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枪响之后,二楼的那个人应声趴在了窗台上,手里的东西死死地被他压在身下。
方莎轻轻嘟囔一句:“垃圾~浪费我一颗子弹。”
任杰撇了撇嘴,声音从耳麦里传来:“铁公鸡又来了~”
方莎:“你给我等着~”
耳麦里时不时的传来芸芸和向胜天在那边的打斗声音,听得几人心情有些浮躁。
向胜天上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对方正用胳膊勒着芸芸的脖子,手里拿着短刀要刺到了她的腹部,气的他大步上前。
“你大爷的,欺负谁呢?”
趁着对方愣神的瞬间,芸芸两腿一前一后分开,狠狠一用力就将黄毛来了个过肩摔。
见芸芸脱离了威胁,向胜天也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朝着对方冲了上去,几个回合就将黄毛打晕了,向胜天见芸芸胳膊上的伤口很深,气的在黄毛身上踹了好几脚,半托半抱的将他带走了。。
此时正关注对面酒店514的苏晴,嘴角却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真是个没有耐心的垃圾,让姐姐教教你什么是最基本的礼貌。”
苏晴的枪口对准窗口上揭开的一角,看着里面正对着大会堂门口调整方向的杀手“嘭”
装了消音器的枪上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孙博洋算是最冷静的一个了,顶着一张律师的招牌脸,面无表情的视线扫过身边的每一个人。
突然,他跟江寒对视一眼视线同时落在旁边一个人的身上,孙博洋朝着那个人走了几步,和江寒一左一右站在他的旁边。
江寒俯身靠近那个黑衣人的耳边低语:“别乱动,乖乖跟我们走一趟。”
黑衣人的手偷偷的朝着腰上摸去,孙博洋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上前顶在他的腰上:“听不懂人话吗?”
人群一阵骚动,任杰的声音从耳麦中传了过来:“出来了~”
江寒和孙博洋挟着黑衣人随着人群移动到了旁边,直到人群簇拥着安全的进了大会堂,江寒才将那个黑衣人带离了现场。
任杰的声音又从耳麦中传来:“收工。”
*
就在几人在外面忙碌的时候,被留在家里的伊人正坐在阮雪家的沙发上跟阮浩一起看动画片。
“伊人,吃水果吧。”阮雪从厨房端了刚洗的一些水果放到茶几上,示意盘腿坐在阮浩旁边的伊人自己拿。
伊人也没跟她客气,随手拿了个橘子递给阮浩,又给自己也拿了一个,边看电视边吃的津津有味的。
招了招手示意阮雪坐下:“小雪,你太贤惠了,别忙活了,快坐下一起看。”
看着伊人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阮雪笑了笑走到阮浩旁边坐了下来,拿过阮浩手里的橘子扒了皮递还给他。
“呐,吃吧,这次买的这个橘子挺甜的。”
阮浩接过橘子:“谢谢姐姐。”
阮雪揉了一下阮浩的短发,温和的说了声:“乖~”
伊人看着她们姐弟俩的互动,忍不住叹了口气分外伤感:“哎,有个这么听话的弟弟真好~”
“伊人姐姐你也有弟弟吗?你弟弟不听话吗?”阮浩满是好奇的扭头看着她问道。
阮雪面色一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浩浩,不能问人家这种问题,不礼貌哦~”
阮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
伊人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没事的,我也有家人啊,还是好几个呢!”
阮浩:“伊人姐姐你有好几个弟弟吗?他们现在在哪里?能跟我一起玩吗?”
伊人“哈哈”笑了两声,掰着手指头对阮浩说道:“姐姐有两个弟弟,两个妹妹,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阮浩也随着伊人说话自己数着指头,看了看自己数好的七个手指头,他忍不住吃惊。
“这么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这是,1,2,3,4,5,6,7。7个?”
阮雪看着满脸好奇的阮浩,又听伊人自豪的说道。
“对啊,是不是很幸福?有这么多人陪着一起长大。”
阮浩继续变身好奇宝宝开口问道:“那他们也住在这里吗?我可以邀请他们来跟我一起玩吗?有没有比我还小的小朋友?我可以把我的书分享给他。”
伊人被他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哈哈,当然可以让他们跟你一起玩了,不过~姐姐的弟弟妹妹都是大人了,都是跟我差不多大的人,可能不会需要你的书。”
阮浩一听顿时垮下脸来:“都那么大啊?”
伊人笑笑:“对啊,不过他们现在都出去了,差不多中午就回来了,下午可以让他们陪你一起玩。”
“哦~”
*
京安疗养院
影子七人开着两辆车直接进了地下车库,然后坐货物电梯直接下到了负二层,那里江季彦和萧景琰已经在等着了。
当时江季彦回国建疗养院的时候就多建了个地下二层,平时进不来人,需要江季彦的指纹才能启动货物电梯到达负二层。
“叮”
七人加两个昏迷过去的刺客到达了地下二层,一出电梯就看见江季彦和萧景琰站在电梯外面等着了。
萧景琰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打量了一遍,扫到芸芸的时候目光沉了沉对着众人:“把人带到第二个房间里吊起来。”
“受伤的跟着季彦去处理一下,等伤养好了就回基地特训三个月再执行任务。”
芸芸:“是!BOSS。”
接着众人就各自忙碌起来,江寒和向胜天,孙博洋一起审问带回来的两个杀手,审讯的过程中用的都是江季彦最新研制的各种折磨人的新药。
苏晴和方莎陪着芸芸跟着江季彦去了他在这层的一个研究室,看着芸芸深可见骨的伤口,江季彦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我去,这一刀也太狠了吧?这是打算废了你这条胳膊啊?”
芸芸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嫌弃的开口:“少见多怪,你是不是安稳日子过习惯了,忘了跟着我们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想到自己那一年的灰暗日子,江季彦浑身打了个哆嗦,咬牙铁齿的看着她:“我就是死都记得,我那是被景琰坑的最惨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