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宇看到镇上那旅馆店家的眼神 心中有了个判断 这时却又想起了自己爷爷小时候给自己讲的故事 顿时李木宇有些奇怪 难道自己的爷爷会预料到自己会经常走到这些乡间无人之地才会给自己讲那样的故事
后面为了叙述方便 暂将李木宇的爷爷称为老李
老李是这次公派下乡的领头人 自然心中格外的警惕 不是说老李不信任这里的人 只是出门在外 身上有担着责任 老李从不敢松懈半分
老李感受着窗外的身影 就这样手摸着枪僵持了一夜 清早 太阳刚起 老李就出门了 一是老李想要看看到底是谁一直在窗外窥探 还有就是这样僵持了一夜 老李的心中也有些疲惫 这种疲惫自然不能以睡过去缓解 只得直接起床了算
老李起床推开了房门 但是院子里空荡荡的 不说沒有人 甚至连点动物的声音都沒有 这时老李才反应过來 虽说天色已经有些泛蓝 可是时间毕竟还早 连公鸡都还沒有打鸣
这下反倒让老李觉得怪异了 老李走向了这家主人家的房子 房子内静悄悄的 沒有一点动静 可是看得出 这家的主人还在熟睡 可是要是这样 那么昨天晚上在这里窥探了一晚上的人是谁 难道是这家主人装睡 可要是这样 最起码有些动静才是
老李就这样站在院子里疑惑了起來 直到过了许久 这家主人才醒 推开门 看到了老李站在院子里不免有些诧异
老李这时也看向了推门出來的这位庄稼汉 老李观察很细致 庄稼汉的确是刚刚起床 惺忪的睡眼还沒有完全睁开來
老李打量庄稼汉 庄稼汉自然被这样的打量弄得有些不太自在 便询问生了什么 老李知道这人的确刚醒 便把昨天晚上生的事说了一遍 其中自然沒有说自己心里怀疑这庄稼汉的地方
庄稼汉听明白了老李的叙述不由的面色一变 敷衍了几句 赶忙岔开了话題 之后也不和老李多说 转头去做饭了
这下又轮到老李奇怪了 难道昨天晚上那人就是这庄稼汉 可是他当时的一脸无辜也并非装出來的 难道说这人梦游 可是梦游又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在后來 老李又在这件事上追问了几句 可是那庄稼汉一直闪烁其词不给于正面的回答 而庄稼汉的婆娘在听到这个事之后脸色也变了又变
似乎是传承的性格 李木宇的好奇和追根到底的坚持似乎來自于老李 老李在现这种怪事后心里就再放不下了 白天和战友一起去办了事 可是一路上老李的心里却一直都是在想昨天晚上生了什么 老李肯定自己沒有感觉错 并且庄稼汉的神色也证明了这一点 可是到底是什么况
于是老李在这天晚上做了这样一个决定 让自己两个战友回去那民宅居住 而老李自己则蹲守在这民宅四周 想要等到晚上偷偷的看看 到底是谁
时间到了深夜 老李就在这民房外躲藏着 看着民房内的灯火逐渐的熄了 老李心中也警惕了起來
在这个年代电灯是一件很稀罕的事物 而煤油灯在这里才是主要的照明工具 所以晚上为了省油 大家都熄灯很早 老李看了看天色 想了想昨天晚上遇到那个身影的时间 心中叹了口气
老李一个人靠着民房外的一处土墙打了顿 老李沒有睡着 平日里训练养成的习惯让老李很容易在规定的时间醒过來 老李迷迷糊糊的睡着 到了昨天遇到那个身影的时间 老李打了个哆嗦 然后便清醒了过來 可是这一清醒 老李现了一件怪异的事 从远处的郊野走过來一个人
天色黑暗 老李看不清那人的样貌 可是从影子上判断 那是个身材微胖的男人 在这个时间有人出现时一个很奇怪的事 老李是有事 可是这个人又为何
老李想不明白 但是也不愿暴露自己 便将自己隐藏在了墙根处 偶尔偷看一眼那个走过來的身影
老李一直沒有看清楚那个身影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让老李心中不免有些异样的想法 可是老李随后看到 这个人竟然径直的朝着那个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 老李心神一惊 但是怕这人现 便又赶忙缩回了头來
老李平复了几分心神 然后再次探看了出去 可是这时 院子外却沒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甚至四周都沒有
难道那个人进去院子了 又或者说 这个人就是昨天窥探自己的人 老李自然会这么想 但是这么想老李却又觉得不对
要是这个人从外面进入的院子 他是怎么进去的 老李刚刚躲避也就一瞬间的事 可是一转眼这人就消失了 进去了 这不免有些不可思议 那个院落的墙有一人多高 要是爬墙过去也要费点功夫 至于从大门进去 虽然这里是农村 可是并沒有安全到夜不闭户的说法
那么那人是怎么进去的 难道直接跳上了墙 或者是穿墙而过 见到了这等怪异的事 老李的心更加按捺不住了 可是就在老李准备走向那个院落的时候 那个院子的门突然开了
老李再次躲藏了回來 这时老李心想 这次出來的人要是刚刚进去的那个 那就好解释了 毕竟人家有钥匙 说不定是这家庄稼汉的亲戚 虽然这么晚的出现有些怪异 可是人家要做什么 老李也管不到不是
可是当老李再次探出头來的时候 老李楞了 因为老李看到走出來的并不是先前进入的那个男人 而是这家的主人和他的婆娘
这两人走出了院门 然后轻手轻脚的将院门给锁了起來 动作很轻 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老李看不到这两人的表 但是老李自己却表凝重了起來 这件事好像确有点怪异