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的每一步谋划,都可谓老谋深算。
大尊者一死,不但是对整个玄寰宇宙无数强者的震慑。
同时也是让他彻底明白那位玄寰道主的心意。
此后一系列的进攻与布局,目的就是为了前往上界。
“我们的眼界不能局限于一个小小的下界,而是要放在上界之上。”
“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我也无话可说。”
“但我要提醒你们一句,眼下,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虽有玄寰道主在一定程度上给予支持,但那一方神秘组织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陆压一脸不解的问道:“玄寰道主本人都打算放过我们了,这神秘的组织还不打算放过我们?”
“那是自然,这个神秘组织的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拿捏住我们,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我们吗?”
“另外,他们名义上是听从玄寰道主的命令,实际上是按照另外一个人的指示在行动。”
这一席话出口,全场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苏玄静静的坐在那,看着所有人的神情变化,似乎想要捕捉到每一个细节。
许久后,陆压不禁嘶哑着声音说道:“师尊,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这神秘组织如若不是臣服于玄寰道主,那他们背后的最高领袖又是谁?”
“难不成会是那位同样达到了神话大罗的境界的无上者?”
对此,苏玄挑动一下眉头,若无其事的开了口:“自然不是,他的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暂时还不得而知。”
“这一位与玄寰道主有所不同,玄寰道主看似听命于那位神秘存在,但也有自己的想法与野心,甚至有滔天的渴望。”
“另外一位的目的只怕很纯粹了,就是为那一位做事情,目的就是想要弄死你们。”
弄死你们。
并非是我。
陆压一脸愕然。
嬴政反应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师尊,您的意思是说,对方的最终的目的是想要弄死我们,从而削弱您这边的实力?”
“没错,他们的目的就相对更加的纯粹一些,但至于他们何时会出手,我并不知晓,或许玄寰道主到时候会透露一部分消息给我。”
“但我们也万万不能指望着这一位玄寰道主,终究还是要靠自己的努力获得活下去的资本。”
此话一出,嬴政当即紧握拳头,沉声说道:“师尊,您放一万个心吧。”
“我无论如何都会竭尽全力的,绝对不会让对方有任何麻痹我方的机会!”
“我会尽快在这一方大地上开辟全新的大秦!”
这是嬴政最真实的想法。
单凭一个黎阳已经远远不够了。
他们的最终的目的是前往上界,那么就需要建立一个更为强大鼎盛的皇朝。
黎阳那小子显然不具备着这种能耐,所以嬴政打算自己亲自上手,开辟出一个不朽的皇朝作为师尊前往更高层面一战,甚至最终登顶的一个底蕴。
苏玄闻言,哈哈一笑。
“好,很好,有你这句话为师就放心了,那你先做就尽管去做吧。”
“如若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尽管与为师说道,为师现在的底蕴和手段是相对匮乏了些。”
“但依旧不是寻常人可以想象的!”
苏玄打算写几本小说,利用的是此前系统留下来的一种力量。
不同于从前的那些小说,苏玄重新书写的小说将是全新的篇章。
很快,苏玄便写出了一系列的书籍小说,让嬴政等人与道玄宗上下传播开来。
一方瀚洲本土宗教势力的强者徐徐开了口,脸色不住的泛起了变化。
“这道玄宗的人未免太疯狂了些吧!”
“可不是,这才多长时间,道玄宗方面就将自己的势力扩张了这么多倍,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不得不说,这道玄宗确实是个很有本事的主,至少从已知晓的情况来看,他们的底蕴和实力都很不凡,居然能够通过看一些杂书,就获得非凡的神通与难以想象的修为!”
他们不禁互看了好几眼,都下意识的感慨出声。
见识过厉害的人物。
但如此厉害的,他们还是头一回见识到。
不说别的,单单是眼下这一份本事,就能让人望而生畏了,谁敢于道玄宗比传承?
这简直是在瞎胡闹!
也正是随着道玄宗的势力愈发的强大,其传承的影响力愈发的强大、恐怖,不少人都深受震撼,根本不敢与之为敌了。
苏玄也是在这个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面色变得格外诡异。
“这些各大洲的本土势力,尤其是那些本土的宗教势力,居然连一点反抗的动静都没有?”
他觉得太难以想象了。
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要收手也是不现实的事情了,所以苏玄决定推波助澜,争取一次性拿下整个下界了。
苏玄这一系列计划一出,整个下界又陷入了一片泥沼状态中。
接引在得知外界发生的一切后,顿时整个人选择了沉默。
“大兄,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只怕我们压根扛不住啊!”
“苏玄将每一步都算计的完美无缺,一旦我们敢冒头,哪怕是无意间破坏了他的计划,他都会不遗余力的铲除掉我们!”
准提一脸难看之色。
他很清楚,苏玄绝非是什么善男信女,一旦招惹了这么一位狠人,要么选择逃之夭夭,找一个没人能够找得到的地方躲藏起来。
要么就老老实实的认罪受死,基本上没有其他的选择。
此前他们还仗着有些底气,能够与苏玄叫板一二,毕竟双方的修为境界都被迫降低了,结果人家苏玄能够开挂啊,说恢复到巅峰就能恢复到巅峰。
还有嬴政那些人,因为早早的做好了准备,他们若想要恢复到巅峰状态基本上是不现实的,但想要往上恢复几成的功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无疑让接引等人原本的计划功亏一篑,压根无法再折腾下去了。
接引何尝不知晓这一切,但他也无话可说了,因为他能够用的计策基本上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