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完那几枚晶核之后,季延歧就一路沉默的跟着J往前走。
J最终带他走进了这座城市边缘中,最高的一栋大楼。
电梯无法运行,他们只能步行上去。
季延歧是丧尸,体力自然好得没话说。
但J大气没喘,一口气爬到了顶楼,是季延歧没想到的。
迎着顶楼上的凉风,季延歧看着J的背影,眼中还有几分没有消散的震惊。
“你的体力居然这么好?”
J回过头,莫名的看着他,“我是异能者。”
“……”
好好好,他明白了。
他之前折腾轻了。
就不该把J当做普通人对待,他应该再狠一些。
这次记住了,下次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季延歧暗自下定决心后,走到J的身边,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
“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时间够我吸收四级晶核吗?”
“够,我帮你守着。”J的声音还是透着些许冷漠。
季延歧已经习惯了,J主动提出来守着他,就证明他的心中还是很在意他的安危。
只是他还不善于表达罢了。
无妨无妨,来日方长。
他以后可以慢慢教他,反正这辈子的时间还很长,他不会英年早逝。
季延歧在天台上找了一块儿看上去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随后从空间里拿出那枚四级晶核开始吸收里面的能量。
这个过程很漫长,不过吸收晶核能量和入定不太一样,他还能听到周围的风吹草动,脑子依然保持着清醒,只要他想停下来,随时都能停下。
就是停下之后,晶核里面的能量没有了异能引导就会外泄,很快就会变成一颗没用的破石头。
所以最好能一次性吸收完晶核里的能量,这样才能不浪费晶核,自身的实力也能大大提升。
有J在旁边守着,季延歧非常放心。
不管来的是幸存者还是丧尸,他都能轻松解决,根本就用不着他出手。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是J的对手,何况其他人。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世都是一个套路,顾寻延就专门找那些身份地位高得离谱,实力又强悍的角色。
下一世他就有目标了,只要照着那个世界的顶尖强者的方向找人准没错。
或者他可以先顾寻延一步,把最强的那具身体抢了再说。
到时候他也搞搞强制,想想还挺美……
季延歧正心神荡漾,远处突然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就连他所在的大楼都晃了两下。
震动还未平息,又接连响起了爆炸声。
季延歧听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等到手中的晶核变得透明,季延歧才睁开眼站起身。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天色已经暗了,在乌云笼罩的夜色下,几乎看不清周围的景象。
周遭唯一的亮光就是那随着爆炸声亮起的火光。
因为隔着很长一段距离,火光有些微弱。
季延歧便借着这微弱的火光,看见J站在天台的边缘,像是在眺望远方。
那个方向正是爆炸声的源头。
季延歧走到他身边站定,与他一同看向那边。
那是J之前的实验基地,此时在山林的上方盘旋着好几架直升机,其中还有用来战斗的武装直升机。
比起上一次来的人数,还有他们所携带的武器,这一次起码翻了三倍不止。
季延歧没看清来的人是谁,但心中很清楚,左右不过是末日基地里的那群傻子。
来攻打过他们一次,这些人凭什么觉得,他们还会留在原地等着他们来打?
还是说,他们攻打J的实验基地是另有目的?
季延歧仔细想了想,觉得只有一个理由说得通。
那就是这些人想要J实验基地里的那些实验数据。
他们可能以为,J会在实验基地里留下什么东西,所以才动用这么强的火力来强攻。
不过很可惜,他亲眼看到J走之前,将实验基地里的所有数据全部销毁了。
这还不算,他还设定了自毁程序。
倒计时结束后,实验基地就会从里面爆炸,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会化为乌有。
这些人想从J这里得到东西,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J这人心狠着呢,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基地,处处都是生活痕迹,说毁就能毁了,丝毫不留恋。
难怪末世三年,世人只知道对方的一个代号,连姓名和一些外貌的基本特征都不清楚。
也正是因为如此,季延歧才会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
他现在没有绝对的实力,打不过对方也就罢了,要是J直接走人,他都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找人。
J的实验基地肯定不止这一处,到时候他往实验基地里一躲,恐怕自己走遍这个世界都找不到人。
好在J还对他有极强的掌控欲,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对他失去兴趣。
季延歧稍稍放下心,主动贴到他身边,大着胆子伸出手臂搂住了他的腰。
J的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扣子全部解开,从侧面看不见他的腰。
他的手一搂上去,对方劲瘦的腰身就完全显露出来。
季延歧控制不住自己的咸猪手,在对方那纤细的侧腰上轻轻揉捏。
J有些不适的蹙了一下眉,回头不悦的看向了他。
季延歧立马喜笑颜开,还厚着脸皮凑到J的面前,在他那红润的薄唇上吻了一下。
他浅尝即止,没有过多纠缠。
J却并不满足于此,他转身的瞬间抬起手,勾住了季延歧的脖子,将他带到自己面前,随后闭上眼亲了上去。
季延歧已经见惯了J的主动,他没有迟疑,合上眼主动迎合他。
远处爆炸声不断,两人却在天台上吻得难舍难分,甚至还有更进一步的打算。
唇瓣分离之后,J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来一个东西。
光线不够强,季延歧没能看清是什么。
下一秒,就见J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个小玩意儿,抵在了他的喉结处。
“按照你的尺寸做的,要不要试试看?”
他嗓音沙哑,却又透着丝丝蛊惑,季延歧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