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的农大坐落在一个并不繁华的地方,所以那乞丐的死会整整一夜都无人发现。在农大四周,大多都是一些为了这里学生消费而产生的店铺,赚着不多不少的钱。那个乞丐的死前不久在这里造成了不少的影响,甚至农大校方对此也开了安全会议提醒学生注意安全。
不过学生总是带着一股子说不清的无畏精神,乞丐的死除了在学校造成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传说,这里的学生并没有避讳的天天为了安全留在学校。
李木宇赶到农大的时候,刚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学生大都下课了,于是在农大四周的小饭馆中,三三两两的聚集了农大不少的学生。
李木宇随意挑了一家面馆走了进去,一样没有吃晚饭的李木宇,随意叫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看着在饭馆里吃饭喧哗的学生,李木宇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当初的那个时代。
李木宇记得自己上学的时候,不论食堂的饭有多好,自己和老鸡几个人总喜欢到外面去吃小灶,即使那小饭馆的饭多么难吃,可是李木宇当时却总感觉这要比食堂好得多,现在想起来,李木宇却不得笑了笑。
不过也正是那个年代,李木宇知道,正是一个人最容易被某些思想而左右的年代。感觉自己什么都懂,可是却什么都不明白,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带使着自己无畏的相信某些自认为对的思想。
李木宇等待着自己叫的面,细心听着周围学生的谈论,李木宇发现,大家除了谈论学校里平时琐事外,更多的是在谈论前日那乞丐的死亡。
那乞丐也许经常在附近游荡,所以这里的学生大都都认识那乞丐,从学生的话语里,李木宇听到,他们管那乞丐叫做“风哥”。不过这个奇怪的称号也确实和那乞丐的装束有些形似。
“听说风哥死得很惨,被肢解了。学校开了安全会议,会不会是有什么杀人狂出现在咱们学校附近?”
“肢解?谁说风哥是被肢解的?分明是一刀断喉好不?”
“滚蛋,你们两个,小说看多了?一刀割喉?武侠呢?”
“那你说怎么回事?咱们学校可是连安全会议都开了?要求所有学生十点半回校,还要查房,啧啧,查房。”
“查房怎么了?你又不需要在外过夜?自撸呢?”
“去去去。别岔开话题,那乞丐死得肯定很惨,那天警察来了那么多,没看到?还有你看咱们学校那么重视,肯定还没破案。”
“那你怕了?”
“不怕,咱们三个人呢?”
“三个人?哼,据说那乞丐的死可不是活人动的手。”
“不是活人?这话怎么说?”
“咱们学校那些传说还少了?虽然不是医学院,可是咱们学校解剖的尸体也不少。学校阴森着呢。”
“滚蛋,动物尸体也算?”
“不算咱们学校怎么那么邪?”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越说越玄乎。”
“怕了?哈哈,怕就赶紧回宿舍,躲被窝里可安全了,宿管大叔可是神挡杀神的主”
……
李木宇听着这些类似的说法,不免摇了摇头,那个乞丐尸体被发现的时候,确实造成了不少的影响,甚至后来因为这里靠近学校,邵队对农大校方也做了提醒,毕竟学校要是出事情是格外重大的。
李木宇听着类似的话语,试图从中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可是不知是李木宇运气不好还是那能随意从饭馆听到信息本就只能出现在幻想当中,李木宇直到自己吃完了饭,也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
李木宇擦了擦嘴,起身朝着学校走去。这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可是学校里包括学校周边并没有冷清下来的意思。
李木宇走在校园当中,在李木宇来之前,警局已经和校方打过招呼,可是李木宇约定来到学校的时间却在第二天。
而现在这个时间,李木宇并不想拜访学校的高层,只是想在学校中走走看看,希望在这夜晚的学校中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李木宇走进农大校门,其实对于农大,李木宇还是熟悉的,毕竟在自己上学的时候,李木宇没少来过这里。
农大并非一个只有农学专业的大学,大学中还有其他综合性专业,但毕竟是农大,学校主要教授课程依然以农学为主。
所以农大算是市里大学的一个奇怪的异类。整个校园并非只有普通的教学楼,宿舍。农大特殊的是,在整个校园内部,有几处不小的开垦实验田地。学生可以在这里进行一些农学实验。
甚至在学校中还有一处种植药材的荒山。被学校学生戏称药山。李木宇当初正是因为农大这些特殊的地方,而时常来到农大游玩。那时候农大在李木宇的印象里,更好像是一处公园不像一处学校。
李木宇走在校园里,说实话,由于农大的特殊建造风格,李木宇走在校园里总感觉有些阴森。
几栋教学楼之间的田地在这夜色下黑得发沉,这些总能让李木宇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还有那处荒山,李木宇一个人漫步在校园中,总觉得四周阴风阵阵的。
李木宇挑着没人的地方走着,偶尔打扰了几对情侣让李木宇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李木宇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在这些阴暗的地方会有些更加黑暗的事情发生。
李木宇就这么走着,慢慢的走到了学校后面角落的荒山之外。这荒山上是有上山的道路的,可是这么晚了,荒山这样诡异的地方自然不会有什么人来。
以前在李木宇上学的时候,李木宇就记得,关于这农大里荒山的传说不少,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在这荒山上当初吊死过一个人。由于这个说法,这荒山变成了学生夜晚的禁忌之地。
李木宇顺着上山的道路往山上走着。山上的树木也夜色下显得更加的阴沉。可是在这阴沉中,李木宇眼尖,看到了一个东西让李木宇不由的皱了皱眉,刚刚在那些树林中一闪的,好像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