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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宁以女仆的身份进来,眨眼已有一星期。
她因为相貌丑陋,没有被假皇甫澈看上,所以被安置在厨房帮忙。
其实,当天,她应征女仆的时候,就是看到有招厨工,才可以让人将自己的相貌变丑。
这个司徒衍翊还真是有本事,那半边脸的胎记,就跟真的一样。
好几次,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被吓一跳。
所以,童安宁不用担心清白。
可是,这样也有一个地方不好的,那就是接近不了假皇甫澈的身边。
要怎样,她才能接近他呢。
否则,她就是这里呆上半年,都无法掌握坏人的罪证。
童安宁一边切菜,一边苦思冥想。
突地,厨房外,传来女仆苦叫连天的声音。
“冬妮姐,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做了。”说话的这个女仆,童安宁知道她,她就是昨晚刚被皇甫澈宠幸了的小女仆。
而她此刻,正跟桑冬妮诉苦。
桑冬妮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回应她的就只有这么一句。
“没有阁下的命令,你是出不了府的。”
“呜呜呜”
小女仆立刻哭了出来。
童安宁知道,这个假皇甫澈是个『性』bt,每个被宠幸的女仆,基本都是半残状态出来。
桑冬妮走后,小优跑进厨房,哭的稀里哗啦,活像死了爹娘一般凄厉。
可厨房里没有一个人帮她,准确地说,是没有人敢帮她。
小优是刚进来的,长得清秀端庄,模样甚是标志。
几乎是每晚都被叫去侍寝,每次回来,她走路都是歪的,站都站不稳。
换做平时,童安宁会因为同情她,可是眼下,她是真的爱莫能助。
一旦帮了她,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以假皇甫澈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让她活着出总统府。
有多少个女仆当了鳄鱼的餐物,她心里是清楚的。
对不起!
至少,在外人面前,她不能帮小优。
当夜,小优痛的在床上打滚,床单上全是血。
若是猜的不错,她的下面应该是被撕裂了。
童安宁刚好跟她一间,又不敢惊动其他人,只好她给她整理。
掀开衣服,她的严重程度,比她想要的还要严重。
浑浑噩噩的小优,隐约看得见童安宁在帮她擦拭身子,换衣服。
“谢谢。”她苍白的唇瓣,虚弱地吐『露』。
“别说话。”童安宁看她一眼。
“我我会死么?”小优原本清清白白,眼下搞成这样,心里别提有多痛苦。
当时,她就不该贪图这高薪资,还以为能见着自己崇拜的总统阁下,却没想到
如果她一早知道,她们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总统阁下,是一个如此残暴的人,打死她,她都不进总统府。
“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
小优怔忡地看着她,忽然,她开始羡慕起童安宁,她幻想着,自己要是有跟她一样的胎记,她就落得这样的下场了。
现在的她,害怕夜晚的到来,害怕听到有人叫她去总统的房间,真的好怕。
给她简单地处理完,看着重新渗出来的血,童安宁拧了拧眉。
不行,她得给她拿『药』去。
否则,她不死也得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