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舞面带笑容的回了家,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回来了。”陆皓舞进了陆江舟的家门,站在玄关处高兴地喊道。
“爷爷、大伯、爸,小叔、逸哥、三哥、路西菲尔我回来了。”陆皓舞趿拉着拖鞋走进客厅道。
“她们都在餐厅呢!”陆皓杉指着餐厅地方向道。
陆皓舞笑着进了餐厅,满脸笑容给家里人一一打招呼。
“小舞,看你一脸的春意,有什么喜事。”陆皓儿挑眉问道。
“喜事?我把海生给抢回来了。”陆皓舞高兴地宣布道,“今天一天我们都在一起,吃早茶,看演唱会,喝咖啡。”
“就你们两个。”顾雅螺问道。
“瞧这话说的,当然就我们两个了。”陆皓舞坐下来道。
“那刘佩芝呢?”陆皓儿问道。
“我们两个和好了,刘佩芝自然成为过去时了。”陆皓舞理所当然地说道。
“小舞,你费尽心思就抢回来这样一个废物点心。”陆皓儿摇头不解道,“大男人怎么没有一点儿主心骨,已经转移目标了,就应该彻底的转移,怎么又返回来了。有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
陆皓舞微扬着下巴道,“我是谁啊?我是陆皓舞。我要下定决心拿下谁,谁能抵挡着我的魅力。”话落摆个骚包的pose。
“那你的朋友刘佩芝怎么办?”陆露问道。
“还能怎么办?识趣点儿就自动退出。”陆皓舞双手掐腰霸气地说道。
陆皓儿无语地摇头道,“我真搞不懂,我跟你差不了几岁,怎么代沟这么的深。也是我们那个时候也有像妖精一样的女人,反正我是不会去主动勾搭男生的。”
“二姐不是不主动。而是根本就不想。”陆皓舞坐下来道,“我才觉的二姐奇怪呢?好好的女人,怎么就没有欲望呢?”摇摇头道,“想不通。”
“这世上的人千千万,叫我躺在苹果树下,等着苹果落下来,那是徒劳的。我可不是牛顿。”陆皓舞接着又道。“现在这个世道哪会儿有自动掉下来的苹果,在那之前早就被人给摘光了。女人得把自己的想法往积极的方面转换,不然好的男孩子都被人挑走了。剩下的歪瓜裂枣可怎么办?”
“你可真是太open了吧!这话也说的出口。”陆皓儿摇摇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不知羞耻。”
“行了,孩子们别聊了,赶紧过来端饭菜吧!”朱翠筠叫道。
“好嘞!大伯娘。”陆皓舞兴高采烈地说道。
一家人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完饭。陆江舟接到朋友的电话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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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还要出去?”朱翠筠看着穿戴整齐地陆江舟说道。
“几个朋友去聚一聚,我很快就会回来的。”陆江舟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朱翠筠追在后面道,“别太晚回来,别开车了,坐出租去吧!少喝些酒。”
“知道了。”陆江舟没有丝毫地不耐烦。站在客厅道,“爸、妈,我出去了。你们继续玩儿。”
“早点儿回来。”江惠芬仰着脖子说道。
“知道了妈。”说着陆江舟已经出了家门,截了一辆出租车。驱车赶到了酒吧,找到了他的几个朋友。
陆江舟看着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年纪跟他差不多大,都在喝酒,“你们叫我出来,就是来喝酒的。”
“周六吗?也出来跟我们这些老友热闹热闹,老是待在家里多闷啊!”
“老刘,你又不是不知道,星期六我家聚餐。”陆江舟看着他道。
“就是知道,这么晚才叫你出来的,怎么怕嫂子查你啊!”话落还暧昧地朝陆江舟眨眨眼。
“胡说什么?老崔。”陆江舟哭笑不得地说道。
“咱的陆大哥,那可是正人君子,正经的柳下惠,你们别败坏人家的名声。”
“喂!老谭,如果你们叫我出来,就是这样挤兑我的,那我可回家了。”陆江舟看着他们三个说道。
“好好,我们不说了。”三个大男人齐齐闭口道。
现在这个年纪的老男人,聚在一起干什么?上有老,下有小的,聚在一起倒倒生活中的苦水。
老刘闷哼灌了口啤酒道,“记不记得经常到我那里拿材料的侯胖子?”
“记得,吃自助餐没有十三转不停嘴的那个傻帽。”老崔笑道,“那家伙出了名的,有便宜不占的王八蛋,什么便宜都占,他要是到我店里拿货,我都害怕,他那张嘴简直比冲锋枪都厉害。对啊!他怎么了。”
老刘说道,“前一阵子去照胃,胃里长了这么大一个瘤子。”他手指比划了个夸张皮球大小。
“唉……怎么会这样!”
“结果呢?”老谭问道。
“结果,切了半个胃,谁知道好了不到两个月便死了。”老刘唏嘘道。
“上天安排,注定的。”陆江舟感慨道。
“这是他自找的。”老崔撇撇嘴道,“捡回来一条老命还不忌口,酒照喝,烟照抽,他不死,谁死。”
“不是,他是心脏病死的。”老刘把自己知道的赶紧说出来道,“可怜啊!才四十二岁。”
“四十岁都没有做过心脏检查吗?”老谭惊讶道。
陆江舟嘴里嘀咕道,“家里有个医生,每年都有全身检查。”
“你呢?别说人家,吃喝嫖赌吹,样样都不沾,不还是肾亏。”老刘看着老谭道。
“我那是累的。”老谭赶紧说道。
“哎!当男人那个不累。”老刘感慨道。
陆江舟拍拍老刘的肩膀道,“哎!你爸怎么样了?”
“还是那个老样子,呆呆的,稀里糊涂的。谁也不认识了,就认识我媳妇儿,连我这个儿子都不认识。”老刘情绪低落道。
“你没找医生看吗?”老崔问道。
“看了,说是老年痴呆。”老刘叹声道。
“那是什么病?”三人齐齐看向老刘道。
“我哪儿知道那是什么狗屁病,医生说,记忆力衰退,记得以前的事,记不住现在的事。早餐刚吃过,转眼就忘了。”老刘唉声叹气道。
“那身边岂不是不能少了人伺候。”陆江舟说道。
“是啊!上一次跑出去,差点儿被车给撞了,记不得回家的路,也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家在哪儿。最后还是警察好心给收留了。我们找了半天,报警才找到的。最后身上给他挂了个牌,上面写着他的姓名,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再丢了,好心人或者是警察都能送回来。”提起这事,老刘眼眶布满了水汽,“出了你的眼睛就出事,就上个星期才发生的,他拿着土司夹着香皂给吃了。你也知道,我爸是唱粤剧武生的,大半夜不睡觉,唱起来没完,吵的街坊四邻睡不着觉。有时候唱起粤剧,我们还得跟他对戏,对不上了吧!那棍子就上身,打的我们满屋子乱窜。现在这粤剧,我都能会几折了。最最可气好笑的是,我爸武生出身,我们都制服不了他,只有挨打的份儿。”
“怎么还打你们?”陆江舟三个不明白道。
“你们也知道老人家当徒弟的时候,没少被师父打。我戏唱错了,那简直是灾难、灾难!”老刘苦笑道。
“对对,那时候讲究棍棒底下出孝子。”
“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学戏的孩子们可没少被师父打。”
老刘接着说道,“这脑子糊涂,找不到卫生间,就在神龛下面,对着土地公洒尿……”
“那你老婆不是也上班吗?你家谁照顾啊?”老崔问道。
“工作辞了,专心在家里照顾我爸。”老刘接着说道,“老话说的好,少年夫妻老来伴,这有媳妇真是好啊!她伺候我爸,就像是哄小孩儿似的。”
“我们都受不了,她还真是有耐心,怪不得我爸谁都不认,就认是这个儿媳妇。”老刘这脸上,既苦涩又欣慰,“以后千万别得这个病,我和我儿子都快别折磨疯了,你们猜我兔崽子怎么说:老爸以后,您和妈妈老了,会不会好像爷爷一样啊?”
“你说说这是什么狗屁话,会有怎么样?不会又怎么样?做儿子的难道不应该照顾父母吗?”老刘拍着桌子道。
“我记得你二弟妹不是家庭妇女吗?”陆江舟突然说道,
“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吗?”老谭也附和道。
“分担一下,一家住上一个月,好歹喘口气。”老崔说道。
“嗨!别提了,我妹妹嫁到了台湾,我哪儿二弟,把狗看得比人还重要的,我怕我爸过去,没几天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老刘无奈地说道。
“你那个二弟实在太不是东西,借你们的钱也不还,现在住在大房子里,还请菲佣,都不说帮帮还住在唐楼里面的你们。”陆江舟气愤道。
“还能怎么着,谁让我们是一家人。”老刘深吸一口气自我安慰道。
“老人家他们没有份儿吗?有好处就是一家人,没好处,躲的比谁都快。”老谭拍着他的肩膀道,“这样子不行,你老婆没有怨言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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