我们不会再要你为难,这次过后凰主要保重。”夜魂紧紧盯着她的脸庞,还是如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改变。
夜魂轻轻在她额头一吻,叹口气转身离开了寝殿,沉睡的紫凰睫毛颤动,慢慢睁开了双眸。
看着紧闭的房门,终究是动了动嘴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