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嗓子下去,引来不少围观的学生,难得碰上校草大人,一些女学生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惹的兰兰她们更加反感了,高馨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但那淡漠的声音却传到了刘洋耳中。
“我的朋友说的对,学长~我们本来就不熟悉,可以说是根本就不认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高馨可谓是拒绝的干净彻底,不给对方留一点颜面。
对不认识的异性,她向来如此,不喜欢就狠狠拒绝,这还是她和王晓丹学的呢。
高中时,也有不少的男生追她,还给她写情书,送电影票什么的,结果都是王晓丹狠狠地帮她拒绝了。
当着全班学生的面儿撕情书,把那人的名字写在黑板上。
最疯狂的就是王晓丹搂着高馨的脖子,当众嘴对嘴亲了对方一下,还痞里痞气的说:“看到没?这是我女人!以后谁要再敢给她写情书,别怪老子不客气!”
当时就把所有人都震惊了,第二天全学校都知道她们是一对了,吓得老师都把她们家长叫来了,真以为两人性取向不正常呢。
高馨拒绝了刘洋,转身头也不回的朝教室走去,兰兰几人也跟了上去。
从来不知道高馨居然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兰兰和刘莹相互对视一眼,默默地在心里给高馨竖了个大拇指。
刘洋还站在原地,愤恨的看着高馨离去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在心里冷哼一声:“高馨~咱们走着瞧!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每周都有那么一两天是高馨她们最不想面对的体育课,尤其是兰兰,看到张雷那拽拽的样子就烦。
用兰兰的一句至理名言来说,伟大的张老师就如同每月造访的姨妈般来势汹汹,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甚至比姨妈还可恶,人家姨妈都是一个月才来一回,张疯子那是每周来两回,真是折磨的人欲哭无泪啊。
冬天到了,体育课也贴心的被改成了室内活动。
这偌大的教室里,可谓是五脏俱全啊,有羽毛球室,乒乓球室,最夸张的是居然有篮球室和足球室,虽然说比篮球馆要小的多,但也足够装下7~8个人了。
大厅墙角处摆放着大小不一的哑铃,五颜六色的跳绳和毽子,还有瑜伽球之类的东西,还有一台山地自行车,和一台跑步机。
看到这些,又想到张雷那一身腱子肉,同学们不禁在心里唏嘘着,这怕不是张老师的私人健身房吧。
张雷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运动装,显得成熟又年轻,是那些才刚刚成年的毛头小伙子羡慕不来的。
除了头发长长了点以外,其他的都没有变,还是那面无表情‘狂、拽、帅’的一张脸,还有那能藐视一切的眼神。
走进来时,张雷手里就拿了一把扫帚,大步站在众人面前,用力的把扫帚立在自己跟前,微微昂头扫视着众人。
“今天的体育课不让你们跑步,也不让你们跳体育间操,更不让你们举哑铃,知道我要让你们干什么么??”张雷大声的问着,那豪放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着。
众人都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纷纷小声议论着,尤其是兰兰,凑近高馨身旁把声音压得极低。
“哎~张疯子又要搞什么鬼?还拿个扫把,想干啥?难不成让我们在这儿大扫除?”兰兰目不斜视的说着。
高馨也是一头雾水,看着张雷旁边的扫帚,她摇摇头给兰兰科普着:“我也不知道,还有,兰兰~那不叫扫把,那叫扫帚,是高粱穗、金丝草、扫帚草等材料制作的,村子里扫院子都用这个。”
小时候,她暑假去姥姥家时,就看到姥姥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拿着扫帚去扫院子,姥姥家的扫帚可比张雷这个要大的多。
扫帚和扫把不都一样的嘛,兰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自己就是从农村里出来的,怎么感觉还没有高馨懂得多呢。
同学们都一副好奇的眼神盯着张雷,对此,他满意的露出了笑容,拿起一旁的扫帚。
“今天!我要让你们挑战一下全新的任务,可能有的同学觉得这项任务很简单,是的!就是很简单,你们想知道是什么么?”张雷故意卖了个关子,挑起众人的好奇心。
同学们都交头接耳的暗暗猜测着,兰兰却在一旁,不屑地瞪了张雷一眼,她有种预感,这男人绝对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让兰兰猜中了,张雷接下来的话,让众人吃惊不已,更让兰兰恨得牙根都痒痒。
“门口有很多把扫帚,你们各领一把,两人一组,把各教室门前的雪都扫干净,这就是今天的体育项目。”张雷已经把话挑明了,那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扫视着众人。
同学们一听全都炸了毛,这是什么狗屁任务,还简单,哪里简单了,这不就是利用体育课时间压榨他们干活么,再说难听一点,张雷这就是‘抓壮丁’的行为。
有人不满,当然就有人当那个出头鸟,物理化学系的一位男同学勇敢的站了出来,一开口就指责起了张雷。
“张老师~你这叫‘利用’,利用我们的上课时间,让我们去干那些清洁工的工作,我们是大学生!是国家的栋梁!你这样利用我们是犯法的!!”他不是第一个敢跟张雷叫板的人,但也许会是最惨的那个。
此时,众人都为这位‘勇敢的战士’捏了一把汗,心里已经默默地为他点了一根蜡,希望他能一路走好。
没有人敢挑战张雷这个‘体育老师’的权威,如果真有胆子尝试的话,那就得做好被摧残的后果。
有的同学会不服气,嘴硬的说:“不就是一点惩罚嘛,对哥们儿来说那都洒洒水咯!!”
要光是对他们身体的惩罚,那也不至于众人这么畏惧他,兰兰更不会给他取个‘张疯子’的外号。
张雷懒懒地抬眸扫了那人一眼,随后伸出手掏了掏耳朵,装作一副没听清楚的模样,让那人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