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布丁没有去体会秦瑶跟刘勋国复杂的情绪。
事实上他的确是帮秦瑶开口的，因为唐布丁觉得自己坐G450并不算委屈，毕竟他什么样的专机都享受过，但是秦瑶不一样，毕竟这是第一次坐专机，而唐布丁从来都觉得第一次的体验应该更好，这样在未来的生活中，才能不断失望……
好吧，其实应该是只有第一次体验了最好，未来才有继续追求更好的动力。
实际上他也很想跟秦瑶交流一番他的想法，可惜他还是的判断总是很正确，这次飞回星城的旅程他并不能跟秦瑶独处。
“唐先生，会客室有人在等您，哦，您放心好了，相信秦小姐一定会满意我们的服务。”刚上飞机，机上的VIP乘务员便微笑着对唐布丁说道。
这是一位很漂亮的美女乘务员，长相很甜美的那种漂亮，即便是去参加选美也可以拿前几那种，如果不是右手虎口处有蚕豆大小的老茧真的可以去当模特了。
唐布丁也很清楚，这个位置的老茧一般而言都是长期的枪械训练导致的。
所以唐布丁好不怀疑这位一脸甜美笑容，服务技能专业的美女空乘还是一位狂热的枪械爱好者，好吧，也许她的工资都用来在公园里打气枪了。
秦瑶诧异的回头看了眼两人，显然秦瑶还真没想到飞机上竟然有人在等着唐布丁面谈。
不过唐布丁丝毫不意外。
事实上，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节奏，他早就应该过上了每天门外都有人排队想见他一面的日子。之所以现在他还能过上正常日子，大概率因为他提前已经做了很多事情，透露出了许多信息。
但是这种面对面的交谈肯定还是没法避免的，而且以后只会越来越多。
“早知道我应该自己租一辆飞机的，要知道跟我聊天可是很贵的！”唐布丁给了秦瑶一个温暖的眼神，随后冲着乘务员很无赖的开口说道。
“但是您已经乘坐这架专机了啊！”美女乘务员耸了耸肩，依然保持着完美的笑容。
这是大实话，唐布丁觉得没法继续辩论下去，更别提一般喜欢玩枪的小姐姐一般都不太好惹，唐布丁觉得自己应该老实一些。
“好了，我先去跟人聊聊，预估半小时就能谈完，等会出来陪你。”唐布丁冲着秦瑶说道。
三人一起走进了机舱，这架飞机内部装修得不算很豪华，但也不能算简约。相对于豪华型的商务机来说湾流G450的空间绝对不算大，不过这架专机前舱处只设置了一个双人座位，外加一个桌子，后舱专门隔出了一个小房间。
将秦瑶安排在前舱的位置上坐下，有空乘便带着唐布丁走进了后舱专门隔出的房间外。
“砰砰。”美女空乘敲了敲门。
“请进！”
唐布丁撇了撇嘴，这架公务机的房门没用隔音材质，差评！
美女空乘轻轻的推开门，冲着唐布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轻声道：“飞机预计将在十分钟后起飞，到时我会提示，请系好安全带。”
唐布丁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房内。
房内没什么好说的，五平米的空间被设计成一个小办公室，还强行放了两张椅子，对于唐布丁来说这太节省了……
还不如不要这间房，用一张帘子隔开，起码还能装上个沙发，更享受些。
当然，坐在办公室内的人也没让唐布丁有太大的惊异，嗯，很厉害的家伙。
“唐布丁先生，您好！”
看到唐布丁走进房间，坐在办工桌后的人主动站了起来，然后握手……
“楚先生，您好！”唐布丁握着对方的手，认真的打了声招呼。
“你认识我？”对面的人有些诧异。
“这真不是我吹牛，我认识的大人物还真的挺多的。”唐布丁很自豪的说道。
这的确不是吹牛，毕竟唐布丁可是曾经单靠自己的人脉便将两个骗子吓尿，并决定从此告别这个行业的牛人。
“我相信，这一点我非常相信。既然唐布丁先生认识我的话，那一定知道这次会面我们要探讨的话题是什么了吧？”楚先生微笑着说道。
“当然，无非就是睡梦教学这一块嘛！这么说吧，技术可以提供，至于生产厂家你们可以自行定夺，我可以不管，但是该给我的可绝对不能少。”唐布丁大大咧咧的说道。
“钱是小事情，小事情，问题的关键在这项技术真的对孩子没有任何负面影响？”楚先生满面春风的问道。
“千万别说媒体曝光那两个孩子的体检报告没有摆在你的案头。我觉得这份结果比我多说得再多都有说服力。我知道，你们会觉得样本还不够，但是终归还是要先小范围尝试然后才大面积推广的，我说再多有什么用？”唐布丁好整以暇的说道。
“哈哈，先期的确是需要先小范围推广，而且还是要推行自愿原则，还要跟家长签署知情同意书，而且华夏推行的九年义务教育，所以设备成本这一块都会有单独的拨款。从安全的角度讲，我们还是需要听听一些专业的建议。”楚先生丝毫不着恼，依然笑着说道。
“安全不存在任何问题。就如同我发布会上说的那样，不但安全方面没问题，甚至还能促进学龄儿童的睡眠，保证深度睡眠的时长，促进生长。我们的技术在灌输知识的同时，还如同给脑部做了一次深层次的SPA！效果毋庸置疑！”
“而且使用的时间越长，效果越明显。按照我经过超级电脑模拟计算得出的结论，使用了我们的睡眠学习技术，未来罹患忧郁症的可能性将降低起码十个百分点，甚至还能帮助很多罹患自闭症的儿童走出自己的世界。针对这一点，我强烈建议您进行专门针对自闭儿童的试点，时间不需要太长，最多三个月我保证就能让大家看到效果。”
“至于长期使用是否有副作用，我觉得一年时间的测试足够了！一年足以说明很多问题，身体健康状况，心理健康状况，以及知识的掌握程度，这些都是可以量化的数据，相信到时候您的心里就会有谱了！这些数据都比我说的话要可信一百倍。”唐布丁懒洋洋的说道。
当然，这些话都很有点道理。
道理就在于实践出真知。
“等等，你刚才说的超级电脑模拟计算是什么意思？”楚先生的眼睛眯了眯问道：“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把你的计算方式以及结论都告诉我，毕竟就算只是小范围的普及跟推广，也需要有比较翔实的数据支撑，整个体制的改革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了。就算是小范围，我们也需要尽可能多的数据做支撑不是？”
“很简单啊，就是将技术参数跟人类年纪身体、生理特征做成数据模型，然后增加一系列的条件，去测算结果。一般而言录入的数据越详尽越正确，得出的结论可信度便也越高。而我们采集的数据还是非常真实可靠的。如果需要的话，回头我可以把这个数据模型交给你们，可以由你们的专家讨论。当然，如果有了第一手的数据去验证，还能更准确。当然，很多必然的情况，比如孩子们的健康状况肯定能加强不少！”唐布丁点了点头，可有可无的说道。
“好的，那就太感谢唐布丁先生了。那么说道正题，如果只是在商言商的话，我们想要得到这项睡眠接受学习技术的产品的授权，需要多少钱呢？”楚先生问道。
“那就得看是哪种授权了，比如我授权之后还能不能给别人授权。”唐布丁笑着问道。
“这……当然是最好单独授权给我们，但我们可以承诺，之后在对任何一家机构授权，都会分润最少百分之七十收益给唐先生，或者华清杂学院。”楚先生说道。
“这样的话，那就真的很贵了。”唐布丁很坚定的说道。
“贵也有总有个价格吧？”楚先生笑了笑问道。
好吧，来跟唐布丁见面之前他已经大概了解过眼前这个年轻人。
怎么说呢，用四个字能够形容。
死要钱的！
当然，不能否认的是，唐布丁花钱也非常的痛快，根据他得到的报告，光是一个华清杂学院他就已经砸了好几千亿了。不单单是那栋楼，更关键是他满世界买的那些设备，很多真的是有钱都拿不到的。
如果不是唐布丁在世界科研界的地位已经强大鲜有企业敢不买账，还利用了各方面的关系，很多机械根本不可能从海外运送到华夏来。
所以楚先生也大概有了心里准备，准备听唐布丁是如何狮子大开口的。
“这样吧，毕竟都是华夏人，我就收每年两千亿的授权费吧！这次你们可赚大了。”唐布丁看着楚先生，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
那眼神表达的意思跟口中的话一模一样，“这次你们是真的赚大了。”
“一年两千亿？”楚先生苦笑。
价格贵嘛？
说起来还真不贵。
睡梦学习技术真的推广下去，基本可以保证在华夏境内扫除文盲，其产生的经济效益跟社会效应相对于每年两千亿的教育经费来说，很划算。
但光速授权费就要交出去两千亿，生产设备又需要多少钱？全面普及又需要多少花费？好吧，如果不做转授权，这笔钱完全从教育口这块出，真的挺难的。
“对，一年两千亿！说真的，报这个价格的时候，我都在痛恨为什么我是个有良心的华夏人了。”唐布丁继续叹息着。
这话说得，能让很多人都不好意思跟他讨价还价。
“先别痛恨自己，因为我觉得这个价格虚高了！”楚先生摇头叹息道。
“呵呵，虚高？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唐布丁冷笑。反问道：“要不要让我们好好算算看，这项技术自己用产生的社会效应跟经济效益是多少？除此之外，授权给你们了，未来哪个国家需要，对外授权产生的外交效益又能带来多少利益？这么算下来一年两千亿真的很贵？”
“咳咳，那个，刚才你说使用了睡眠学习技术之后，还能让学龄儿童的身体素质也会相应增强？是个什么道理？”楚先生尴尬的转移了话题。
“这还不好理解吗？”唐布丁白了眼前这人一眼，说道：“利用睡觉的时间把该学的东西都学了，还能睡得更好。那白天在学校里运动量自然可以增加，晴天的时候可以安排更多的室外活动，阴天也能进行室内运动。保持足够的运动，让近视率下降，身体素质提高，难道不是必然的？”
“好吧，那么为了下一代孩子的健康，2000亿人民币一年的价格我觉得也是可以接受的，就这么决定了？”楚先生接着唐布丁的话说道。
“呵呵，那就这么决定了，等到你们做好测试，我们在签合同吧！对了，钱要每年提前付，最近我很缺钱的。”唐布丁说道。
“要不，我们也赌一波？”或者是想到唐布丁缺钱的原因，楚先生突然开口说道。
“嘿嘿，本来呢，华夏国足夺得世界杯这事儿我是来者不拒的，但唯独不想跟您赌，还是算了吧！两年后你会感激我的。”唐布丁傲娇的说道。
“你就这么相信华夏国足能在两年后夺冠？”楚先生狐疑的问道。
“呵，只要王豪能坐稳华夏主教练的位置，夺冠算什么？”唐布丁冷笑着说道：“像王豪这样的教练竟然都被埋没了，我深感痛心！接下来楚先生可以多关注一下华夏国足的比赛，看看那些王豪教练挑中的球员进步有多快，我们在来讨论这个话题。”
“王豪教练真这么强大的吗？”楚先生明显愣住了，很不信任的反问道。
“这么说吧，我唐布丁这辈子都没夸过谁，但是今天我夸了王豪教练，这就已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至于我看人的眼光准不准，两年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