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天阴沉沉的。
山风呼啸,让不习惯山里的人害怕。
傅宁看着小仙女儿,就担心:“害怕不?”
时愈眨眼睛,怕什么?
两个道尊打起来天崩地裂、日月无光?不是形容词是事实描述。只有更黑也有更火。
傅宁觉得他有点怕,需要许图治保护他。他家保镖好像没许图治可靠。
何强在琢磨:“这风力发电应该可以。”
时愈点头:“不如就做在那活动房边上。”
何强赞:“这主意可以!五百瓦大概就一千块钱,一天就算发三度电,那边用是够的。”
就不用拿充电的探照灯之类来回折腾。也没必要并到这边。
傅宁说:“买个大概十度电的电瓶。使用就非常方便。”
风是最不稳定的,但风也最多,白天黑夜,下雨下雪,想吹就吹。
何强说:“总的大概一万块钱。”
至于值不值三度电,这就不好说了。
一天三度电,一年一千度,还不算维护成本、电池能用多久,总之这就是搞着玩。
李铭说:“蓄电池不用那么多,大概五度。”
能省不少钱。何况好放。
何强点头。确实。蓄电是大问题。
时愈说:“两边要做小房间的话,做三米乘四米,后边放东西,就足够用了。”
好比上山来采药的,也需要放。
这块都属于深山边缘,或者有许图治的房子为准,周围有个更大的活动范围。
扔一些种子、洒一些苗,以后或许也有的收。
许图治忙完,准备走了。
傅宁出来,穿着厚厚的冲锋衣还是冷的发抖。尤其看小仙女儿穿着薄薄的袍子。再看许图治穿着旧袄,他是穷。住豪宅开豪车的穷少年。
时愈头上被戴了一顶粉色帽子,抬头问:“钥匙带了?”
许图治点头。
防盗门一般五个钥匙,他在储物袋放一个,就丢不了。何况还有一个空手、不用语音等就能开门的。
时愈欣慰,反派大佬习惯了随时带钥匙。
以前是出门才带。现在防盗门开着,可能山风一吹,嘭给关上了。
傅宁也操心:“阳台挡好了,下雪不会飘进去?”
许图治抬头看一眼,左右用防雨帘挡了,正面它就吹。
傅宁看着还行:“要不然左右装上玻璃吧,上面是窗,人在的时候打开。”
李铭觉得可以:“主要是山里风大。”
许图治点头。
李铭说:“这个不急,年后再做都行。”
和那边活动房挪移一样。
大冷天的上山多不便,年后了,来几个人,几天就搞完。
顺便来把地种了。李铭觉得,这儿环境变了,地大概会不一样,所以要好好种。
许图治蹲下,背起女孩,大家下山。
傅宁看着,小仙女儿这挺舒服,许图治背的也稳。
不过,许图治还背着旧书包、带编织袋了?
傅宁问小仙女儿:“你包包呢?”
许图治说:“塞在我包里。”
行叭,傅宁算是明白,许图治一手包办。比又当爹又当妈的还当得好。
大家小心下山。
许图治和李铭说:“路边这菜地,回头拦上。”
李铭立即点头:“应该的。有人过来就会乱踩。”
许图治说:“路边种蔷薇。山上种五味子、金银花、那些。”
李铭明白了。药材,村里收。村里再给准备种子。
五味子用种子繁殖,金银花可以用种子但扦插就很方便。
李铭说:“我回头和韩雨过来看看,给准备上。”
时愈悠闲的说:“帮忙找两株好看的小菊,再找两株兰花、不用多贵的。”
傅宁插话:“打算做什么?”
时愈说:“在餐厅和茶室摆设。”
大家都知道了。
傅宁说:“我家就有兰花,我爸那会儿花了不少冤枉钱。”强调一下,“该花的冤枉钱都是学费。你要看上了就拿,一袋红薯一株。”
时愈说:“五十斤装的?”
傅宁点头。五十斤就够了。没准比兰花值。
大家小心的走到下面,没到停靠站,已经有车停在这儿。
不管人多了,一块上车,几分钟到停靠站前。
这儿比较宽,风挺大。
一辆崭新的越野车停在那儿,霸气极了!
又一辆车开过来,车上下来个霸气的老板,好像他换车了。
村里来的人不少。
许图治没急,先把女孩放下来。
眼看那老板要上手了、上车了,何强过去,把人拉开。
时愈先去看车库。
许图治一块过去。看这新修的车库是好,但顶上有猫腻?
李铭、闻老六等人忙过来看。那车有何强看着、没人能动。
李铭顺着许图治的意思看,现在挺黑,他带了探照灯、打开了看。
闻老六再拿个灯过来,几人一块,再从隔壁搬个凳子过来,把这顶上一推,塌了。
大家赶紧跑出来,就看哗啦啦,顶塌了一大半。
闻老六顶着风就骂娘:“他妈哪个干的?”
大家一对:“上溪村李建辉,李华梅的堂弟!”
“那天谁让他来的?”
“黄树才!黄树才想死是吗?”
“许图治的车要是砸坏了他赔吗?”
“去找人!”
闻老六和许图治说:“你不用管,这事儿我们来!”
又一个说:“村里的公司没办起来,这一个个鬼先作起来了!”
“攘外必先安内!村里的鬼不处理了,咱东山村别想发展!”
那才来的老板喊:“这不是没事?”
闻老六冲过去一拳!
老板冷不防给打倒,被几个人赶紧扶起来。
闻老六冲着他骂:“仇轶东你少在这儿人模狗样!许图治的车轮到你动手?你都滚出东山村了、东山村还轮到你装腔作势?狗东西!”
仇轶东的妻子忙说:“闻老六你少疯!”
李铭过来怼:“怎么地,这么多人看着,仇轶东还想强行收养许图治一次?你哪来的碧脸?想做许图治的爹就看你配不配!”
李子睿骂:“你仇轶东生的出那样的儿子?一天尽做梦!”
李铭说:“你不就是学了几手,在外边干的是黑是白都不一定,就想霸占?”
仇轶东怒了,十分的气势,风也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