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抬头看着躺在席榻上的她,玉|体横陈,如牛|乳|般|乳|白的肌肤,如明珠生辉,似美玉荧光,掌中峰峦凸起,身置其中能让人分不清天上人间。
此时她双眸紧闭着,一头乌发如云披散开来,她双眉之间那带着痛苦之色的轻颦,睫毛颤|抖,只是本该红晕的脸颊,此时有些泛白,如若不然,傅嘉善也能装作她是快乐的。
只是她的反应无不在告诉傅嘉善,她很痛苦,一点也没有享受到男女燕好带来的快乐。
女人最直观的反应是她的身子,此时本该湿润温热的身子,依旧干涩如初,傅嘉善撑着身子,忍着没有动,想着她许是初识人事,俯下身吻住她,双手覆在峰峦之上,轻轻的逗弄,慢慢的引导。
寒香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避,由着他主导,直到她的双唇都有些微肿了,才见傅嘉善抬起头,脸色有些不好看,阴沉的骂了一声:
“靠,真他|妈的有病!”
哪有女人在经过他这一番调弄后没有丝毫反应的?依旧那么干涩!
寒香没有睁开眼,想伸手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被傅嘉善用力的扯开,之后也忍不得了,抱着她开始攻城伐地。
傅嘉善还没见过如此冷淡的女人,任凭他如何耐心的轻哄逗弄,身子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拗劲儿上来,动作越发的重起来,还不时的凑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看着她皱眉,傅嘉善抱着她坐起,寒香虽说前世有过欢好的经历,只是经验有限,跟太子更像是为了交差的人,这方面的事情她知之甚少。
此时傅嘉善抱着她坐在床边,她就这样坐在他身上,双|腿还圈着他的腰。
这样的场景只让她感觉到了无尽的羞|耻和疼痛,想离开,刚一动就被傅嘉善紧紧的摁住,随后是更深的顶|弄。
“你这是病,爷今儿给你好好治治。”
寒香撇过头去,傅嘉善不理会她,峰峦此时就在眼前,他越发用力的抚弄起来。
寒香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这事怎么会有这般多的花样,她只觉得全身似被弄得散架了一般。
床榻这一一方天地仿佛就是她的海角天涯,她避不开,逃不了。
直到身上的人喘着粗气,低吼着,动作一阵发狂之后,一切归于平静了。
寒香心想,自己这样无趣,想来不用多久,便如同那个豹子一样,被他抛之脑后了。
等着清理干净后,傅嘉善坐在床榻边上,裸着上身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寒香则是拉过被子,将落在一旁的小衣拿了回来,小心的穿着。
过了一会,傅嘉善躺回了床上,一把搂过她,在她头顶上方气呼呼的骂着:“真他娘的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骂完之后也不说话了,寒香也不敢动,就由着他这样抱着。
一个男人不能让女人火|热起来,心中自然有说不出的挫败感。
他低头,看着寒香闭着眼睛不动弹的样子,傅嘉善抬头点着她的胸|前,沉声说着:“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做成的!”
傅嘉善这句话,莫名的让寒香想起了之前做的一个梦,梦中傅嘉善说要她的心,毫不犹豫的将刀子插|入自己的胸腔。
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傅嘉善能感觉得到,愣了一下之后脸色阴沉了下来,道:“你抖什么,爷在你心中那样不堪?只是说说,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往跟爷犟的时候,倒没见你怕过。”
寒香心想,以往是不知他这般的禽|兽,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他,早早的划清关系。
傅嘉善见她没有说话,想着刚才行那事的时候,那么长时间,她也着实受了一番苦,方才清理的时候,她的下身红肿,她硬是忍着一声没出。
“你这么着,最后吃苦的是你自己,爷无所谓,反正怎样都痛快,你要是想天天都这么受疼,你就这么犟着吧。”傅嘉善难得温和的哄着她。
寒香一听他说天天,吓了一跳,之后岔开话问着:“世子爷如今带军是去打仗吗,这样带着我,不怕军中将士有微词吗?”
傅嘉善说起这个,嘴角翘起,带着笑意说着:“打仗是假象,蜀中逆王作乱只是爷放出去的风声,为了从京中脱身,不是真的去打仗。”
寒香有些吃惊,原来傅嘉善这一路是要去蜀中!
“世子爷不回来了?”寒香睁大眼睛问着。
傅嘉善道:“他们周家如今是一团乱麻,爷懒得插手,由着他们狗咬狗,反正蜀中天高皇帝远,他们谁也插不进去手。”
寒香一听就知道傅嘉善这是做了长期待在蜀中的打算了,只是看着他带着的人都是他麾下的将士,没有家眷,便有些不解,问着:“世子这样离开,镇国公可知道?”
这句话其实也是问他将家眷如何安置了。
傅嘉善听了寒香的话,之后低头看着她,过了一会才说着:“以后爷就不是世子了,这世子儿子可以省了。”
寒香双眉微微皱了一下,不明白傅嘉善这话是何意。
傅嘉善知道寒香过得疑惑,之后开口说着:“平阳王这次控制皇室,虽说对我奖赏有嘉,只是暂时的安抚,等他腾出手,只怕也不会放过我,如今我趁着他在京中没站稳脚,做出蜀中逆王作乱的风声,借此机会抽身离京,他有周皇室的其他亲王要应付,哪里还顾得上我。只是老爷子人在京中,身居高位,纵然他对我娘无情,但他毕竟是我老子,我不能置他与不顾。前段时间故意激了他一回,他一怒之下上了折子,撤了我世子之名,如今京中人人皆知我们父子不睦。”
听着他说完,寒香更是吃惊了。
他这是怕因为这件事连累镇国公府,所以惹怒镇国公,让镇国公跟他反目,不认他这个儿子,用着这样的法子来护着傅家。
寒香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受。
虽说他是故意的,想必在镇国公上折子撤了他世子之位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脸上所表现的那么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