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聪觉得自己要疯了,这和吃的菜有什么关系啊!
人家吃什么,关你什么事啊!
!!!
白聪没压制地住体内的洪荒之力,直接把上面一句说了出来。
董悦听到那句“关你什么事”,更委屈了,或者说是心虚。
因为“关你什么事”,她刚刚也用来怼白聪的叔奶奶了。
“我是你的女朋友!”
白聪死鱼脸:“也可以不是。”
都快害死他了,还想当他女朋友,再见吧。
董悦一下子崩溃了,心里的那根防线陡然断裂。
“你什么意思,白聪!什么叫做也可以不是!你对得起我吗?你想和我分手,为了她!?”
正在嚼东西突然被指的阮酥:······
摇摇头:“不是我。”
少陷害她。
白聪就是个花蝴蝶,就算他表现过对她有意思,但是他可不只表现过对她一个有意思。
她亲眼看过不只一次白聪当着董悦的面和别的女生调情,怎么能全部怪到她头上。
这也太过分了吧!
白聪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而且这边动静有点大,已经有不少目光看过来了。
白聪:这个月的零花钱还没发,肯定拿不到了,下个月、下下个月的零花钱······
毁灭吧,世界!
“对,我想和你分手了。”白聪道。
“不过,不是为了阮酥,这压根就不关她的事情好吗?是我不想和你处了,我受不了你了。而且,你和我在一起究竟为的是什么,你自己一清二楚!”白聪摆烂,微微自嘲道。
众人:好渣。
董悦沉默了一会,在众人以为她哭泣时,她狰狞地抬起了脸。
“对啊,我为的是嫁入白家啊,不然我和你这个白家废物在一起干什么,难不成是图你的脸吗?”
白聪也沉默了:“你没图?”
董悦:“玛德,傻逼,我图你的钱,图你姓白!你个油腻男,少装了!”
白聪脸红气粗地恼羞成怒了,也不甘示弱地回怼。
一时之间,两人这对昔日的情侣,当场揭短,甚至说到了一些隐秘的事情,直叫人叹为观止。
阮酥听得耳朵感觉都脏了,转头看见白家这位叔奶奶竟然也在看热闹:“您不劝劝?”
季图笑了笑:“热闹,挺好。”
阮酥嘴角一抽,确实是挺热闹的。
白聪这个生日应该永生难忘了。
但是,阮酥没有想到的是,风口很快就转到了她。
董悦已经完全地放弃治疗了,但是她不甘心。
不甘心今天只有她自己丢脸。
这一切,罪魁祸首······罪魁祸首就是阮酥!
就是她!
就是她!
也许董悦心里清楚阮酥的无辜,但是她如今只能把恨意的另一部分放在阮酥这里。
董悦阴狠一笑:“白聪,你以为阮酥是什么小白花吗?她可厉害着呢!”
白聪疑惑加无语:“少给你自己加戏了,烦不烦,能别扯别人吗?你有被害妄想症吧。”
董悦噎了一下,选择继续说,她今天一定要让阮酥的真面目暴露出来。
凭什么她清清白白的!
季图眯了眯眼,刚要说什么,被一旁的阮酥拉住。
阮酥的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分明写着“我想听”、“我想听”三个大字。
季图看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笑了笑,停住了脚步。
董悦此时一副发大招的模样,眼里满是兴奋,她要揭穿阮酥的真面目:“阮酥她——”
“这么热闹?”一道好奇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阮酥耳朵一动,眼神一闪,随后看见来人后,脸上露出开心惊讶的神情。
“你来了!”
“阮酥,你竟然这么不要脸地把你的姘头也带过来了?!”董悦惊疑不定中带着开心。这下,连人都到齐了,阮酥这下抵赖不了了吧。
齐柏一脸疑惑地低头,看向同样一脸疑惑的阮酥,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我是,你的姘头?”
你就是这么在外面宣传我的?
明明是正夫好吧!
阮酥也愣住了,回过神来,顿时明白了。
合着,董悦一副抓住她把柄,口口声声说她脚踏两条船的第二条船合着还是齐柏啊。
阮酥:少了一个男朋友,莫名有些遗憾怎么回事?
“想什么呢?我怎么变成你姘头了?”
手指被捏了一下,耳边是齐柏有些委屈的声音。
可是阮酥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齐柏心里冷笑:老子好不容易上位,谁想让老子下去,谁死!
一旁的白聪看到阮酥亲密地揽着那个新来的男人,撇了撇嘴。
这谁啊,不会就是阮酥那个男朋友吧,就是这张脸勾引了阮酥把。
白聪心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也不差好吧,他还有钱。
另一边,董悦见自己说的话竟然没有人理,继续口不择言:“阮酥,这是你的那个姘头吧,你靠他在工地搬砖给你生活费,所以你才能在香江大学舒服地上学,你这种虚伪的女人,明明你自己说了你有一个大陆的男朋友!”
都说出来了,她都说出来了!
她不好过,阮酥也别想好过!
董悦抽搐着眼角,脖子上的青筋抽搐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变异了一般。
即使将阮酥见不得人的事情说了出来,董悦依旧觉得不舒坦。
她好不容易搭上了白聪,家里人也万分希望她能进白家,从此能鸡犬飞升,现在全完了。
董悦发完疯,却发现阮酥和她那个姘头竟然还一副甜甜蜜蜜牵手的模样,又仔细看,发现阮酥的那个姘头竟然长得还那么帅!
心态崩了。
阮酥:“董悦······”
董悦看向她,就听见阮酥道:“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我的那个大陆男朋友呢?”
董悦:“······”
“骗人,你在骗人!”董悦一脸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
阮酥无辜脸,这事是董悦自己误会的,她解释一下很正常吧,至于董悦相不相信和事实是两码事。
而且,论起来,她和齐柏才是谣言的受害者好吧。
她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姑娘被平白污蔑成脚踏两条船,用姘头搬砖钱上学的渣女。
齐柏一个清清白白,明明正正的男朋友被污蔑成姘头。
不是说,谁看起来更可怜谁就是无辜的。
一边哭,一边发疯造黄谣的人才最可怕啊。
阮酥:我是会报警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