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臣就说了,既然二皇弟和三皇弟都看中这储君之位,那么父皇何不拿这观山岭水坝之事当做一道考题,自行修建,再有专人检查验收,验收合格之后在来上报国库,报销修建堤坝的花费,成功者记一大功,但是一旦查出能虚作假,用腐败工程来欺瞒皇上和黎民百姓,国库非但不报销,还要直接剥夺他的储君候选人资格,将他自己建造的豆腐渣工程清理赶紧,当然若发现有人逼迫逼迫百姓或要挟百姓投票者,一经发现同样剥夺候选人资格和接剥夺他的功劳。”
皇上思索片刻说道“那如果他们真的完成的很好呢?真的要给他们记一大功?”
“是,想要得到储君之位是要经过比试和考核的,能者居之,请全国百姓当裁判并投票,请虽然这样有些麻烦但这样也实惠老百姓。既然两位丞相都有自己支持的人,那就请他俩和儿臣祖父共同记票监督。来一次公开公证的选拔。”晨杰说完就不在说话等着皇上做决定。
皇沉静了还一会才说道:“嗯,这件事父皇再和老师再讨论一下,明日上朝之后再将此事告诉他们,以后你也一起上朝去听听,他们怎么说。”
“是”晨杰恭敬的回答。
太傅府夏翠微正在府里忙活着程鸿飞和尚玲的婚事,一应用品基本上都以经准备齐全了就等三日后的大婚只喜了,时辰有些赶,但这也是鸿飞和尚玲商量好的事。
一个月前皇上来他们府里蹭饭那日,皇上回去之后夏翠微和刘玉兰就拉着尚玲说起了此事,原本两人就相互有好感,现在有长辈来说和,尚玲也就害羞的答应了。
鸿飞得知尚玲是心甘情愿的,而不是以为救她之事才答应的,他更是高兴的不行,所以在长辈帮他们选吉日时,鸿飞果断的选择最近的日子。
尚玲父母都不在了,但是她还有两个哥哥在,所以夏翠微给尚玲的礼节一样不少。
只是尚志和尚鹏有些愧疚,妹妹嫁人,他们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嫁妆,又的时候他们就尽量躲着。
晨杰拍着尚志的肩膀说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尚玲嫁人我也是她的娘家人,这里有块玉佩是我小时候佩戴过得,现在送给你,你给尚玲算是她的嫁妆。”
尚志接过晨杰递过来的玉佩,感动的眼泛泪花“晨杰哥,我们都不知道要这么谢谢你,以后我们兄弟一定听你的话,听你的安排。”
无念从她的房间里出来,正好也听到他们的对话,“尚志哥,尚鹏哥,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尚玲姐的娘家人?呐,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无念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手里就提着一只小木箱子。
“这是什么?”尚志和尚鹏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是我给尚玲姐的陪嫁,里面还有一些银票你们就自己留着吧,看看需要添置些什么。”
尚志和尚鹏赶紧推回去“念念,你自己也是个女孩,再过几年也是要嫁人的,这些就留着你自己做嫁妆吧!”
“你们就收着吧!先不说我现在还小,考虑不到那么远,就算有一天我要嫁人,你们觉得我是却嫁妆的人吗?”说着,无念翻手就变出来一个苹果,放进嘴里咔嚓一声苹果清脆香甜就弥漫开来。
尚志接过无念递过来的木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珠宝首饰,上面有五百两一张的银票,共有十几张,他们现在跟着晨杰也没那么多的银子,虽说从战场下来朝廷也有发军饷,但那也没几个钱。
就算刚才晨杰给的一块玉佩,那也不可能把它当了,来给妹妹购置嫁妆。
现在有了这么多钱,他们就可以放心的给妹妹采办嫁妆了。
“好吧,这些我们就收下了,这份恩情我们一定会记住的。”重新将盒子盖上尚志和尚鹏真诚的向晨杰和无念道谢。
之后铁蛋二牛东子他们也送上了他们自己的心意,虽然他的东西不像无念和晨杰那么贵重,但那也是他们的心意,就连鸿煌和鸿腾也送来好些东西过来,毕竟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晚上刘玉兰拿出一对太上皇后赏赐给她的一对上品翡翠玉镯,尚玲怎么也不敢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孩子,你也算是跟在祖母身边长大的,鸿飞虽然是我的孙子,但是你也是我的孙女,所以我也是你娘家人收下它,以后若鸿飞欺负你,你尽管来找祖母,祖母替你做主。”
尚玲双眼含泪“祖母,谢谢您!尚玲若不是祖母的收留哪里有现在的好日子,既然您是尚玲的祖母,那就请受尚玲一拜,祖母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尚玲感激不尽!”说着尚玲跪在刘玉兰面前深深的一拜。
刘玉兰赶紧让夏翠微去扶尚玲起来,正好这时太傅下朝回来,问道“这是怎么了?”
还不待刘玉兰向程良善解释,尚玲又跪在程良善脚下一拜到地“这是做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拜我!”
在场知情的人都以经是双眼泪花,感动的一塌糊涂。
“尚玲幸得祖父祖母收留才有今日的生活,明日我就要嫁给鸿飞哥了,今日孙女特地拜谢祖父祖母的养育大恩。”说完,尚玲再次一拜。
程良善坐到专属他的太师椅上,让儿媳夏翠微把尚玲扶起来“你是个有心的,若以后鸿飞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来找祖父,祖父替你做主。”
刘玉兰看向程良善笑了,老夫老妻的还是有点默契的。
第二日一大早太傅府就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来道贺的官员络绎不绝,夏翠微的娘家人也是老早就启程敢来,就在这大喜当日赶到,程贤亮热的接待岳父岳母往里请。
新娘子虽然没有从娘家出门,但无念为她包下了一栋酒楼,嫁妆礼聘礼全都从酒楼抬出,场面不输京城大户人家嫁女儿。
就连皇上也为尚玲准备了一份贺礼翡翠屏风,这让观礼的京城百姓为之咋舌,同时也让京城的官员们羡慕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