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谈完了,就如路西菲尔所说,两人的年纪还小,又隔着太平洋。陆江丹可没忘了自己来美国的初衷,很快调整自己的心态,进入了工作状态。
路西菲尔则亲自带着陆江丹做了一番市场调查。
“陆婶,你想走高端,还是低端。”路西菲尔沏了杯茶,放在陆江丹面前道。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陆江丹对于他有了新的认识,工作中的他气场显然与周遭常人十分的不同,神态和细微的动作间就好似天生的王者,淡漠而威严。
陆江丹更有惊人的发现,就是工作状态中的他居然和螺儿如此的相似,穿过他仿佛看见工作中的螺儿一样。有些细节,两人惊人的神似。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他们两个孩子是不可掌控的,胸有沟壑。作为妈妈的她是螺儿的坚强后盾,而不是以自己的意志强加给螺儿。
“走高端,ly本身就是私人定制,打造的时尚品牌。”陆江丹想了想道,“可是螺儿这个设计师根本就来不了。”她突然又道,“你可别打鬼主意。”
“呵呵……”路西菲尔被拆穿了,摸了摸鼻子道,“很简单的,设计方面还是得螺儿出马,不过她可以把设计图寄来的。然后在这里招几个合适的设计师,在这里没什么机会出名,甚至没什么机会做设计的设计师的人多的很,走高端,连工厂都不用,有个工作室就行了。再招两设计师就是了。品牌最重要的是什么?名声名气!这个陆婶没有,我有啊!”
陆江丹拍板定案下来后。结果,下面的这一个多月,被路西菲尔制定的计划搞得陆江丹人仰马翻的。
当然成绩也是斐然,有路大导演帮助迅速打开了局面,当然衣服的品质绝地是有保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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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破五,年初六商家店铺都重新开张后,陆忠福想了想听取了大家的意见。在高峰时。渐渐的把灶台的上的事情交给了全叔,自己负责调味儿。
然而过了高峰期,街坊四邻来了。还是陆忠福亲在操刀。
相比于陆忠福退居二线,陆皓逸他们是彻底解放了出来。
大家由这两年忙的脚不沾地,一下子进入了清闲了阶段,这种清闲以后还会持续下去。毕竟生意模式已经进入正轨,哪有当老板的自己做生意还亲自去加工的。
不过有些人却清闲不得。反而更加的忙碌了。由于家里的几个学生关键的几个月,所以全力打拼学业。
陆家采取人盯人战术,陆皓杉盯着陆皓舞、陆皓思的学业,陆皓逸则盯着双胞胎兄弟的学业。
准备考试的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感觉还不如干活呢,又不费脑子。
至于顾雅螺她是彻底的清闲下来,傍晚十分。顾雅螺坐在收银台钱,看着从轿车里下来的程婉婷。立马跑上来搀扶着她道,“你说你说大着肚子,这你不在家闹元宵,你跑我这儿干什么啊?”
贝蒂跟着飞上顾雅螺的肩头瞅着程婉婷的大肚子道,“不是生了吗?大肚婆?”
“噗嗤……”顾雅螺笑道,“你个小呆瓜,这是小舅妈的妹妹。”
“你也大肚子了。”贝蒂喷出一句道。
“呵呵……”逗的三人笑了起来。
“哎!你小心点儿。”曹开哲赶紧扶着她另一边道。
“没事?才七个月大。”程婉婷大大咧咧地说道,“甭管他,就喜欢大惊小怪的。”
“螺儿,你好好说说她?这丫头不说好好养胎,这过些日子还打算跟着去日本。”曹开哲可算是找诉苦的人了,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行了,别搭理他,咱们进去说话。”程婉婷反手扣着她的手,拉着她上天台。
“哎!你等会儿,我去说一声。”顾雅螺笑道。
顾雅螺进去知会一声,转身上了天台,进来时,程婉婷正在吃香蕉,曹开哲忙着削苹果。
“你们俩可真不客气啊!”顾雅螺笑着盘膝而坐在垫子上道。
“跟你还客气啥?”程婉婷笑着推了推水果盘道。
“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程保姆来干什么?”话落顾雅螺剥开香蕉咬了一口道,“年前已经把新歌给你了,看样子销量还不错。”
“去年你可答应过我的?”程婉婷放下香蕉皮道。
“我答应过你什么?”顾雅螺挠了挠脑袋道。
“哎!你怎么不认账啊?”程婉婷立马着急道。
“别着急,别着急,老婆,你还没说什么事呢?”曹开哲赶紧打圆场道。
“就是邓丽君小姐去日本发展啊!”程婉婷瞪着大眼道,“这事你不会忘记了吧!”
“哦!”顾雅螺恍然道,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答应程保姆了。
“啊!你还真忘了。”程婉婷火急火燎地说道,“人家这一年来苦练日语,准备参加东京音乐节,你现在连歌曲都没准备好啊!”
“谁说的,都在这里呢?”顾雅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我现在给你写。”
从茶几下抽出纸笔,刷刷写了下了‘五首歌’,“够不够!”
“够了,够了。”程婉婷心花怒放道,“快点儿,快点儿拿来吉他,我弹一下。”
“别,你还是别动了,这么大的肚子怎么弹。”顾雅螺从墙上取下吉他,拨弄琴弦。
美妙地音乐从修长白皙的手指滑出,首先的《夕焼けの歌》,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千千阙歌》的日文原唱。
《夕焼けの歌》象奇特的风一样,会将人一些不良的情绪缓缓地吹散。它完美的旋律,不仅仅因为共鸣而征服人们的耳朵,且优美的歌词意境悠远令人回味。
没有挥手,心中道声“再见”,离开这座肮脏不堪的城市曾那样恨过的一切,没有完结,却又为何感受到了痛曾经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摇摇晃晃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漫开,同那时一样的夕阳,嘴里嘟哝着tmd,在沥青路上蹭着步,啦啦啦,春夏秋,这座都市,谁在被迎接着,谁又被驱赶着……
程婉婷沉醉的说道,“歌曲借夕阳变幻莫测又消纵即逝的美丽,来形容一个年轻人对梦想的憧憬与现实的困惑。歌曲的委婉优雅与激情澎湃也恰如其分地表达歌曲的精神内涵。”
曹开哲听不懂日语,不过老婆说什么,他听得懂,曲子所表达的含义他也听的出来。于是道,“很多人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人生感叹;也有很多人看到的是,黄昏过去以后,一个更好的人生希望在明天。因此,黄昏的夕阳会给人带来很多的联想与思考。”
“说的不错。”程婉婷捶着他的肩膀道。
“这是粤语的?《千千阙歌》”
“这两首歌的歌词真美!”程婉婷素手执杯,轻轻抿了一口,浅浅的吸了口气,“我个人听歌有个习惯,就是非常看重歌词。听歌嘛,不同于听曲,既然人家歌词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那我们就不要自作多情的瞎猜乱猜了。歌词有多重要,大家看看不朽的唐诗宋词就知道了。唐诗宋词,作为今天的经典,也曾在远古的那个时代传唱一时,曲子虽然不在了,但是保留下来的这些歌词还在向我们传达着不为时代遗忘的美。我们伟大的华夏民族自古就有以歌唱来表达内心情感的传统,所谓‘远望可以当归,悲歌可以当泣’。所以古诗词和今天的歌词其实没有实质性的区别,今天的歌词同样可以写的像唐诗宋词那样优美,只不过形式稍有不同,更符合现代人的语言习惯罢了。”
“嗯!嗯!说的好。”曹开哲拍手摇旗呐喊道。
顾雅螺纤纤手指拨弄琴弦,《千千阙歌》音乐又流畅而出。
曹开哲有感而发道,“《千千阙歌》将主题定位在‘伤情离别’上。翻开全唐诗,数一数哲理诗占多大的篇幅,而伤情离别诗又占有多大的比例?可以说后者拥有绝对压倒性的优势。因为对于人生的感悟,或深或浅,或有或无,虽然大家对伤情离别虽然有着不同的表达,但是却有着共同的情感基础:‘伤离别’。”
程婉婷高兴地点点头道,“《千千阙歌》的歌词。开篇即用‘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这么极具诗意的动作和高度的文学性语言如诗词般有意境,如诗画一般展现在眼前。搭乘原本就很优美的旋律,先声夺人。同样委婉含蓄的风格,会将这首歌推向了能听懂汉语的每一寸土地。‘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用红红的心中艳阳来形容双方的情谊,即使在寒冬,依然温暖我心;‘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临近分别,难以抑制内心的冲动,担心流泪失态,字里行间表达了一种非常纯真的情感。‘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这三句采用递进的表现手法,从诉说双方情谊深重,至不忍分别,再至分别后自己将踏上孤单长路,回环相生,益显难舍难分的深厚情谊。‘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这点我们都有体会,尤其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时候,千言万语要讲却一个字都说不来,人可以面对,但情何以堪?‘可惜即将在各一方,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简单的几句话,对离别时的氛围和离人的心境做出了非常到位的诠释,真是太漂亮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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