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是极为好学的,不仅学了那四页纸的知识,另外还浅尝了些别的门道。
阮酥是凌晨三点左右迷迷糊糊地又被齐柏帮着擦洗了下,刚开始还有点感觉,后面直接就睡过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眼睛还是火辣辣的胀痛。
这就是彻夜学习带来的“恶果”。
她昨晚都说了学到一点钟就够了,偏偏齐柏太好学了,哄着她哄了又哄又学到了三点钟。
“嘶~”醒来时,伸了伸胳膊腿,一股子酸胀麻疼像电流一般流过全身,隐隐约约骨头间咯吱咯吱地响,像是被重建了一般。
睡衣穿的好好的,里面一片狼藉,露出的脖颈上全是红印子。
阮酥用胳膊撑着床,慢慢地坐起来。
“靠!”
拳头狠狠捶了捶杯子,脸上一片狰狞。
抬起脚,连脚趾都有点红肿了。
万年老处男,可真不是人。
向旁边看去,摸了摸,床面已经凉了。
估计在她醒来之前很久就起床了,她睡的太死了,什么动静都没有感觉到。
晚睡晚起的后果不止眼睛胀痛,浑身酸软,连脑子都迷迷糊糊的,有些晕晕的。
阮酥咬唇摇了摇头,脑海里猛然回闪过一系列昨晚的画面。
缠绵。
悱恻。
低语。
诱哄。
滚热。
汗珠。
皱眉。
低吼。
哽咽。
呢喃。
颤抖。
崩溃。
十指紧扣。
呼吸交缠。
还有一声声一句句,被哄着说出来不能白天见人的话。
!!!!!!
阮酥熟了。
为什么,为什么昨天晚上的记忆会回闪,她又不是喝酒断片触发了。
阮酥:这脑子已经不能要了,想要的dd。
门突然被突然,阮酥惊吓地看过去。
齐柏挑了挑眉:“是我,怎么了?”
阮酥沉默:可能是肌肉记忆吧。
就一晚,已经形成了。
齐柏推门而入,一身人模狗样,精力充沛的神态,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
在阮酥防狼的眼神中径直走过来。
“我给你煮了汤。”
“什么汤?”三个字,只有一个字是不带哑音的。
阮酥:······
齐柏嘴角微微翘了翘,很快压了下去。
“红枣枸杞当归鸡蛋红糖母鸡汤。”
简称:母子归西汤。
喝完汤的阮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过了一会,似乎身体确实是轻松了一些 ,脑子也清醒过来了。
齐柏把人抱进怀里,看着女孩疲累的眉眼,心疼地道歉:“我不应该那么贪心的,昨晚······”
“好了,你别说了。”阮酥赶紧捂住他的嘴。
恼羞成怒:“你再说今晚就别上床了。”
再说了,她也不是没有享受到。
齐柏轻笑一声,亲了亲她的手心:“遵命,媳妇儿。”
“土死了。”阮酥嫌弃地说。
“那我喊老婆?”齐柏试探,这个不行,就换一个。
“叫我,女王大人!”阮酥叉腰,傲娇地挑眉。
“遵命,女王大人。”
阮酥撇了撇嘴,抑制住嘴角的笑容:“好了,小柏子,朕要梳洗去了,你走吧。”
女孩得意的表情,娇艳明媚,大大咧咧的动作不经意间泄露出些许的春光,齐柏眼眸一深。
轻声:“女王大人,让小柏子亲自给你梳洗吧。”
阮酥看到那双幽深至极的眼神,咽了口口水,立马想要推开他:“不要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齐柏:“没关系,女王大人。为女王大人服务,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唔唔唔······嗯······”
迷迷糊糊中的阮酥不禁思考起一个问题。
今天还起地来吗?
事实证明,起不来。
整整三天,阮酥都在床上度过了。
连鞋都没有沾上。
当然,两人也不是时时那啥,只是新婚干柴烈火,家里只有两个人,自然是肆无忌惮地探索未知的领域。
第四天的时候,阮酥下床了。
因为两人要回门子,回齐家去。
阮酥穿好衣服,感觉手都在抖。
昨天晚上考虑到今天要回齐家,便没有真正的,而是借用了······
偏偏,齐柏这个混蛋,一直没好。
阮酥展开自己的手心,红彤彤的。
她一脸心疼,感觉手心都要搓破皮了,那个王八蛋!
阮酥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顿时舒坦多了。
齐柏那边已经收拾好了,等阮酥洗漱后吃完早饭就可以出发了。
虽然这个回门,是回的齐家,但是齐柏还是按照女方三天回娘家的最高礼节准备了一番。
什么香烟雪茄、酒水糖果、肉等等,都准备地满满的。
阮酥一开始什么都不清楚,等上了车,看见堆了一车子的东西,震惊道:“我们不是回家吗?”
齐柏:“错,是你回娘家,我是陪你回娘家的女婿。”
阮酥会心一笑,心里隐隐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希望别人有的,她也要有。
齐柏开着车,一路往桃李村开去。
可能是结了个婚的缘故,明明是回自己的家,却又多出了一丝另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阮酥:“我有点紧张。”
齐柏:“说实话,我也有点。”
行吧,半斤对八两。
结个婚,结出了近乡情怯。
才刚到村口,就看见了陆山和龙凤胎。
看见熟悉的车开了过来,陆山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姑姑来了!”他开心地大喊。
正在用树枝戳蚂蚁窝的龙凤胎迷茫地抬起头。
姐姐嫣然问:“哥哥,姑姑来了吗?”
陆山指着马上就要开来的车:“姑姑就来了,今天是姑姑回门,妈妈说姑姑肯定会回家吃饭的。”
弟弟小明开心地抬起脑袋:“好吃的!”
龙凤胎压根就不明白什么叫回门,他们只知道他们最最喜欢的姑姑回来了。
而且家里还烧了好多好多的好吃的。
齐柏和阮酥也看见了村门口的三个小不点,将车门打开。
三个小不点,一个接着一个地爬了上来,兴奋地上摸摸下摸摸。
也只有最大的陆山稍微稳重一些,更知道一些礼节。
“姑姑好,姑父好!”
阮酥顿时忍不住笑出声。
果然是回娘家啊。
齐柏:“······小山,这个称呼是谁教你改的?”
陆山和两小只开心地拿着阮酥给的糖和红包。
闻言道:“爷爷奶奶教的!”
龙凤胎也点头:“教的。”
齐柏无奈:“那就这样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