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没有说话,傅嘉善随后又开口说道:“就算不娶那卫三姑娘,爷想要你,也一样能将你要了来。只是你的身份卫家是知道的,若是卫家暗中使坏,少不得日后会有很多麻烦。将那卫三姑娘姑娘娶来,将来真有什么事,也是跟卫家脱不了关系的,不消爷说,他们自己就管好了自己的嘴|巴。”
就算以后她进了镇国公府,她在内宅,见到她的人不多,可是傅嘉善不敢大意,尤其是家里云氏的耳目无处不在,若是给她翻起什么风浪,还不如一早就做好打算。
她以为她给自己定了卫家的姑娘,自己就果真不知道她什么打算。
云氏的眼睛时时刻刻的盯着世子的位置,是不会给自己找贤良的妻子,就是找了,谁又能架得住云氏的手段,只怕不用一年,这克妻之名就更响了。
如今顺着云氏的意思,云氏只当自己好糊弄,由着她摆布,算是麻痹她,那卫家三姑娘是个没心机的,别的本事没有,闹腾的劲儿倒大。
云氏满意她,至少会多留着她几年折腾自己的后院,云氏以为借着卫三姑娘姑娘便是掌控了自己的院子,那她便是错了。
等着她发现卫三姑娘没了用处,自然不介意给自己多一条克妻的名声。
至于卫家那姑娘,傅嘉善本就说不上多喜欢,如今卫家大房的事情,傅嘉善是傻了才相信寒香刚刚的话。
陈氏有多希望这门亲事成了,卫扬那胆小鼠辈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用强,唯一的可能便是那生性娇纵的卫晓,因妒生恨。这有点出乎傅嘉善的预料,以为卫家忌惮着他,不敢如何,却忘了卫晓是个不顾大局,急性暴躁的人。
寒香刚刚撒谎的时候,她说卫晓救了她的时候,傅嘉善就知道一定是卫晓做的。
这样的卫晓,卫三姑娘,傅嘉善自然不会花心思帮她,到时候不用自己动手,云氏都能把她清理的干干净净。
只是自己不再是八年前的那个傅嘉善了,到时候云氏想抽身,倒要看看有没有那么容易。
寒香听着刚刚傅嘉善说完,看着他嘴角虽有弧度,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寒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这样的对视,这样的姿势,让她的感觉十分的不好。
寒香撇过头,不看他,傅嘉善看着她对自己的神色已经不喜,虽然脸上不敢带出来,但是眼底那中神情,傅嘉善知道,只是现在哪里由得了她。
傅嘉善干脆躺下,一把捞过了她,吓得寒香脸色都变了,急忙的推着他,还不敢大声说话,急急的低吼道:“你疯了!”
她这样着急的样子,傅嘉善才算找到了熟悉的感觉,瞪着大眼,仿佛是那天夜里在马上跟自己对峙着的时候。
“怕什么,你该不会不懂得以后跟着去做媵妾是做什么的吧?”傅嘉善说着上下看了她一眼,之后笑的有点痞的样子说着:“爷现在教教你?”
寒香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去,这人的脸皮一次次的刷新了她的见闻,这大半夜都能摸到未婚妻府上丫鬟的床榻上,也真是没谁了。
寒香看着他还真是打算现场实践一番的时候,吓得脸都青了,心知跟这人动手,一百个自己也是不行的,讲道理...呃......这个可以忽视。
唯一的办法就是......
“世子,我身上有伤。”便是服软了,好歹哄着他,拖着他。
傅嘉善要是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便白在风月场打滚那么多年了,当即说道:“正好,爷给你看看。”
“......”寒香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只能忍着一口气说道:“伤在头上,要静养,不然将来会留有后病。”
傅嘉善整暇以待,似乎极其享受的看着她的窘迫:“没事,不用头。”
寒香只觉得自己快熟了,不是羞得,是怒火烧的。
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她咬着下唇,双手紧握,忍了又忍之后说道:“世子又何必急在一时,左右我也是逃不过的,何苦这样为难我。”
寒香说着就泪盈于睫,这是最后的办法了,话是违心的,泪是真的。
傅嘉善看了她这个样子后,果然不动了,紧盯着她看了一会。
梨花带泪的精致傅嘉善不知道看过多少,只是没当有人哭哭啼啼的时候,他就不耐烦了,偏偏这会看着她的样子恰到好处。
涌出的泪意映的她眼睛清凉,偏她又忍着,不想落于人前,这股倔劲儿,傅嘉善喜欢。
之后搂过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声音放轻柔了,低低的哄着她:“哭什么,爷逗你玩呢,这个破地方,也还没兴致呢。”
说着就扬手给寒香将那欲滴未滴的眼泪擦了擦,不擦还好,一擦更多了。
“瞧瞧,还委屈上了,这可是爷头一回哄人,可得记着爷的好。”傅嘉善说着。
寒香在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问候过了,在他怀里偏偏不敢动,谁知道这禽|兽等会会不会兽性大发。
过了一会,听傅嘉善又说道:“等回头你就跟在爷身边,爷的书房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那里不比内院小,等回头你想怎么布置,都随你心意,不用担心有人会欺辱你。”
傅嘉善的书房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进的,这是打仗时定的铁规矩,前后左右都是心腹的亲兵把守着,所以,傅嘉善并不怕云氏的手能伸到书房的那个院里来。
等着卫晓进了门,内宅怕是安稳不了,女人之间的那些把戏,傅嘉善也了解。
若是寒香得了|宠|,莫说是院里原来的女人了,就是卫家的姑娘只怕也是容不下她的,能有第一次撞破头的事情,便会有第二次。他不能时常在府里,把她放书房是最妥善不过的。
今天来之前想到这丫头,傅嘉善的气还不顺,也不知怎地,这会就顺当了。
他想,这丫头的鬼心眼多,想借着自己的手收拾卫家,被戳穿了,也面色如常,能收能放,看着自己要跟她亲热,便开始放下身段服软,偏偏这软中还带着硬,倔强的小模样儿,如何不招人疼?
小剧场:
世子:好想作诗送给咸蛋。
看官:湿啊,作呗。
世子:月票不见涨,菊花晒太阳。暴露在外面,感觉很不爽。
看官:好湿好湿......
咸蛋:贱人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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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