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又僵持了一会儿，终于李航一呼出一口气，先一步挪开了视线。
“行吧，你说要我答应你什么事情？”
“很简单，让蓝堇栎跟凌沁寒出限定。”
“男女组合？”李航一有些意外，“你是准备让蓝堇栎拉凌沁寒起来，还是让凌沁寒把蓝堇栎给拖下水啊？我好不容易把蓝堇栎给培养起来，你可别跟我来乱的。”
“正收不住的话就把凌沁寒抛出去挡枪嘛。”木梓溪敲了敲桌子，“你不是早就有这种想法嘛？我之前就有问过你为什么要把凌沁寒招进来吧？”
“但是你也说，我可以让她无限期地练习下去。”
“你不想。”木梓溪笃定道，“不然你不会这么着急让她露面。让我猜猜，你现在应该已经在给她争取资源了吧？”
李航一盯着木梓溪不说话，几秒钟后才轻轻扯了下嘴角，“果然瞒不过你。”
“所以，答应吗？”
“答应答应，没什么损失的事情为什么不干。”李航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过我可不担保他们组成组合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只会尽全力去捧蓝堇栎，凌沁寒如何我掌控不了。”
“那就不是你的事情了。”木梓溪笑起来，“我感觉她还会感激你呢。”
“……你的表情很值得玩味。”李航一抬起手去，像是要触碰木梓溪的嘴角，但是在距离木梓溪嘴唇约两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木梓溪也没有躲，甚至眼珠都没有晃，就任由李航一的手指靠近。李航一的手顿在了那里，片刻晃了晃，妥协一般收了回去，“你跟季昀那家伙，某些时候真的很像。”
“像不是应该的吗？我们可是亲兄妹。”
“所以啊，有时候我看着你，手心也会痒痒的。如果你是男孩子就好了，我可以直接抓着你揍一顿。”
“哇，有暴力倾向就去看病啊。”木梓溪损道，随后跟着李航一一同笑了出来。
世界上总不缺少抱有恶趣味的人，有时候这种恶趣味会害死人。
木梓溪当年就是被凌沁寒的恶趣味给害死的，现在她也想让凌沁寒尝尝，来自身边人的恶趣味到底是什么滋味。
李航一到底不是一个绝对的好人，心地也没有那么善良和温柔。他也喜欢看戏，恶趣味什么的他也很感兴趣。或许在他答应木梓溪的要求的时候，是真的很想知道将凌沁寒和蓝堇栎捆绑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但是后路一定要铺好，不然真的玩脱了可能会把蓝堇栎也给搭进去。
因为李航一答应了要给蓝堇栎和凌沁寒组限定组合，木梓溪也很配合的在蓝堇栎的新曲MV中露了几个背影。这一切蓝堇栎都是不知情的，因为木梓溪拍摄的时候蓝堇栎根本不在录影棚。
“定了下个月6号发歌，到时候记得网路上帮忙宣传一下。我会给你发宣传稿的。”
“我不打理自己的账号的。”木梓溪说，“你可以跟我的助理联系——啊，我的助理好像跟别人去了，所以——”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账号密码吗？”李航一翻了今天他们见面以来最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