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宋威大枪一挥,叮叮当当几声,三人长刀落地。然后噗噗噗噗,追杀过来的四人就被捅穿咽喉而亡。剩下的两个直接吓得回头就跑。
“妈呀,杀人了。”
李诩也跟了出来,看到宋威杀人,小脸惨白。宋威才不管他如何,死到临头了,还找事儿。难道说你们都是欺软怕硬,霍霍百姓的玩意儿?
宋威看了一眼李诩说道:“你是王爷,我不敢杀你,可是你的狗腿子一个也活不了。大唐都这样了,你们还在欺压百姓,难道你不怕有朝一日被别人杀了?”
隶王李诩硬撑着说道:“我才,我才不怕,你敢是我的人,我要你死。”
宋威一看这家伙死不认罪,提枪就是两下,站在他两旁的护卫直接被刺死。
“滚吧。下次再来小心尔的狗命。来人,把这六个劫匪挂到外面树上,让大家看看。”
李诩仓惶而逃,他父皇告诉他要小心,别惹事,只是出来一趟,吃了一顿饭,他带的护卫都没了。想到这里李诩撒腿向皇宫里跑去。他要告状,告这个杀自己护卫的人。他刚刚听底下食客说了,那个拿大枪杀人的就是洛阳令宋威。
跑到皇宫,飞香殿,昭宗就在这里休息。一进门李诩就大声喊道:“父皇救命!”
正在休息的唐昭宗吓了一跳,这时咋了,老远就喊救命。朱温杀过来了?
这时李诩跑了进来,一进书房的门口立即噗通一声跪下,然后哭诉起来。
“父皇救命啊,我带人出去吃顿饭。没想到就被人欺负了。还把我的六个护卫杀了,挂在树上。父皇,他宋威太欺负人了,一个小小的洛阳令而已,竟然想杀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本来就害怕,这次看到老爹了。李诩吓得哇哇大哭,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
唐昭宗一看这模样,肯定是真的吓到了。开口道:“别哭了。告诉朕实情,否则你就去坐牢吧。”
这时的唐昭宗还算清明,知道一个洛阳城的刺史不可能无缘无故杀人。
李诩说道:“我听说洛阳城楼外楼的酒菜美味,就带人去吃饭。没想到他家的酒菜真的是很好,我想着父皇现在手里没钱就想买下这座酒楼,给皇家添点收入的来源。没想到他们不答应,后来这个宋威过来还杀了我的护卫。”
李诩避重就轻,把自己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唐昭宗摇了摇头,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他还是知道的,说话的时候眼珠乱转,哪里还不知道是撒谎。
“你还为皇家添生意,你这是与民争利。李诩。你是想父皇落下昏君的骂名不成?”
李诩怂了,那个时候,那两个护卫极力怂恿他夺下楼外楼。他耳根子软,就听了进去。没想到楼外楼没有夺下来,人都死了。这也算是报应吧。看到老爹看透了自己的把戏,吓得急忙叩头说道:“孩儿,不敢,确实是他太欺负人。”
唐昭宗说道:“滚回自己的住处。一月内不得出门。”
李诩吓得爬起来就跑,这事儿太吓人了。一个皇子竟然说杀就杀,这还有没有王法。
唐昭宗赶走二儿子,哼了一声再次坐下。这帮小王八蛋太不省心了。大唐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出去耍纨绔。这次好,踢到铁板上了吧。
来了这两天,他早就听手下说了,洛阳令宋威,清明正直,把洛阳治理的风调雨顺。百姓也有粮食吃,不像其他地方,灾民不断。这么好的官,怎么会一言不合就杀人。他摆手叫过一个内侍,让他出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儿子不争气,可是也不应该受欺负。
没多久,内侍回来了,一五一十把经过说了一遍。唐昭宗叹口气,摆了摆手。抢不到酒楼就想杀人,还好当着那么多食客的面动手砍人,死了不怨。然后他就知道,手下这帮大臣要借机闹事了。
唉~
一群混蛋,就知道勾心斗角。朕连京都在哪都做不了主了,你们还互相掐。
果然,洛阳城出的事谁也隐瞒不了,当晚洛阳城传遍了。那些从长安来的文武百官立即开始写奏章准备弹劾宋威。一个小小洛阳令竟然敢杀王爷的侍从。而且还把王爷吓尿了。这时赤果果的威胁,这时不给皇帝脸面,这是朱温的走狗。他们必须反对。
第二日一早,像雪片一样的奏章送进皇宫,唐昭宗打开一个看了两眼,然后统统扔在一边,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老子都被朱温劫持了,你们还在斗,还在折腾。有意思么?
这次,唐昭宗决定不理这帮无能的臣子。他们要是真有能力,就去说服朱温,让自己回长安。在洛阳城住着,唐昭宗每日里心惊胆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朱温杀害。
等了一日,唐昭宗一点音信都没有。可是汴州的朱温已经得到了消息。
“哈哈哈哈哈,李振,如何,我说先生不会惯着他们。”
李振说道:“先生都敢自己去面对朱瑾。就这几个小娃娃,先生如何能怕得来。”
朱温说道:“可是,先生肯定会被那帮老才臣烦。”
李振说道:“估计陛下那里,弹劾的奏章已经像小山了。这就有意思了,这次看陛下如何处理?”
朱温摇头道:“应该看本王怎么看。
去送信给先生,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这个必须执行,还想抢先生的酒楼。我都只是想想,也不敢说出去。”
李振说道:“隶王才多大,估计是他手下的护卫,内侍怂恿的。”
朱温说道:“哼,那才该死。看来,我还是杀的少了。”
再说一帮大臣,看到唐昭宗没有反应,以孔纬为头,去了十来个,直奔唐昭宗住的飞香殿。
一进门看到唐昭宗正在看书,孔纬行礼道:“启禀陛下,臣要参洛阳令宋威。他竟然敢无视儒家规矩,无视大唐的法规。在洛阳城兴建学堂,传授造反的教意和思想。而且传授的都是墨家杂学不是正统书本上的知识。臣觉得他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