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救我的吗?”黎渔惊喜看着面前的人,眼角满是溢出来的笑意,她有些天真地询问道。
对这个人他是除了自己之外,最值得信任的人,她知道秦南一不会做任何背叛他的事。
“带走!”秦南一打了手势命令后面同样穿着机械装置套装的两人,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黎渔僵在脸上的笑意。
“你在跟我开玩笑嘛?秦南一。”黎渔有些不可置信道,期待从他口中说出她心中的答案。
但回到学院时,黎渔依然没等到她想要的答案,她被带进了学院的囚禁室了。
她坐在一张铁床上,周围除了简单地配置再无他物,里面不通电黑漆麻黑的,空气在这种环境下根本不通畅。
黎渔睁着圆目略微有些不适,她不禁想到在中级班级时班长说她会被关在小黑屋这个事情没想到真的实现了,真是有些出乎意料,有在情理之中。
“这件事多半是跟我杀了034有关。”黎渔在心里警戒道,这一件事一旦被发现,她在学院根本无法立足,并且还会接受无法预料的处罚,甚至死亡。
所以秦南一可能知道这件事才会刻意远离她,免得惹祸上身,黎渔一想到这些不禁有些嘲讽笑了笑。
黎渔玩弄着自己手指,忽然想到了拉娜女王要是发现自己被拐走了肯定会气急败坏吧,那张臭脸想想又觉得有些搞笑。
黎渔在这小黑屋不知道呆了多久,只觉得自己除了在床上睡觉,就是坐在角落里胡思乱想。
她终于有一天受不了,这种强烈脱离社会的恐惧感让她感到无助与害怕,她用着刚刚结痂的手掌心在铁门上大力拍打着。
哑着嗓子大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还不如一刀了解我呢,这种折腾方式我受不了,快放我出去。”
“求求了,放我出去,我真的受不了”
“想知道什么我直接说实话”
“.....”
黎渔哭红了眼睛,跪坐在地上,茫然看着一直紧闭的房门,手掌心刚刚结痂的伤口此刻已被撕裂开了,血液涌了出来,就这么静静向外流,把干净的地面的染红。
就在黎渔等不到希望时,那扇门被猛烈打开了,秦南一暴力用双腿踢开了那双紧闭的铁门。
他推开门之后眼睛猛地一缩,脚步也有些踉跄,眼眸中满是无法言说的情感。
黎渔淡淡地看着她,披散的头发邋遢搭在肩上,她抬眸面目表情地看着他,就这么直视他,没有疑问,没有怨恨,没有伤心,像一块木头似的盯着他。
秦南一感觉自己的心被揪得生疼,可是他却不能靠近她,只能从嘴里冷冰冰地问道:“还好吗?”
“如你们所愿。”黎渔自嘲地笑了笑,嘴角被牵拉到一个很难看的弧度。
黎渔用好似看不到自己的手掌心溢出血液,她抬手把撒在脸上的秀发拢到背后,墨黑的发丝被血红的液体浸湿。
她却好像没有知觉,冷漠看很面前的人说,“要打要杀,随君处置。这种卑劣的手段请不要在使用第二次,我难保会一头撞死在这里。”
“黎渔!”秦南一像是忍耐很久,握紧拳头锤在铁门上,发出很大的撞击声。
“你在执行任务时违背军规,成功逃脱时却不立刻回到学院,这是严重违反了规定,里应该接受处罚。”秦南一继续沉声道,那双冷冰冰的眼神直视黎渔不屑的眼神。
“还有呢?比如说034怎么不见了!”黎渔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什么不对经,继续追问道,语气那是相当的嚣张。
秦南一略微有些吃惊,但很快就被垂下来的眼眸遮挡他的眼神,“她因因为背叛队友而接受处罚,在前往救回021遗体时,不幸被拉娜女王袭击而身亡。”
“哈?”黎渔听到034是这样的死法,不免觉得有些愣住了。
还未等黎渔再询问下去时,他命令执法队把狼狈的黎渔放了出去。
“喂,混蛋,别拽我衣服。”黎渔被强制带进一件衣帽室,被两名女执行队的操控者拔下了破烂的衣服,丢给她一个沾冷水的毛巾在她怀里,然后关上门离开,最后还留给她一件学院服装。
黎渔闷闷不乐地用着湿毛巾把自己浑身上下的脏污浑身擦拭一番,白色柔软毛巾细到毛絮上都是黑色,“这这...我身上怎么那么沙土了,原始人都比我还干净。”
这等劣状简直不忍直视,她直接冲进洗漱间对着花洒把自己浑身上下冲洗一番,冰冷的清水流到伤口时,带来一阵阵地刺痛感,“嘶——真特么疼痛!”
黎渔在这里磨蹭了很久,才心满意足从里面出来,套上那一件学院的服装。
从衣柜间找到了一些碘伏、棉签和创口贴,简简单单地消毒一番便套上创口贴,前往顶级班级。
这扇沉重的建筑物只为这些从地球外来的群体专属构建的,那扇大门的上方系着两个风铃。
风一吹这两个神圣的东西便会发出了让人沉心的声音,然而这些放松的铃声却被门外的摄像声和交谈声盖过了。
“莱多将军在里面为顶级操控者讲授外骨骼方面的知识,这个声名显赫的人物如果能从他嘴里知道最近虫族的趋势,那明日头条必定大爆。”发尾处扎着小辫的摄影师聚焦摄影机的焦点,对着旁边穿着一身职业女装的记者乐呵呵地说道。
旁边的记者掏出口袋里的小镜子,往自己的嘴唇补了补口红之后抿唇,“那可不一定,全息报道现在派出好几位记者去探了莱多将军的口风,听说莱多将军的某位亲戚将会插班进顶级班级。”
“真的吗?到底是莱多将军哪位亲戚,这么大的牌面。”隔壁某某娱乐公司的摄影师一脸八卦道。
记者满脸神秘朝他礼貌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全息报道这次肯定大爆。”
“我好想知道莱多将军的亲戚到底是啥样,肯定一个大美男吧!”扎着双马尾的实习生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一脸痴迷的幻想着。
记者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脑壳儿,没好气笑道:“是不是在这种压印的环境待太久了,人都神经质了,操控者都是你敢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