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清帮忙按了放置在桌角的呼叫铃,侍应生进来的时候,她询问季遇荌:“你要哪个图案?!”
季遇荌指了指那枚黑色的小鹿。
侍应生回应:“有的,我马上帮您去拿。”
绣品是经过改良的。
类似市场面上的十字绣。
然而,季遇荌仍然不知道应该如何下针。
好在叶婉清在旁边耐心指导。
季遇荌上手倒是挺快。
绣到一半的时候,季遇荌总觉得越看越别扭,于是问叶婉清:“婉清,我绣得怎样?!看得出像什么吗?!”
叶婉清别过视线看过来的时候,季遇荌很清晰瞧见她的表情,似乎愣了下。
季遇荌当即有点挫败。
都想说:“算了,我不绣了,浪费线。”
结果叶婉清却夸赞道:“绣得很不错,活灵活现的。”
季遇荌当即有点怀疑:“真的吗?!”
叶婉清:“真的。”
说着,叶婉清再次补充道:“绣荷包的时候,重在心诚则灵,其他都是次要的。”
季遇荌:“说得很有道理。”
然后。
两人兢兢业业绣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完成了。
而,裴御城与晏策的牌局也到了尾声。
刘乾与帝都州长,不知道是客气,还是有点贪得无厌,在听见晏策主动说起最后一圈儿牌的时候,刘乾当即说道:“时间还早,可以再加两个小时。”
晏策却说:“刘行可不行,我拖家带口的,哪能这么逍遥?!再打下去,我老婆可能让我连家门都进不去。”
帝都州长连忙笑道:“晏令不要开玩笑了?!晏夫人一看就无比贤惠,哪会舍得让你连家门都进不去?!”
叶婉清连忙接话:“什么舍不得?!是一定不会让他进去的。”
牌桌上,顿时哄笑到不行。
而季遇荌,把手里的荷包,反反复复收了好几次尾,也不知道是看顺眼了,还是被叶婉清称赞得有点盲目自信,她觉得,自己绣得荷包,美美哒。
将自己绣的荷包,顺手塞入裙子的小口袋内,然后才走向牌桌。
过去的时候,这一轮牌刚刚开始。
裴御城去拿牌。
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自己坐在沙发上绣荷包的时候,瞧见他的起手牌不错呀。
但。
为什么自己过来的时候,他的起手牌却像狗啃过一样,参差不齐?!
那一刻,季遇荌忽然意识道:其实,根本不是裴御城最近在走霉运,会不会是她不旺他?!
季遇荌当即郁闷到不行。
……
牌局结束的时候,刚好十二点整。
在休闲会所的门口与刘乾、帝都州长打了好半天的太极,两人这才离开。
看着他俩的车,消失在夜色的尽头,晏策这才抱怨道:“应付这两人,真是头疼死了。”
说着,晏策又问叶婉清:“车,管家遣过来了吗?!”
叶婉清点头。
晏策:“赶紧回去吧,我明天下午还要去帝都周边的军营视察。”
叶婉清问季遇荌:“荌荌,你怎么走?!”
季遇荌听了,刚要回复叶婉清。
结果晏策却说:“城爷不是有车吗?!我们不顺道,让城爷顺便送她回去吧。”
“……”季遇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