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任天然这般攻势。
温宁自然不惧。
自己在外头遇到过什么挑战者,或者是对手。
就有相当之多的比赛经验。
就连过招技巧也从他们的身上,学习到了相当之多的地方。
而且任天然这种程度的攻击。
和温宁在外面遇到的对手们,可就要差上很多了。
温宁眼一尖,立马就发现了对方的破绽之处。
手中的剑便往对方的肩膀上刺去。
“嗤!”
昊天剑的剑尖便沾上了不少的鲜血。
任天然也因为被温宁刺伤而清醒了许多。
那原本的怒气也在此时多了一份原本不该出现的理智。
任玄看到自己的闺女因此而受伤了,心里也是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但是没有办法。
即便眼下这一场切磋。
对于任天然来说,也是一次修炼。
在任玄看来,温宁这次回了一趟天宗可并不简单。
居然敢和飞升境的修仙者交手。
放眼到整个修仙世界里面。
也不太可能找得出来一位没有任何修为境界的剑修,该有这个胆子和飞升境修仙者一战。
若不是任玄通过了一位女子的红线,及时感知到温宁所在位置。
在那个地方,他还感觉到一股要比自己还要强大的灵气波动。
任玄也是忍不住地为自己的闺女捏一把汗。
要是按正常来对比。
温宁若是想要取胜,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现在的情况,他也不知道温宁在打什么算盘。
任玄之所以会安排这一场切磋。
有两个目的。
一个是自己是想看看自己的闺女和温宁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顺便,如果任天然输了的话。
还可以因此激发一下任天然,让她更加努力地往更高的修为境界追逐。
至于任尚的死亡,他已经早就知道了。
只是,任玄并不心疼。
任尚的关系还没有到了和自己很亲的地步。
真正能够让任玄紧张起来,也只有任天然了。
第二个目标,也是为了帮一个小忙罢了。
在那位名叫林樱的女子的手中得到一根红线,也正是因为那一根红线的缘故。
任玄才得以窥探到温宁的位置。
他才得知了温宁居然在和一位飞升境修仙者在切磋。
不过,任玄也没有感知很久。
短短不过是一息的时间。
另外就是,任玄也不敢去招惹这种人物。
要知道,自家宗门的掌门登门拜访了好几次地宗的事情,当年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他可不想把这种祸水引到自己的身上。
任玄不是对天宗的阵法不放心,而且害怕天宗也会出现像地宗那般的情况。
真要惹到了大麻烦,这天宗的阵法可救不了他。
到了自己飞升境这个修为境界。
这里面的情况鱼龙混杂。
而且能够成为飞升境修仙者的。
一定都有非凡的手段。
很容易就会招惹到和自家掌门一样强的人。
他可不想多招惹这些麻烦事。
待在天宗里面嗑嗑瓜子。
看看那些天宗弟子之间的切磋。
这样的生活,倒也挺好。
当然,自己能够交换到那一根红线。
而自己给到的,就是把他们二人都放了出去。
现在他们就待在天宗里面,和普通弟子没有什么区别。
任玄就是抓住了温宁刚刚从外面回来,对此事根本不了解。
所以才会这么顺利,让温宁接下这一个切磋。
他也算是用了一个小小的算计。
若是温宁没有失去灵根的话,那么任玄这个算计根本不会这么顺利。
最起码,那一个红线可以让温宁清楚,自己的两位伙伴在天宗之内,可以自由地走动。
那也可以说明,他们并没有囚禁起来。
任玄拿起了一颗瓜子又开始嗑了起来。
他发现,一旦嗑了一颗瓜子后,从此根本停不下来。
多多少少有些上瘾的感觉。
任玄注视着演武台的两人。
要不了多久,就要分出胜负了。
这可不是不看好自己的闺女。
而是温宁的实战经验要比任天然要高得很多。
在那一招一式之中,任玄也能够看出来了。
温宁是在熟悉对方的攻击节奏。
并且学习一下对方的优势。
等到他完全掌握后。
便立马揪出对手的短处。
并给予致命一击。
不得不说,温宁这种对战方式。
可以为尽可能地积累每一次交战的经验。
任玄原来以为温宁一上来,就会大展拳脚。
立马就会分出胜负。
要知道,温宁现在可是连飞升境修仙者都敢与之切磋。
就更别提,任天然现在的修为境界也只有外阳境的修为境界。
温宁现在看起来可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
和飞升境修仙者过招,就算是对方放水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敢切磋的。
更何况,现在的温宁可是连灵根都没有。
试问,那一位没有任何修为境界的剑修。
胆敢和一位实打实的飞升境修仙者拔剑切磋。
并且这位飞升境修仙者的真实境界,远远在自己之上。
任玄修炼了快一辈子,也不过是二字飞升境修仙者。
而对方的修为境界很明显就是在了自己的前面。
所以,任玄都也是很佩服温宁的胆量。
“呼!”
“呼!”
任天然被温宁一剑击退到了比赛场外。
可她还不服气。
把地面上的剑重新给拔了出来。
然后气冲冲地再次走上了演武台上。
那手中的剑,当即指向了温宁。
温宁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明明任天然已经输了。
也就没有必要在上台了。
于是,他说道:“你已经输了。”
“已经没有必要在上来了。”
“如果你真得想要取了我的性命。”
“我会给你机会的。”
“如果你真的有一天超越了我。”
“那么我们二人也不会在那所谓的顶峰相见。”
“我要你在山下仰视我!”
任天然此时此刻,听到此言。
传入到了自己的耳朵里面,宛如一句句无比讥讽的话语。
那只握剑的手指已然往手掌心用力地握住,似乎她此时此刻的情绪可以很轻松地将手中的剑给捏成粉碎。
然而,她的右手掌心开始一点点往外流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