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萝一脸八卦:“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白荨冷哼:“是他不知好歹,我朋友劝我哄哄,我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仿佛早就看透了她,卡萝把她引到一排衣架前:“男人嘛,都跟小孩子一样,有时候即使是他们的错也拉不下脸来道歉,两个人冷战最伤感情了,你主动去找他,给块糖吃他就会老老实实认错了。有时候跟你吵的厉害只是想引起注意,就是这么幼稚,把注意力分给他一点糊弄糊弄就好了,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都能包容一下的。”
白荨虽然对她的糊弄学心存怀疑,但实在不想浪费脑细胞想别的法子了,愉快的接受了卡萝的建议。
大包小包的提回去,白荨估摸着这个时候希比亚斯应该下班了,直接蹲门后盯着猫眼翘首以盼,地下一层的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迟迟不见希比亚斯的身影,白荨等的有点着急,心想这家伙去哪了,难不成去13层KtV了?她掏出通讯器给范博士发消息——
白荨:他怎么没回来?是不是在外面鬼混呢?
范博士隔了一会才回她:人家心都给你伤透了,你还管他晚上睡哪?
呵,还伤透了?白荨不信上将的心脏这么脆弱。
白荨:我不是准备给他赔罪呢吗,人再不回来这个台阶就要收回去了。
范特兰真巴不得他俩赶紧和好:唉别别!他没鬼混,今晚上有个应酬,元帅都在,他推不掉。
白荨:……官僚主义。
范特兰:没办法啊,人情世故总得应付一下。你要不等等他,可能得晚点。
白荨放下通讯器蹲在门边叹了口气,大忙人啊。要不给组织部打个电话,自己去撬他锁去。
不出所料,组织部负责人差点吓晕,严词拒绝了白荨的请求,上将的房间怎么能随便放人进去,弄不好有人刺杀怎么办?
白荨冷冷的问:“那他让你们开我锁怎么就办到了?你就不怕我被刺杀?”
组织部负责人吞吞吐吐的,毕竟希比亚斯的级别更高,他的命令哪敢不执行的……白荨继续威胁:“你们擅自同意男性上司进我房间,我没报警告你们性骚扰帮凶已经大发慈悲了,难道你还怕我非礼上将吗?”
负责人快哭了:“少校,你们不是谈着吗,哪有骚扰不骚扰的……”
“那你们也违背妇女意愿了,这和强*有什么区别?知道我们谈着还不放行,我又不会刺杀他。”
顽固不化!和他拉扯了半天都没拿下希比亚斯的门禁,看来这帮人是真的很怕上将出什么意外,白荨恶狠狠的想她要真想刺杀还用得着在房间里吗,直接进他办公室把人嘎了。
白荨等的花都谢了,好不容易听到对面的开锁声,呼啦一下推开门:“上将进来坐坐吗?”
希比亚斯背对着她,冷漠的开门、关门。
白荨:“……?”
反了他了!
她愤怒的在光屏上打字:上将已经滚回去了!他把我关门外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开门!不然明天我拆了你的组织部!!!
负责人:……你们吵架不要波及无辜……
白荨:快点!!!出了事我担着!他死了我也担着!!!
浴室里传来水声,看来这个爱干净的狗东西又去洗澡了,刚刚白荨闻到了他一身酒味,不知道喝了多少,还趁着应酬去买醉了,是挺可怜的,白荨轻车熟路直接钻被子里了。
希比亚斯洗漱完出来还在门前停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去对面,但他很快就转身上楼了,然后看着被子里一大团凸起陷入沉思。
白荨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裹着的被子被他抽走了,整个人像春卷的馅一样滚了出来。白荨心虚又尴尬的和他对视,一会就移开了目光,希比亚斯粗暴的提起她准备扔出去,白荨一把搂住他的腰跳到了他身上,像树袋熊一样打死不松手,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
“出去。”他好像还挺生气。
白荨顺杆往上爬:“出去了谁给你暖床?”
希比亚斯好像被她气笑了:“谁给谁?你不是来嫖的吗?”
白荨硬着头皮道:“我的错我的错。”
希比亚斯把她扔回床上,压着她的腰,今天白荨没穿什么蕾丝绑带,卡萝说不用这些花里胡哨的,给她推荐了一条真丝黑色睡裙,低胸高开叉没有多余装饰,胸前是系带蝴蝶结,可以直接解开,简简单单又风情万种。看样子很实用,希比亚斯正摸着她后背裸露的肌肤:“错哪了?”
“……”服个软你还来劲了是吧,白荨怎么知道她错哪了,就算错了她下次还敢,但是既然有戏,那她只能继续糊弄:“……脑子没跟上嘴。”
听着一点都不像诚心认错。
但是真和卡萝说的一样,男人确实很好糊弄,白荨感觉他的气已经顺多了,甚至还把她翻了过来研究衣服,希比亚斯解开了蝴蝶结绑带,低头肆意亲吻着,白荨引着他摸进裙子的开叉:“你不是想看我玩吗?”
希比亚斯低头观察,白荨觉得有点不自在:“……倒也不用看这么仔细。”
“你还会不好意思?”希比亚斯拿起拆下来的丝带,蒙住了她的眼睛,白荨在心里感慨,还是他会玩啊,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后脑勺被放到了枕头上。
难受。白荨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要躲避,手紧紧攥着被角,她不满的断断续续抗议:“到底是……我玩还是你玩……”
“还是别玩了。”希比亚斯无情的把它抽出来丢到了一边,白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扶了起来,重心不稳,下意识抓紧了希比亚斯的衬衣。
中场休息,白荨趴在枕头上暗自喘气,希比亚斯把她眼睛上的遮蔽解开了,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