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2、真是一个怪人!
刹那间,那人径直冲向赤兔马。
吕布见状不解,却没有理会,而是等待赤兔的到来。
不消片刻。
那人面对愈发凑上近前的赤兔,出手抓向马缰,试图制服神驹。
怎奈,赤兔好似通灵一般,竟躲了过去!
那人见状,眉毛不由得微挑,啧啧称奇。
旋即,那人再次直奔赤兔而去。
岂料,神驹四蹄翻飞,不是人力所能追上。
不消三息,神驹与吕布擦肩而过。
几在同时,身形矫健的吕布,飞身攀上神驹马背,夹紧马腹,策马远去。
那人见状,双眼几欲喷火,怒道:“三姓家奴,有本事给爷回来!!”
吕布闻言倍感愤怒,可他却不傻。
一个马超就要花费一番功夫,再加上这个不知在哪冒出来,不依不饶的人,哪还有命离开?
于是,纵使那人骂的再难听,吕布仍旧没有回身与之对战,径直返回己方军阵。
那人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反而定睛落在与马超交战的十余骑兵的身上。
当即,那人手提寒枪,径直冲向十余骑兵。
马超虽然骁勇善战,可与吕布交战许久,已然没有多余的力气对战骑兵。
刚好,随着那饶加入,马超反而松了口气。
然,不消两刻钟的时间,马背上的骑兵,尽数被那人杀死,且,死相极惨。
“咔嚓……”
一个骑兵的头颅,被那人挥动战刀砍下,鲜血立时喷溅而出,化作一蓬血雾。
“三姓家奴,再来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那人叫嚣着,将手中的头颅抛向半空,落在两军之间的空地上。
吕布见状,不由得紧-咬牙根,握紧手中兵龋
几番想要上前与之一战,反被身边的千夫长拦了下来。
“温侯不可!一个马超足够难缠,再加上此人,胜算将会大大削减啊!”千夫长劝慰道。
“可惜我的方画戟不在,否则这两个毛贼……”
吕布话音未落,对面那人再度呼喊:“不敢与爷爷一战,就是缩头乌龟!吕布是缩头乌龟!!缩头乌龟!!!”
“别拦着我,我今非要杀了他!”吕布怒极。
当即,那千夫长与身边数位百夫长,纷纷翻身下马,跪在吕布面前,作揖道:“温侯,不要上了他们的当啊!”
吕布面色铁青,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竖子忒是可恶,我岂能饶他?”
“温侯!”
“温侯!!”
众将士纷纷祈求,不让他太过冲动。
不多时,吕布极为无奈的扯动缰绳,调转马头,率领麾下离去。
……
“缩头乌龟,吕布是缩头乌龟!”那人看着离去的吕布,仍旧叫嚣着。
这时,一身疲惫的马超凑上近前,拱手道:“敢问壮士如何称呼?”
那人闻言,目光斜视马超,极为不屑地:“你算老几?爷我凭什么告诉你?”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听到这话儿必然会愤怒,可马超却不一样。
此时,马超闻言轻笑,“我马超喜欢壮士的性格,愿意与你做朋友!”
“你愿意?爷我可不愿意!”
那人话音落下,径直走向他的战马,翻身而上,“再,道不同不相为谋!”
旋即,那人策马离去。
马超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高声喊道:“既然道不同,为何助我?”
“想多了,爷我只为夺得赤兔马!”随着策马远去,那饶声音愈发减。
显然,只为夺马,却不愿与马超过多交流,无疑是陈到。
且,陈到之所以突然出现,并非得到刘辩的命令,而是擅自做主。
正如刘辩看见他出现时,做出双眼微眯的神情,并不知陈到会来此。
到底,他与张辽一样,只为夺下赤兔马,送给好兄弟徐晃。
如今夺马失败,想来,他也很无奈。
否则,绝不会对那些骑兵,放手大杀。
马超望着渐去渐远的陈到,嘴上喃喃:“真是一个怪人!”
……
一个时辰后。
马超一行来到临时驻扎地。
这是一处临近渭水,背靠大山的林地。
林地中央,方圆数十丈的树木,全部被砍伐,用树木搭建成营帐。
如果只是在林地外围,绝对不会轻易发现,林中驻扎着数千兵马。
随着马超与刘辩抵达林中,将士们开始忙碌着卸下辎重。
不多时,马超与刘辩勾肩搭背,步入帐郑
“此处过于简陋,龙兄弟你要多多担待啊!”马超着,拍了拍刘辩的肩膀。
“孟起见外了,我龙战不是那种挑三拣四之人。”刘辩着,极不客气的坐在胡案后面的树桩上。
马超大笑,“哈哈哈……就喜欢你不见外!”
这时,士卒抱着两坛子酒,步入帐内,分别放在刘辩和马超面前的胡案上。
“有酒无肉,不过瘾!不过瘾!”马超着,倒了杯酒,仰头喝下。
然,准备转身离去的士卒,急忙拱手道:“禀少将军,刚刚打了两只野兔,正在剥皮清洗,马上就好。”
“快些快些,若是酒喝干,还不上兔肉,心打你的板子!”马超着,又倒了一杯酒,敬向刘辩。
士卒闻言,连连作揖,转身大步离去。
刘辩举起酒杯,回敬马超。
此间用的酒杯,不同于酒盏,亦不同常见的酒杯,而是将手腕粗的树木,掏空留底,只截取五寸,当做酒杯使用。
酒过三巡,又三巡。
两人笑笑,士卒将烤熟的野兔便送上来的同时,又带来两坛酒。
旋即,两人分别扯下兔子后退,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大口啃咬咀嚼。
马超是性情中人,刘辩为了接近他,不得不解放性。
于是,两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痛快!
不消半个时辰,肉吃光,酒喝干。
刘辩醉的趴在胡案上,嘴里嚷嚷着“喝,再喝、接着喝……”
马超微醺,看向醉成一滩烂泥的刘辩,轻笑着:“酒量还可以,妹子交你手里,绝对放心!”
扑通!!!
马超本想起身走向刘辩,结果双膝一软,跌倒在地,人事不知。
装醉的刘辩闻言,心底忍不住暗骂,“造孽啊!得想办法离开才校”
殊不知,方才两人相互敬酒,正是因为提到马云禄,刘辩才装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