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仗义救人 独自回到h市,马上拨通了小静家的电话。
“喂,哪位?”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找小静,她在吗?”
“你是小静说的阿琦,对吧?我是她爸爸,你找她有事吗?”她爸爸居然这么肯定我是阿琦,看来对我蛮有印象的嘛!
“原来是伯父啊?我就是阿琦,我找小静有点事想跟她谈谈,可以叫她来听下电话吗?”我有点紧张的问道。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前一段时间我家小静没日没夜地打电话找你,可是就是没你的消息,现在小静走了你才打电话来,哎,你难道叫我去sh把她叫回来啊?”伯父责怪的声音传来。
“走了,她去sh市做什么啊?难道她在那里念书?”我紧张地问。心里如热锅里的蚂蚁。
“前几天走的,她还嘱咐我,如果你打电话来的话就叫你不要乱想,等她念好大学后会来找你的。哎,我站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明明都是喜欢彼此的,一定要搞的这么僵。”
“伯父,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您有她的联系方法吗?我想跟她说说话。”听到伯父这样说,以前的不如意全都烟消云散,现在的我只想马上跟她说说话,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小静知道你会问她的联系方法,她这次去只有她找我,我是联系不到她的,她说了,等她觉得时机到的时候会跟你联系的。”听到伯父这么说,我的心顿时沉到谷底,连后来伯父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听到伯父说了声保重后,他回了句拜拜就挂了。
怎么办?“小静走了”。
“唉,走了也好,我可以继续静下心来充实内功。”我叹了口气,又搭上了回小县城的车子。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心里还是想着小静以往的事……这时却传来一阵突兀声音。
双耳一凝,声音一丝不漏地接收到,原来是有人在打劫。哼,自己正愁没人来发泄,碰到我算你们倒霉。我顺着声音的来源来到一条比较僻静的小道上,前面正在上演一出流氓抢劫弱书生的好戏,然后,我这个主角当然在那弱流书生无助的时候出现并打跑流氓。
之所以说那个被劫的是书生也是有原因的,他长的实在太好欺负了,是真的,皮肤白白的,两条眉毛成八字形,毫无男子应有的气概,就差在脸上刻上“我手无缚鸡之力”几个大字了。
哎长的这么脆弱真是一种罪过啊。
我再往另一边的3个流氓看去,他们个个都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头发染的乱七八糟,衣服是布满破洞的乞丐装,每人身上挂了不止一条金链子,十足一帮没品位小流氓。
我走上前马上引起3个流氓一阵慌乱,但是很快又平静下来,应该能是看到我只有一个人吧,认为我不敢管闲事,就算我吃了豹子胆出手,他们也可以料理我。我心里极度bs他们一番,径直朝他们走了过去。三个小流氓没想到我会来插手,一带头摸样在鼻子上穿了个环的家伙朝我拦住我喝道:”没看到我们在办事啊?眼睛放亮点,快点闪开,免的连你一起打。“
我看他形象这么垃圾,真心想帮他们忙。直接一个过肩摔把这小子甩得老高,掉在地上。另外两个拔出匕首向我冲来“小心,他们有刀。”那个书生摸样的提醒道,还蛮有正义感的嘛,看来我没救一个呆子。想到这,我嘴角一扬,腰一扭,顺便在他们手寰处一指点下。
“啊……””呀……”“妈呀……”几声杀猪般的惨叫,只家年刚才的三个流氓,一个被摔晕在远处,刚才两个捂着手拼命地叫,比死了娘还凄惨。
这时那书生摸样的青年走过来道谢:“谢谢了,我叫韩云,要不是你,我这东西可就不保了。”我这才发现他紧紧抱着一个纸箱子,抱的这么紧,当宝贝似的,难怪别人来抢。
“我叫刘琦,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阿琦,你这箱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啊?抱这么紧,别人不想偷的都被你引得来兴趣了。”我提出自己心中的问题。
“这个嘛,阿琦你先到我家里坐下,我慢慢告诉你”看他那神秘的样子,我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决定去探个明白。
韩云的住处离这里并不远,饶过条街就到了。
在我们的交谈中,我知道原来他是跟他妹妹一起住的,是由母亲带大的,可惜母亲在两年前染病去世,只留给他们兄妹俩一套三室一厅的老房子,他们父亲就不知道在地球的哪个角落!没想到接连不断的打击还在继续着。妹妹居然在一个大雪天把脚严重冻伤,从此只能靠轮椅移动。总之一个字“惨”,我不禁开始同情起这位用微薄力量支撑起妹妹学业和这个破落家庭的“书呆子”
跟着他来到一栋公寓的3楼,他敲了敲门,喊道:“我回来啦!”里面马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是哥哥回来了吗?等等啊,我就来啦。”
在我胡乱猜测他妹妹长相的时候门被打开,却只见一个美女坐在轮椅上,她正好奇的盯着我看:“哥哥,这位是?”
韩云把纸箱放到桌子上,然后边对我介绍:“这是我妹妹,韩玉芬,你可以叫她阿芬。”接着他又把我救他的事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搞得她妹妹看我象看超人似的,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别听你哥的,他乱说的,其实只有3个小流氓,哪有七八个啊?”我纠正道。
“那也很厉害了,真的很感激你救了我哥哥哦,今天就留下来吃个便饭好吗?”看着阿芬企求的眼神,我不自觉的就答应下来。而自己的宿舍中(臭小子,昨天准许他放松一下,他就不管我老人家了,可恶!!我要他好看)
真在韩云家做客的我突然打了个冷战。我也想到了宿舍的师父—老头子。他肯定气的要命,说不定要把我拆了。我想到这,眼睛开始乱瞟,最后停留在那个纸箱子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