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徐一慧拒绝你了?”昊硕一听他失恋了,立马就想到了徐一慧,幸灾乐祸道。
“什么呀,徐一慧那是我小弟,也就你,没事儿因为她找我麻烦,你喜欢她,有本事追去呀。”
“我靠,人家小弟都是男的,你竟弄些女的,变态呀。”
向冷天很生气的拿着旁边的抱枕扔了过去“滚,你才变态呢。”没人知道他在初中的时候,被那些男孩欺负成什么样,后来跟着他哥哥学跆拳道。
他也想组织些小弟,可根本没人愿意跟他,后来遇到了罗卿卿被人欺负,还是他果断出手,做起了护花大使。
当然了,也不是白帮的,她们得当自己小弟。
徐一慧就是他小弟的其中之一。
现在想想,那时候是多么幼稚的想法,但也没后悔过,觉得挺有趣。
“你们喝完了么,喝完可以走了。”季潇睨了他们两个一眼。
“别呀,这么好的酒,我还没尝两口呢,我们说好了,今天陪着你不醉不归。”昊硕不乐意了。
“拿走拿走,赶紧离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季潇说着,端着自己的那杯酒,不顾他们直接上楼了。
向冷天挑了下眉“真不用赔?”
“不用。”
这边向冷天看着昊硕耸了下肩,道“看到了吧,男人伤情的时候,不比女人好多少。他需要安静,咱们拿着酒找个地方继续吧。”
昊硕皱着眉看着季潇的背影担忧道“真不用陪?”
向冷天直接越过他,按着酒出了门。
昊硕看了眼已经进房间的季潇,又看了眼向冷天,轻叹了口气,直接拿着衣服出了门。
谁他妈说有钱的男人玩女人跟穿衣服似的,我们也有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女人,伤心了也会心痛。
看吧,季潇就是个例子。
“他妈的,我怎么觉得,颜菲是过河拆桥呢,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季潇帮她走上去的。现在翅膀硬了,能飞起来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到了车上,昊硕和向冷天说吐槽着。
“人家夫妻的事儿,哪是外人说的清楚的,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管。”向冷天好心提醒道。
“说的也是,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希望自己哥们过的好,但也不能插手太多。”
“有那些时间,你还是考虑下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吧,据说你家里催的紧呀。”
“切,年年都催,关键是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呀,你说我追了一慧那么长时间,她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呀。太没良心了吧。”
向冷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你这一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谁会看上你,别说徐一慧了,就是她家里人,也看不上你。你现在可是名声在外。”
“有那么严重么?”他就是想在结婚前多玩玩,等婚后,可没那么自由了。
向冷天懒理他,专心的开车。
“哎,老向,说说你失恋的那个对象呗。”
“切,什么对象,我那只是惊鸿一瞥而已,算了,不提也罢。”
“靠,你不会是去年去旅游遇到的人吧,你和陆明修怎么了?听说他也失恋了。”
“我和她不一样。”
昊硕突然觉得,最近也就只有他清闲了,该吃吃该喝喝,身边的人一个个不是情伤就是失恋的。
...
“我劝你在好好想想,夫妻间如果能调和就好好的坐下来说说,实在不行,我也不会劝你。但是,我希望你自己想清楚。”安音没想到请了几天假,颜菲就出了这么多事情“还有,我建议你,最近不要在和森诺见面。”
“安姐,你也觉得,我和森诺有什么么?”
安音摇摇头“不,我相信你,但,你要知道,外面的人可不这么想,还有,你和季总走到这一步,应该也有森诺的关系吧。如果因为一个外人,影响了夫妻间的感情,我想,你知道取舍。”
“一个外人?呵,那罗卿卿呢?季潇就不明白,因为罗卿卿,我们两个才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么?还有,我现在才算看透,男人都是一个样。”
安音皱了下眉,摇摇头道“你说的是徐一慧吧,菲菲,我觉得你误会什么了。”
“误会,我亲眼看到的,这能叫什么误会。安姐,你是我经纪人,为什么总向着别人。”
“我这是为你好。你太拗智了,你现在是当局者迷。”
“为我好。”颜菲自嘲的笑了,抬头看着安音道“安姐既然为我好,为什么还去见罗卿卿的经纪人,你明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是多么的不可越轨,你为什么一来就让我和她道歉,还挡着那么多媒体的面,在那么重要的场合?”
安音被颜菲说的一愣。
这个反应被颜菲尽收眼底“呵,安姐是不是被我说到了心底的那抹心虚?”
安音抱胸不可置信的盯着颜菲看了许久才道“菲菲,首先,我是你的经纪人,我们两个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成功了,我也成功了一半,我做的每一件事儿,都是对你有利的,在经纪人这方面,你不需要质疑我。还有,我和谢宝瑶是同学,朋友,我们两个见面,从来不谈工作上的事情。抱歉,我没法因为你和罗卿卿的关系,就疏远我的朋友。当然,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在工作方面,我从来不含糊。这点儿你没有必要质疑。
还有,如果你觉得我出卖了你,或者利用了你,你完全可以向公司反应,申请换经纪人。
这些事情,就说到这吧,接下来的行程,你有一个国际时尚红毯,还有一个中m合资的动作电影,立马担任女二,下个星期要进组。还有,下半年有一个关于医生题材的电视剧。这些我们以前都探讨过的,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先走了。”
安音雷厉风行的交代完颜菲接下来的行程,大步的离开了她的住处。
出来后,安音颇为失望的吐了口浊气,抬头看了看灰蒙蒙,没有一个颗星星的天,自嘲的笑了一下。转身上了自己的车,潇洒的走了。
留下,颜菲一个人在这座空荡荡的城堡里,久久的没有回神,像是失了神智的木偶。
自己在客厅就那样做了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
家里的保姆上前劝了两遍也无动于衷,只好给她拿个毛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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