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第一日的贫穷组和富裕组重新相聚在花店。
荆时风一脸悲催地谈起木梓溪的5刀规则的时候,其他人都笑得无比开怀。
两个老前辈还跟木梓溪开玩笑,说她这样将来结婚可不得了,一定能把老公管理的服服帖帖的。
荆时风在一旁听着,苦笑一声没有出声接话。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要接什么,总不能说木梓溪将来的老公就是他吧?
资金再分配的时候,荆时风将臭手进行到底,又一次抽中了最低资金。
木梓溪看到他手中的条子的时候都忍不住伸手去打他了。
“你怎么回事儿啊?!”木梓溪又笑又怒,“再这样我就炒了你。”
“吃人犯法的。”荆时风可怜巴巴地回复道,他手里又夹着可怜巴巴的纸条,整体看上去更可怜巴巴了。
其他人开始打圆场,木梓溪也绷不住自己严肃的表情,没一会儿又笑了起来。
“好,那我们今天抽到资金最少的组必须要留在花店打工。如果今天花店的营业额是你们所抽到资金的五倍的话,晚上就奖励你们一顿大餐。”
“好耶大餐!”木梓溪立马拍起了手。
“但——如果营业额没有达到标准,你们两位将会接受奶油炮的惩罚。”
木梓溪脸上的笑容立马凝固了。
荆时风反倒笑了起来,看着木梓溪似乎已经预想到了她被奶油糊了满脸会是什么蠢样子。
“笑什么?”木梓溪剜了荆时风一眼,“看着吧我可是福星,有我在一定可以卖出咱们资金的十倍,二十倍!”
“那就拭目以待咯。”荆时风一摊手。
但事实证明,话说的太大到后面是没有办法圆的。
木梓溪在花店忙活了一天,只卖出了两束。
营业时间快结束的时候花店的小老板告诉他们,隔天会有商贩过来进货,一批货就能够抵他们资金的十几倍了。
木梓溪听到这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哇——”她感慨着,“节目组的套路,真是没有最深只有更深啊!”
可现在发现了又有什么用呢,该接受的惩罚还是要接受。
木梓溪将自己的头发尽量全塞进节目组大发慈悲给提供的浴帽里,扭头一看身边的荆时风,后者捏紧了衣领,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木梓溪大喊一声闭上了眼睛。
只听得“砰砰”两声响,木梓溪和荆时风的脸便都被奶油给糊上了。
木梓溪哭笑不得地扒开眼前黏腻的奶油,冲着旁边还没能睁开眼睛的荆时风“呀”了一嗓子。
“……这奶油能吃的吗?”
荆时风好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
“我刚刚没把嘴巴闭严实,嘴里进了好大一口。”
木梓溪捏着衣领不客气地笑出声来,她用肩膀撞了撞荆时风的肩膀,轻轻落了一声“笨蛋”在这人的耳畔。
“大话精。”荆时风毫不示弱地回怼。
“吼——大笨蛋。”
“大大话精。”
“大大笨蛋!”
“大大大话精!”
“大大大笨蛋!!”
后来据节目组的人回忆,那天他们扯掉摄像机的时候,这俩幼稚鬼还在这样吵架。
一声比一声长的“大什么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两个小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