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要的不是你效忠我,我需要的是你效忠郡首,效忠我们的世子殿下,效忠我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楚萱笑对齐良臣说道。
“效忠红妖大人,便是效忠郡首苏爷了!”
齐良臣正色说道。
入夜时分,血红妖姬负责情报打探的头目张顺义一路小跑的来到了楚萱的办公室,他脸色十分奇异,似乎连自己都不太敢相信自己打探到的情报是真的。
“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是不是发现崔斯特等人的踪迹了?”
楚萱站起身来,急切的问道。
“发现了,按照齐大人的思路,我命人重点盯防衣衫褴褛、穿着破旧的劳工苦力,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在城西的同福客栈里,的确发现了两个可疑的人,经过多方比对确认,他们就是崔斯特和司马永言这两个贼子!”
张顺义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艰难地说道:
“当时他们已经消失在同福客栈了,当我们再次找到他的踪迹时,又实在无法下手,我们也不能当面抓他俩啊!”
“你说什么?为什么不能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邰党郡,还没有血红妖姬不能抓的人。
“为什么不能抓他们?难道还谁敢阻拦不成吗?”
张顺义小声的说道:
“大人,当我们发现崔斯特的时候,他还在郡首府外,我们蹲了一阵子之后,崔斯特居然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郡首府!”
楚萱的脸色瞬间变的阴晴不定,自己派人在四处寻找的崔斯特,他居然堂尔皇之的出处现在了邰党郡最为核心的地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啪的一拍桌子,楚萱抬脚就去,却看见张顺义站在原地没有动,不由得怒声说道: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张顺义十分为难地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为难的说道:
“大人,我们在崔斯特和司马永言居住的地方搜出来了一个包裹,里面除了一些十分破旧的衣物之外,还有这张纸条。”
楚萱接过来一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见上面赫然的写着八个大字:
“红妖,郡首府上再叙”
楚萱将纸揉捏成团,恶狠狠的砸在地上,转身又走回了案前坐下,这分明是崔斯特在向她示威呢!如果这个时候自己真的出现在了郡首府,铁定是要被这二人取笑一番的。
“你找几个办事利落,机灵的兄弟给我死死的盯住郡首府,盯住崔斯特,看他什么时候出来,如果他们一旦出来,立刻派人汇报与我!”
“什么?大人,你要我们盯住郡首府?”
张顺义震惊之余,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嗯,你去吧,这件事情我会私下里和苏爷说的!”
楚萱挥了挥手,示意张顺义现在可以离去了。
时间倒推到中午时分,司马永言满脸的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崔斯特说道:
“老崔,你不会是疯了吧?还是你不想活了?”
崔斯特嘿嘿的笑着说道:
“我没疯,也没有不想活,司马兄,你知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咱们两这样的终极祸害,还有好多百年的阳寿呢,你就放心吧,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又岂会以身犯险。”
司马永言仍旧不满的说道:
“在梅洛郡,你也是说有十足的把握,害得我跟着你成了血红妖姬的俘虏,要不是命大,咱俩现在早就成无头之尸体了,这一次你居然还来这一招!”
崔斯特摸摸鼻子,不好意思说道:
“呃,可也是,不过那纯属是各意外,那时侯我还没有摸透红妖这个小娘皮的性子,但这一次可不一样了,而且对于苏仲卿的性格我也摸得七七八八,所以,我们这次铁定是安全的。反正红妖这娘们马上也快要找上门来,如果不剑走偏锋,咱俩现在就得灰溜溜的滚出邰党郡,你甘心么?”
“你少使用激将法,我又不想来这鬼地方,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
司马永言眼睛一瞪,不满的说道,紧接着他又有些紧张的问道:
“啊?你这是怎么说?难道咱俩在那里露出破绽了?”
“就是因为没有露出破绽,所以这才是最大的破绽。”
崔斯特正八经的说道:
“司马老兄,咱们两人来邰党郡都有三天了吧?红妖肯定早就确定我们现在就呆在邰党郡的大城里,但这三天的时间里,她们还是没有找到我们,那她一定会想到这其中的关窍,可能是她太重视我了,将我的所有习惯摸得清清楚楚,反而因此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看着司马永言依然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崔斯特继续说道:
“嘿嘿,三天时间,如果红妖还没有想通的话,那她就不是血红妖姬的大头领了,血红妖姬也不能发展的如此之迅猛!你现在快去准备吧,傍晚时分,咱们俩就光明正大的上门去拜见安宁世子苏仲卿。”
“我最后在问你一次,你确定咱俩这样不是自寻死路?”
司马永言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依我观梅洛郡的事情,就能知道苏仲卿这个人是一个既要面子,又要里子的人,如果咱们被血红妖姬或者其他的特务组织给抓到做了,苏仲卿铁定是当做什么不知道,但咱们要是光明正大地去拜访他,他反而会阻止他手下的人抓我们的,毕竟,咱们俩好歹也是公众人物,如果苏仲卿真要名目张大的就做了咱,不是与我们主子公开闹掰了吗?以苏仲卿现在的处境和为人,他绝不会如此做的,以后咱俩在邰党郡的安全,还要拜托他呢!”
“但愿如你所说,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再信你一次!”
司马永言嘟囔着嘴巴说道:
“老崔,你老是这样兵行险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给害死!”
“哈哈,富贵险中求,多大的风险,就有多大的回报,你放心吧,我们死不了呢”
崔斯特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哈哈大声笑道。
“哎呀,你说我这命,怎么会不小心认识了一个你这样的死党,真是左右为难啊,好吧,我就信你的,该河里死的,死不到井,如果真要是命数已尽,就算是躺在家里的热炕头上,也会有灭顶之灾”
司马永言说完,就快走了几步,紧紧的跟上了崔斯特的脚步。
“对喽,司马老兄能这样想,就说明你又有进步啊,哈哈,这就证明,咱俩这次又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