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执安冷冷地开口,一手捏着她的手腕,一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摸到衣带后使劲扯开。
刺啦一下,因为李执安本是上灵之躯,又用力过猛,余清欢的衣服根本承受不住此种力道,一下子就被扯裂了一个豁口。
“叮”地一声,一块通白的玉佩从她身上掉了出来。
李执安捡起一看,发现上面雕刻着盘龙纹,凶狠而狰狞。
显然,这是男人才会佩戴的物件。
“这是他的?”李执安颤抖着声音问余清欢。
贴身佩戴他的信物,这该是怎样的珍重啊。
她现在对那个男人,也像曾经对待自己那般,是放在心尖上爱着的么?
李执安简直不敢深想。
虽然余清欢没有作出正面回答,但李执安还是明白了:她把她心里本该属于他的位置,让给了其他人。
他承认,他要嫉妒得发疯了。
然后,余清欢的衣服被他粗鲁地扯开,露出了大片的肌肤。李执安将她放在地上,欺身压来。
余清欢的眼中瞬间覆上了一层雾气,通红一片,狠狠地盯着他,“李执安,别让我恨你!!”
“恨我也比忘了我好!”
李执安冷着一张脸,脸上阴沉至极,纵使软玉在怀,也没有半分的欲望,只是面无表情、粗鲁而生涩地扯尽了她的衣物。
他只是恨,恨这个丫头撩拨了他一辈子,却在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时候又无情地抛弃了他。
余清欢拼命反抗,甚至还上嘴去咬,许是李执安失了耐心,他直接从储物戒指中引出来一根银色的束仙绳,将她的双手捆绑。
余清欢的双手失了自由,而身体又被李执安大山一样的伟岸身躯死死压住,动弹不得,感受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余清欢惊恐又绝望。
红着眼眶威胁他道:“李执安,我的耀哥哥是殇帝的亲生儿子,你要是敢欺负我,他定会杀了你的!”
“欢欢,你的大师兄早已经死了,下地狱他都不害怕,还会怕被人追杀吗?”
李执安笑着回答。
只是那斜勾的嘴角显得邪魅无比,又带着一分无所顾忌的狠劲与戾气,让余清欢陡然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她印象中那个温润有礼、相处有度的谦谦公子李执安了。
他俯下身来,张嘴在她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然后抬眼看着紧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的余清欢,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继而又被得意和挑衅替代,问:“你说他要是看见这个,会不会嫌弃你?”
余清欢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她没有看见李执安眼里的心疼,只看到了他在笑。
在笑她的狼狈,笑她的自作自受。
她记忆中的大师兄变成了面前的恶魔,这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她难过得心在滴血,为她“死去”的大师兄。
“李执安,你最好杀了我,要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她噙着一汪泪水,恶狠狠地警告李执安。
“欢欢,我说过,我愿和你一同下地狱。”
李执安无所谓地笑了,手指抚过她细腻而光滑的皮肤,从胸口,到腰间,继而往下。
“从你接近我的那一日起,便只能与我不缠不休,无论是生,还是死!”
他自己也知道,他是真的疯了。
可他一想到他细心呵护了百余年的女孩儿承欢在他人身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感受到他的大手伸向了羞耻的部位,余清欢便知道他这次可不是要吓唬吓唬她这么简单了,而是已经动了真格,顿时紧张得绷紧了身子。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余清欢哭着祈求他停手,羞耻得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了去。
正在这时,李执安的动作一顿,将手拿了出来。
进入眼帘的,是手指上触目惊心的红。
她的葵水还未尽。
“你……”他皱眉看向余清欢,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余清欢羞愤交加地回瞪着李执安,眼眶里凝聚着羞辱的泪水。
李执安顿了顿,对余清欢说道:“月事期间,做这种事不好。”
“不好你还做?!”余清欢气不打一处来。
她心里骂李执安一边做着禽兽不如的无耻行径,一边又道貌岸然地告诉她做这种事情不好,弄得好像是她死皮赖脸地求着他这样似的!
李执安冷哼了一声,阴着脸说道:“我说的是你和姓墨的那小子!!!”
“放一万个心,耀哥哥比你知道分寸!”余清欢立马回怼了一句。
言语之中充满了对墨灵耀的满意,和对李执安的不耻。
“别挑战我的底线!!”李执安冷冷地说了一句。
他现在最嫉恨的人就是墨灵耀,与墨羽宫简直不相上下!!
这二个,一个要了欢欢的命,一个夺了欢欢的清白,都是他想要除之而后快的死敌!
“你得为你做过的事情、许过的承诺负责,这辈子,下辈子,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说着,他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的胸口,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大掌一握,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扼住了余清欢修长的脖颈。
“我真恨不得,你不是她……”
他有时候在想,如果她就那么死去,不要复活,会不会好一点。
至少他的欢欢,还是他一人的,心里想着念着的,也只会是他李执安一人。
“你想活,我陪你,你想死,我也可以陪你。”
说着话,李执安再次陷入了疯狂,手指用力,似真的准备要和余清欢同归于尽了一样。
余清欢惊恐而心痛地看着魔怔的李执安,脸庞因为血流不畅而逐渐变红。
“大师兄……欢欢……疼。”
余清欢断断续续地说道,眼中雾气凝聚成泪珠,从眼眶里漫了出来。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与他走到现在这一步。
他明明,曾护她如命啊。
她记忆中的大师兄是最疼她的,从来不会舍得欺负她,平日只要她软软糯糯地说上一句,他就会满足她所有。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李执安闻声后浑身一颤,心里刚筑起的坚固堡垒寸寸坍塌,消散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